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馬車停在云紗坊等著。
安安跟小五,竹風走出云紗坊,竹風跟小五一臉的不情愿,但還是跟了出來,駕著南宮家的馬車,一行人來到寺院外。
“你們兩個今天的打扮也太像了,都快成雙胞胎了。”子矜打趣的說。
“哈哈,真的很像。”若兒笑著說。
“進去吧。”
“小五你在外面等著,我跟他們進去。”竹風說。
幾人進了寺廟。
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盯著馬車,吸引了小五的注意力,小五追了過去。
寺里的幾人人上了香準備回去,剛走到一半。
“我的籃子忘了拿。”安安說。
“子矜你帶若兒先上車,我馬上就來。”
竹風跟著安安進去拿籃子。
“子矜我想跟安安做一輛車,我有很多話想跟他說呢。”
“好,你上我們的車,一會我跟竹風做你的車。”
“小五人呢?”
“沒事你先上車。”子矜扶著若兒上了南宮府的馬車。
突然一個蒙面人跳上馬車,駕著車離開。
子矜大叫竹風。
“竹風,快。”安安說。
竹風飛身到寺院外。
“發生什么事?”
“若兒被綁架了。”
“快上車。”
三人駕著車追去,小五還在追剛剛的人。
一個破舊的房子里。
三名蒙面壯漢把沈凝若推倒在地。
“不是聽說她挺精明的嗎?還不好惹,這看上去不像呀。”
“管他呢,我們拿錢辦事。”
“你們是什么人?”若兒顫抖的說。
“姑娘,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得罪了。”
“你們為誰辦事?”
“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
“你們想怎么樣。”
“落在我們手上就只有一種結果。”
“你們想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們更多錢。”
“我們混江湖的,誠信還是要的,我們的任務是殺了你。”
“大哥,這姑娘長的真的漂亮,就這么死了太可惜了,不如先讓我開心開心。”
“狗改不了吃屎。”
“你不要過來,不要。”
那人一把撕開了沈凝若的上衣。
“反正都是一死,小姑娘你就從了吧。”
“畜生,你放開我,尋哥哥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若兒哭著喊著。
此時,幸好小五跟竹風都及時趕到。
那人聽到外面的打斗聲,起身向外面走去。
“子矜,快。”
子矜進去看見沈凝若衣衫不整躲在角落,嚇壞了,她連忙脫掉自己的外套,包著她。
“不要碰我。”若兒大叫,掙扎著推開子矜。
“若兒,是我,是我,不要怕,是我。”子矜緊緊的抱住若兒,安撫她。
若兒泣不成聲,子矜抱著她默默落淚。
安安進來看見若兒的樣子心痛不已,吞聲忍淚。
“司姑娘,有一人逃了,竹風去追了。”
“我們先回家。”
若兒已經哭暈了過去,安安扶起子矜,子矜抱起若兒上了馬車。
竹風追到10里外,聽到打斗聲,等他趕到,那人已經死了,他遠遠看到一個背影離開,因為怕調虎離山,便只好返回。
回到沈府。
子矜把若兒放在床上,安安給她換了衣服后,子矜便在一旁看著她睡著,一刻也不敢離開。
“子矜在這里照顧若兒,一刻也不能離開。”安安是擔心若兒會尋短見。
“我知道。”
“此事千萬不可走嘍風聲。”
南宮府內。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這不能怪你,他們做好了準備,不管是誰是一樣的結果。”
“奇怪了,他們為什么是駕著我們南宮府的馬車?”
“竹風回來了,怎么樣?”
“我趕到的時候那人已經死了。”
“可有什么發現?”
“隱約看到一個背影,好像在哪里見過。”
“好好想想。”
“倒是跟那個飛雀很像。”
“飛雀?他不是慕容尋的人嗎,他為什么要害沈小姐。”
“不對,他們費心把我引開,駕走的是我們的馬車。”小五突然驚醒。
“所以他們要殺的人是你,不是沈小姐。”竹風說。
“你確定是飛雀嗎?”
“太遠了,不太確定,但確實很像。”
“他為什么要殺你?是慕容尋的指示?”
“不可能,我聽若兒說,慕容尋走之前還跟她說有事要來找我們幫忙,他應該不會這么做。”
“那會是誰?”
“難道跟少爺有關?”
“我也一直覺得少爺的死跟蹊蹺,小五,你對京城熟悉,明日起程去汴京,仔細打聽打聽,少爺的死到底是什么回事,千萬小心,記住12月初10前不管結果如何一定要出城。”
“為什么?”
“別問多么多,一定要記住我的話。”
“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
“竹風,派人繼續打探這次綁架的事,還有若兒的事,不能有半點風聲,雖然沒有釀成大錯,但是對一個姑娘來說總歸是有損名聲。”
“明白。”
大家都離開了。
“安安,吃點東西吧。”鳳兒端來飯菜。
“謝謝鳳兒。”
沈府。
“走開,走開。”若兒在睡夢中驚醒。
“若兒,若兒,已經安全了,安全了。”
若兒下意識的往里縮,她不想別人碰自己,子矜明白她的心情,心痛難忍。
“吃點東西。”
若兒沒有反應。
“原公子,兩天了,小姐還是什么都沒吃,再這樣下去她會撐不住的。”丫鬟真兒說。
“把飯菜給我。”
“若兒,吃一點好嗎?”
若兒依然一言不發。
“這樣下去你是等不到慕容公子回來。”
“我已經沒臉再見尋哥哥。”
“所以呢,要餓死自己是嗎?那好,明天開始所有人都不要吃飯了,都陪著你一起,你不愛惜自己,也不管別人的死活好了。”
第二天,子矜要求附上所有人都陪著若兒一起,不吃不喝。
“真兒,我去茅房,你在這守著小姐,一刻都不能離開。”
“好。”
“真兒。”若兒這些天說的第二句話。
“小姐,小姐,我在。”
“我想喝紅豆粥。”
“我這就去讓廚房煮。”真兒激動的說。
真兒跑去叫人。
”若兒。“子矜回房大叫,他看見掛在房梁上白綾,若兒想自殺,她已經掛在了上面,暈了過去。
子矜急忙把她放了下來。
”真兒,真兒,找大夫。“
“小姐,原公子,小姐說要吃紅豆粥,我才出去一會。”真兒哭著說。
“趕緊找大夫。”
“哦哦。”
子矜給他做了急救,還好人沒事。
一會大夫來了,給她把脈后。
“大夫,怎么樣?”
“還好發現的及時,沒有危險,可是這姑娘,皮外傷易好,心中郁結是要靠自己。”大夫搖頭。
“原公子,小姐到底是怎么了?”
“沒事了,你去抓藥吧。”
“嗯。”
若兒躺在床上睡了。
“若兒,這是何苦呢?一輩子很長,你有大把青春,有大把時光,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過你想過的生活,不要讓世俗紛擾變成禁錮你的枷鎖,盡情享受你的人生,所謂往事如煙,沉淪與覺醒只在一念間,想信我,他日時過境遷,回頭再看,你只會嫣然一笑。”子矜自言自語的說著。
若兒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