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包間的另一個角落里,一群人默默的待在那。
盡量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自從剛才時易陽推開門走進來之后,這些人就大氣不敢喘一個,生怕惹惱了這個大少爺。
看到時易陽終于離開,眾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花西裝又自告奮勇的走了過來,走到了邢宇寒身邊,小心翼翼的詢問:
“邢少,剛剛那是您什么人啊,怎么敢對您如此沒有禮貌?!?
“滾,那是老子哥們,剛剛的事還有話你們就當做沒看到?jīng)]聽到,聽到了嗎?”
面對送上門的撒氣桶,邢宇寒很不客氣。
不過,看到花西裝,邢宇寒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怎么就忘了房間里還有其他人在。
真丟人,都怪時易陽那小子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他又趕緊努力回想一下,想自己剛才沒有做什么丟臉的事,沒說什么丟臉的話吧。
而花西裝一眼就看穿了邢宇寒的想法,心想咱剛剛什么也沒看到,咱什么也沒聽到。
連忙回應道:“邢少剛剛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我們怎么不知道?!?
邢宇寒心想,算你小子聰明,還算有點眼力見,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對著花西裝說:
“今天晚上的消費全部記在我賬上?!闭f完,他也轉(zhuǎn)身離開了包間。
回到家的時易陽,回想起剛剛在瀾岸的那段話,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笑意。
整個人都感覺變得溫暖了幾分。
想起簡兮,他的眉頭漸漸舒緩,“確實是一只狡猾的小妖精,不過現(xiàn)在還是一只小白兔。”
晃了晃手里的紅酒杯,時易陽臉上露出了獵人般的微笑,像是在等待什么獵物上鉤,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同一時刻,南城。
這個時候簡兮已經(jīng)回道了自己在東城的出租屋。
和外婆談了一下午的話導致她現(xiàn)在內(nèi)心還是有一點煩躁,匆匆用過晚飯后,她就離開了外婆家。
簡單洗漱過后簡兮就準備睡覺了,畢竟明天開始又要早早的起床開始新一周的工作了。
半夜時刻,簡兮從夢中驚醒。
摸著怦怦跳的胸口,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回想剛剛的夢境,簡兮覺得很奇怪,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這個夢了。
這個夢境從她大學二年級的時候開始就一直跟隨著她,直到大學畢業(yè)。
她已經(jīng)記不清楚,自己是具體什么時候開始第一次做這個夢了。
那兩年里這個夢境一直困惱著她,在夢里時不時夢到一些奇奇奇怪怪的場景。
但是自從自己畢業(yè)回到南城后就沒有在夢到過了啊,奇怪今天這個夢境怎么又出來了。
簡兮一直在心里給自己暗示,不要再想著剛剛的夢境了,但是越是如此,腦子里越是會回放剛剛的畫面。
腦海里的畫面模糊不清,但是潛意識里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男子。
這個男子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她的這個夢境里了,但是沒有一次能夠看得清楚他的臉龐。
但是她感覺,男子這次的身影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為清晰。
以往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這次已經(jīng)能夠看到一個較為清楚的身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