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
水鳴捏著鼻梁長舒一口氣,將手里的東西摔在他桌子上。
“這給老子累的。”
“行,暫時這樣吧,已經(jīng)整頓過半了。”
容語在一旁收拾好自己手頭上的東西,起來倒了杯咖啡,抿了一口后遞給了水鳴。
“等結(jié)束后,我們出去玩兒一圈吧,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這你得問問叢云,她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等會兒…”
水鳴突然有些擔(dān)心,“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能坐飛機嗎?你確定?”
“因為沒有面對的勇氣,所以才病了,我如果再不去面對,我一輩子就廢了,男人不能說不行。”
容語笑了,不管心中遺留的恐懼有多少,都要獨自面對,不然,拿什么保護她。
“是嘛,躺了兩年,不知道你還行不行啊?”
水鳴調(diào)侃他,“別是后來要干她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行,那可就慘了哦?正好在我醫(yī)院,我給你來個全面體檢如何?”
水鳴說著話,目光下落,忽閃著大眼睛,舔了舔嘴唇,“我可是惦記很久了,不然,我?guī)蛥苍圃囋嚨栋桑俊?
“去你的。”
容語沒當(dāng)回事,正好看到手機亮了,“嗯?是牙妹的信息。”
容語正伸手去拿手機,半路被水鳴攔截,拽著容語的手往自己懷里一扯,讓他徹底坐在了自己腿上。
“吶,容語,只有這么一次機會,讓我試試吧,之后就不可能了。”
水鳴摟著容語的腰,緊緊的不松手,“你求婚成功了,而我…也想安定下來了,我不會等夏瞳開口的,我自己都準(zhǔn)備好東西了。”
“你…真的愿意為了夏瞳安定下來?”
容語有些懷疑,這個大渣,可是從來不相信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
當(dāng)然,她也是把自己當(dāng)姐妹看,男人不可靠可是她自己說的。
“嗯,我想,我壞掉了,看到他第一眼就壞掉了。你是我惦記了很久的人,喂飽我,再也沒有以后了。”
水鳴將頭埋在容語腹中,微微有些發(fā)顫。
“行吧,姐妹,正好我也擔(dān)心,這么久沒用了,生銹了可不好。”
容語咂咂嘴,罷了罷了,自己人,計較那么多作甚。
“請粗暴一點。”
容語無奈,再粗暴待會兒也是要穿著衣服出去的,當(dāng)然不能撕衣服了,還是乖乖的脫掉吧。
“容語…容語…”
“阿語…”
水鳴就像醉在酒池肉林里一樣,一遍一遍地求著容語的溫暖,忘乎所以。
而容語就是個神志清醒的打樁機,突然注意到水鳴腰腹上一個細小的紋身。
“誒?你什么時候紋的這個…這個…”
容語實在看不出來這是什么。
“這里,原有個疤,我不記得哪里來的了,就紋了一個圖騰,而這個圖騰,是我銀鈴上的花樣。”
水鳴抬起手,亮了亮她手上的銀鈴。
“原來如此,我記得,你這個銀鈴,從小就戴著了,不知道誰給的,也沒注意過,居然還有這樣的圖騰。”
容語好奇了,抬起水鳴的腰腹,看了看那個紋身,發(fā)現(xiàn)了里面有個小小的字。
“水鳴,你銀鈴上有字嗎?”
“有啊,所以紋身里也有個字。”
這是朵花,也是個姓氏…
容語靜靜看著那個字,陷入了沉思。
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