正想著,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對任老爺?shù)溃骸叭卫蠣敚S百萬到了。”
任老爺起身道:“九叔,我去見個朋友,你們自便。”
“拿份蛋撻給九叔。”說完便起身離開。
過了一會,點好的咖啡牛奶都上桌了。
九叔看著面前跟其他人不一樣的白色液體有些懵。
文才看著眼前一白一黑有些不知所措,文才小聲問道:“小師弟,黑白兩杯,先喝哪杯?”
九叔也同樣看向陸江,眼神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怎么回事,為師的為什么跟你們不一樣?
陸江見狀笑了笑道:“師父,你的這個是牛奶,喝起來好喝而且還有豐富的營養(yǎng),而我們的是咖啡,有兩種喝法,第一是直接和純咖啡,也就是直接喝黑的,第二種是加糖加牛奶。”
“那你為什么跟我點牛奶?”九叔不解道。
因為咖啡是苦的,師父是第一次喝,我害怕師父喝不習慣。
“有心了!”九叔點了點頭便將自己的牛奶端起來喝了一口。
牛奶的味道彌漫整個口腔,九叔不禁點了點頭,示意陸江:這牛奶還不錯。
見狀,陸江便將自己的牛奶倒入純咖啡再加些糖,然后便喝了起來。
任婷婷看見陸江嫻熟的手法雙眼一亮,但看了看環(huán)境還是沒有說話。
文才見狀也直接端起咖啡喝了起來,但只是一口下肚便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么苦的東西怎么喝啊,真搞不懂那些人,為什么花這么大的價錢和這種比中藥還苦的東西。”文才腹誹道。
這時,任老爺也回來了,任老爺入座后。
任婷婷站起身對任老爺說道:“爸爸,我去買胭脂水粉了。”
任老爺寵溺的點了點頭道:“去吧去吧。”
任婷婷看向九叔和陸江打了個招呼后便離開了。
什么?
你說文才?
人家鳥都沒有鳥他。
看見任婷婷走遠,文才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隨后他看著九叔道:“師父,小師弟剛來任家鎮(zhèn),還不熟悉這周圍的一切,我?guī)煹苋ス涔洌俊?
聽見文才說的話,九叔轉過身來看著陸江又看了看文才,點了點頭。
文才急忙拉著陸江走出了咖啡廳。
“我說師兄,你這是干嘛呢?”陸江看向文才問道。
“小師弟,你就不想去看看任小姐嗎?”文才猥瑣的笑道。
“滾滾滾,我以為你想干嘛,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陸江無奈道。
什么?
你問我想不想去?
廢話。
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會向文才這種豬哥一樣呢?
所以
我當然……
去!
不去是傻子。
文才見陸江一副嫌棄的眼神看著自己,便急忙拉著陸江走了。
“我說師兄,你要找任小姐好歹也得知道她去哪了吧。”陸江無奈道。
“嘿嘿嘿,我當然知道,任家鎮(zhèn)賣胭脂水粉的不多,但秋生的姑媽家就正好賣胭脂水粉,所以我們先去秋生那里看看。”文才呵呵笑道。
聽完,陸江差異的看了看文才,這家伙智商也不低啊,怎么平時會是傻傻的呢?
兩人走著,來到秋生家店的門口,只聽見屋內傳來一男一女兩個聲音:
“你自己開心就好了,千萬別帶壞別人。”
“你的思想太落后了。”
“這不是思想落后,而是你的道德有問題。”
屋內的秋生說著,一把將胭脂奪了下了。
“今天我不做你生意,請你回對面怡紅院去吧。”
屋外,陸江捂住臉,不忍直視,想道:我怎么把這茬忘了?
文才這個時候也推開了門道:“怡紅院發(fā)生了什么事?”
隨后看到一旁的任婷婷眼睛一亮道:“你原來在這啊,哎,你怎么生氣了?”
陸江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任婷婷看見陸江,眼睛一亮。
秋生這時整個人都懵了,他拉過兩人問道:“怎么,你們倆去過怡紅院?”
“沒有啊。”文才道。
“那你們怎么會認識她?”
“這是任老爺?shù)呐畠海渭仪Ы鸫笮〗闳捂面茫瑒倧氖〕腔貋淼摹!边@時候,陸江走過來說道。
“怡紅院是什么地方啊?”任.真千金.小白兔.婷婷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ji院。”
“茶樓。”
文才沒多想,便說了出來,而秋生卻也是反應快,急忙說出另一個地方來,導致任婷婷沒聽清楚。
“什么?”任婷婷疑惑道。
“ji院。”
“酒樓。”
同樣的效果再次發(fā)生。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
秋生正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文才冷不丁來了一句:“妓院。”
秋生想捂住文才的嘴,可卻是為時已晚。
果不其然,聽見這話,任婷婷火冒三丈道:“你當我……”
秋生走過去想解釋。
沒成想,任婷婷一個耳光便扇了過來。
“啪”的一聲,秋生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火辣辣的感覺傳遍全身。
陸江在一旁看見也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好家伙。
真用力啊。
這是真.打臉啊。
陸江暗自搖了搖頭,再次看向了秋生。
這時暈頭轉向的秋生也反應了過來,抬腳就追了出去。
過來這一段小插曲,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很快便到了跟任老太爺遷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