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嗎?”
“他們在豐縣落腳。”
“通知冷平,帶足人馬,這次不能再讓他們跑了。”
“是。”
幾天后,安安終于能下床了。
“小心。”慕容尋扶住安安。
“我已經(jīng)好多了。”
“我們差不多該回去跟他們匯合,之后再計劃下一步行程。”
“那我們明天就起程。”
安安一個人坐在房里無聊,慕容彥走了進來。
“你確定能撐住。”慕容彥是說她的毒。
“嗯,我可以的。”
“什么時候去找薛神醫(yī)。”
“我會盡快找借口去。”安安這是在安慰慕容彥,因為她想著等大家都安全了,她也該離開了,讓這里回歸他該有的模樣。
“在聊什么呢這么神秘?”慕容尋走了進來。
“這是我們的秘密,可不能告訴你。”
“是嗎?”
“我出去了,你們聊。”慕容彥離開了。
“你的傷還沒好,已經(jīng)雇了馬車,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這里。”
“好。”
“師兄,吃個蘋果。”
“我不餓.”
“吃一個嘛。”南宮夢硬塞給慕容彥。
“好好好,真是拿你沒辦法。”
“真的好想回天嶗山,那里多好,無憂無慮。”
“是啊。”
“師兄,等這里事情結(jié)束我們就去天嶗山住好不好。”
慕容彥沒有回答。
天亮了,四人起程回李莊,慕容尋駕著馬車帶著安安,慕容彥跟南宮夢騎著馬。冷平的人緊跟其后。
“師兄,快晌午了,休息會再有吧。”
“好。”
慕容尋扶安安下了馬車,四人在路邊休息。突然遠(yuǎn)處有動靜。
“誰。”慕容彥沖了過去。
冷平的人也嚇了一跳,他們原本打算跟著四人,找到所有人,把他們一舉抓獲,沒想到突然暴露,只好發(fā)信號,找來幫手。
“他們?nèi)颂唷!蹦蠈m夢喊道。
“趕緊沖出去。”
“阿彥,帶她們先走。”
眼看有人要抓住安安,被慕容彥擋住了。
“師兄,小心。”
只見一劍中穿南宮夢的心臟,慕容彥轉(zhuǎn)身一劍殺死對方。
南宮夢已經(jīng)倒地。
“小夢,小夢。”慕容彥跟安安哭喊著。
“快走。”
“少爺,快,上車。”
慕容彥把南宮夢抱上馬車,安安駕著馬車離開,慕容尋斷后。
“小夢,不要睡,師兄陪你說話。”
“師兄,我好困.”
“不要睡,師兄給你講故事好不好,給你買好吃的。”
“師兄,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可是你的娘子了。”
“小夢。”
“我走了,你可要一輩子記得我啊。”
“師兄一輩子都記得你。”
“師兄,你將來要娶一個比我更愛你的人,這樣我才能放心。還有你愛她就要告訴她,不要留遺憾。”
慕容彥已是泣不成聲。
“師兄,我好想回家,爹娘一定是想我了。”說完南宮夢死在了慕容彥的懷里。
“好,師兄帶你回家,我們一起回家。”
到了安全的地方,安安停下馬車,她推開簾子,心里一怔,淚如雨下。
慕容尋也趕了過來,看著慕容彥呆呆的坐在馬車上,抱著南宮夢一言不發(fā)。
“是我害死了她。”慕容彥終于開始說話。
“阿彥。”
“要錯也是我的錯,你們都是為了救我。”
“這不是小夢愿意看到的。”
“我要為她報仇。”
“這個仇一定會報。”
河邊架起了柴火,南宮夢的尸體安詳?shù)奶稍谏厦妫饺輳c火把,熊熊大火在眼前燃起,從小到大的事情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浮現(xiàn)在腦海。內(nèi)疚,自責(zé),悔恨,這是跟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里最親的親人。如今找回了大哥卻失去了妹妹,他的內(nèi)心似乎一直都是不完整的。
慕容彥抱著骨灰壇,一句話也沒說,安安跟慕容尋送他回房間。
“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安安端來飯菜。
“你要是垮了,還怎么為小夢報仇。”
“你說的對,我不能這么消沉,罪魁禍?zhǔn)拙褪菑埌畈乙欢ㄒ獨⒘怂鲁鹋f恨一起報。”說著慕容彥起身往外走。
“不能去,你現(xiàn)在這么樣品怎么報仇。”安安拉著慕容彥。
慕容尋正好趕來。
“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報,可不是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連走路都困難。”
“為什么?她做錯了什么,要這么對她。”
“她什么都沒錯,都是我的錯。”安安哭著說到。
“我們都恨不得立刻殺了張邦昌,為我慕容家?guī)资谌耍瑸樾簦瑸橥魉赖娜藞蟪穑墒撬F(xiàn)在還不能死。”
“少爺,張邦昌現(xiàn)在還不能死。”
“安兒……”慕容尋提醒安安不能說,安安搖頭表示必須說。
此時飛雀出現(xiàn)在屋頂。
安安蹲在地上,捂著慕容彥的手說:“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再過10幾天張邦昌就會被金人冊封為帝,國號“大楚”,建立了傀儡政權(quán),之后被迫將政權(quán)交還給康王,才能保住大宋江山。所以不管他們兩個人誰出了差錯,后果都不堪設(shè)想。”
“康王?”飛雀錯愕的表情。
“誰?”慕容尋追了出去。
慕容彥起身保護安安。
“怎么樣?”
“是飛雀。”
“沒想到她跟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