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酒吧,七八輛警車停在門口,紅燈不停閃爍,旁邊還停著一輛軍用貨車,警局的警察正從酒吧一趟一趟的從里面搬出面粉袋子。
警車一旁的常安與警察局局長。
“常安吶,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啊哈哈哈哈。”德華局長拍打著常安的肩膀。
“碰巧碰巧。”常安謙虛道。
“不管是不是碰巧,反正是比我的那些手下可強的一百倍之多,不愧是上頭派過來的。”
常安笑了笑沒說話。
這時,從不遠處跑來一個警察。
“報告!酒吧的所有毒品已被盡數搬出,并且犯罪人酒吧店長的同伙酒保七狼已被抓捕。”跑來的警察向德華局長匯報道。
常安看了一眼酒吧門口,正好看到被壓出來的酒保七狼,但也只是匆匆略過,他沒注意到七狼的眼神中有著無窮的恨意。
“行了,收隊!”局長大手一揮,示意警車離開。
“那局長,我就不回去了,我這邊還有點事。”常安說道。
局長思索了一會說道:“行了,知道了,明天早點來報道,給你發個獎。”
“好嘞,知道了。”
隨后,德華局長上了旁邊停著的警車,揮了個手就離開了。
等到所有的警車離開,湯米從對面的超市走了過來。
“呼~應付他們可真麻煩。”常安嘆了口氣。
“行了,走我請客去吃飯。”湯米指了指不遠處的披薩店。
常安剛想答應,但想起中午吃的那鮑魚雞翅面,一股冷氣吹的常安直哆嗦。
“不用了,不用了,我還不餓。”常安連連拒絕。
“你跟我客氣什么,走吧!”說罷,湯米不由分說的拉著常安向披薩店走去。
“哦,不!”
。。。。
“啊,真香!”常安挺著個大肚子葛優癱在披薩店的椅子上。
“看你那德行。”湯米坐在對面一旁出口調侃道。
“就這,咋滴不滿意啊。”
這時,從門口走進來一伙人,常安看了一眼領頭人,覺得沒什么,但越想越不對勁。
這禿頭,這小胖子,這眉毛。我靠,這是里卡多,迪亞茲啊搞半天,我就說怎么著熟悉。
由于自己的緣由,使湯米沒有經歷十五年牢獄之災,所以讓湯米提前來到這個城市發展,自然也就碰到了還沒有成立了黑幫的迪亞茲,現在的他也就是一個有著幾號兄弟的小頭目。
常安的眼神引來了湯米的注意,轉過頭看了一眼迪亞茲一會人。
“怎么了?他們有什么問題嗎?”湯米低聲問道。
“沒什么,只是碰到一個熟悉的人。”常安回答。
常安看到迪亞茲也注意到他們了,和他手下說了幾句話,就朝這邊走來。
“喲,這不是湯米?維賽迪嘛。”迪亞茲慢悠悠的說道。
“大哥,你說的這個湯米難道是在在自由城哈伍德連殺11人被譽為哈伍德屠夫的湯米?維賽迪嗎?”迪亞茲一旁的手下刀疤臉用尖酸刻薄的語氣說道。
“我以前見過湯米啊,意氣風發的一個男人,怎么會變成現在一個萎靡不振的人啊。”迪亞茲盯著湯米左看看右看看。
“可能是因為他背叛了桑尼·弗雷利,導致變成現在的這副模樣把。”刀疤臉指了指湯米的后背。
“我靠,你們少說兩句把。”常安心中想,他看到原本湯米眼神特別平靜但一聽到背叛,眼中的怒火就塊壓不住,噴涌而出。
“行了,說兩句得了,別過分了。”湯米閉著眼平靜的說道。
“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好怕怕啊!”迪亞茲把臉伸到湯米一旁拍了拍挑釁道。
哥們,你是在玩火啊。
常安坐在對面看這著一切,心中慌的要死,一個是以后的大毒梟,一個是以后的罪城的老大,肯定兩人武藝非凡,打起來受罪的恐怕是自己。
“我知道你,你是迪亞茲是吧,我老崇拜你了。”常安起身奉承的說道。
“你是?”迪亞茲狐疑的看了一眼常安。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常安,是一位警司。”
“警司??!!”迪亞茲的手下驚訝的叫了一聲。
“別這么大驚小怪嘛,大家都是普通人,是吧。”常安面帶笑容的說。
“對,普通人”迪亞茲也是一臉笑容。
常安沒想到,迪亞茲會怕一個警察。常安并不知道,如果還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員,迪亞茲不可能會怕,但警司就不是他能惹起的了。
“所以說,能否給我個面子,你們換個地方吃飯。”常安看著迪亞茲。
“行的,警司。”迪亞茲一揮手,“我們走。”刀疤臉他們跟上出去了。
“呼~嚇死我了。”常安看到迪亞茲走后,瞬間坐下來。
“這次謝謝你了。”湯米終于開口。
“有點我不明白,為什么你怕一個小混混,不應該啊。”常安不明白。
“他們應該是桑尼·弗雷利家族的人。”湯米說出了他的顧及。
“你怎么就知道他們是桑尼·弗雷利的人?”
“你想昨天才發生的事,現在就有人知道了,肯定是桑尼的人,并且昨天應該就跟著我們坐同一輛火車就來了。”湯米解釋道。
“怪不得,你剛才沒干什么,我還以為以你的性格,你非得把他的牙齒都打碎。”
湯米笑了笑,沒說話。
“走吧,回去休息吧,不晚了。”常安提醒道。
湯米起身往門口走去,常安見狀連忙跟上。
打了一輛出租車。
一上車,常安就被出租車司機師傅的發型給閃了一下。
看了一眼湯米,小聲問道:“米哥,你說為什么禿頂的人寧愿留一圈頭發,也不遠剃光。”
湯米目視前方,義正言辭的說道:“因為那是最后的倔強。”
常安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司機師傅,這原來是你最后的倔強啊,我今天被司機師傅上了一課。
。。。。
出租車停在高鳥酒店,兩人下了車。
“你不回警局嗎?”湯米問常安。
“回那鬼地方干嘛,還是這兒舒服。”說罷,常安走向酒店。
湯米自顧自的搖了搖頭,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