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地方?”
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于一處古色古香的建筑內(nèi),身上的現(xiàn)代病號服也被換成了藍色粗布襯衣。
“新?lián)斓墓媚镄褋砹藛幔俊?
“醒了。”
正當(dāng)吳銘愣神的功夫,自己所在地房門便被一位雖然看上去有些肥胖但容貌端正姣好身著華麗錦綢的古代貴婦打扮的女子推了開來。
女子身邊跟著個身穿紅衣,頭帶紅色木制發(fā)箍,看上去干練可愛的女孩,她則是畏畏縮縮的看著吳銘,眼神里充滿著無奈與一絲求助,她似乎在用眼神像向吳銘傳遞著什么信息。
“你真是這丫頭的表姐?”
女子一臉無奈的看著吳銘然后指了指身后的女孩問道。
“我不記得了。”
吳銘絲毫沒有去管少女的暗示,直接開門見山實話實說道。
“我失憶了。”
“不過,看著她倒是頗有幾分熟悉。”
吳銘看著少女記憶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幾副畫面讓她下意識走上前去捏了捏少女的臉頰。
“好。”
“打今兒起,你便是我安樂閣的一員了,欠債還錢,打工還債,你妹妹砸壞的東西,還有你這幾日的醫(yī)藥費都由你來賠付了。”貴婦忽然語氣一變嚴(yán)厲的說道。
“安樂閣?”
“抱歉,夫人,我有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不過錢,我會想辦法還清的。”
吳銘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的腦海中開始飛速的浮現(xiàn)起許多記憶那是,吳銘還身為二十一世紀(jì)大好青年時期的記憶,她捂著腦袋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但隨后目光又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了紅衣女孩的身上。
“樊巧兒!”
“唉!?”
“不是,你,真的認識……啊不對,姐姐,你的記憶恢復(fù)了?”
紅衣女孩臉上露出震驚至極的神色,吳銘是在她正準(zhǔn)備對調(diào)戲她的客人大打出手時從房頂上掉下來的,正巧直接把要對她出手的顧客給砸暈了而已。
樊巧兒并不認識吳銘,只是見吳銘穿著單薄且昏迷不醒動了惻隱之心這才向老鴇撒謊稱她是自己的遠房姐姐來著。
“哦,看來是真的了,那行,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不過你記住了,不管你姓甚名誰,打今兒起,在錢沒還完之前,你便是我安樂閣的人了。”
“放心,我也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人兒,不會讓你為難,錢還完了便會還你自由身,但巧兒另算,她該交贖身錢還是得交,畢竟她是教坊司亞來的。”老鴇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你叫什么名字?”
“算了,從今天起,在你還完那個老家伙的錢之前,你都叫樊…樊…樊月!對,你是我的遠房表姐樊月,記住了嗎!”樊巧兒看著愣神的吳銘說道。
“我不管你之前是干什么的,反怎么認識我的,反正還完錢就趕緊走人。”樊巧兒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說道。
“巧兒,你“堂姐”她怎么樣了啊?”門口忽然傳來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姐姐…”
“嘶……,好看。”來人一開門便與吳銘來了個四目相對。
“我是巧兒她姐,嘛,就像她說道那樣,在還錢之后,各奔東西,互不相欠,不過嘛,我還是希望你能給點利息之類的……,嗯,總之,我們現(xiàn)在很缺錢…,雖然你算算巧兒的救命恩人,但是她也救了你,咱們算是扯平了…”
與巧兒長的有八分像但卻比巧兒更加美麗動人身著青衣留仙裙的女子叉著腰看著一臉茫然的吳銘說道。
“姐姐…”
“你工作去,我有話要單獨對她說!”
“你……,好的,明白了。”樊巧兒見姐姐神情嚴(yán)肅的模樣于是便乖乖的離開了房間。
“你從天而降砸暈的人身上帶著刀和蒙汗藥,如果不是你巧兒可能兇多吉少了。”
“這是我說的救命之恩。”
“我也不多要,就10兩,她的贖身錢我已然湊夠了,不過你要不給也無所謂。”樊巧兒的姐姐看著吳銘說道。
“你最好不要去接近姓章的男人,或者幫別人做些不該做的事,否則會死!”
吳銘看著樊巧兒的姐姐忽然說道,眼神冰冷語氣更是如同森森寒冰刺骨無比。
“!?”
“什么意思?”
“不想給錢就算了,何必恐嚇我呢,你這不識好歹的家伙。”樊巧兒她姐看著突然暴起的吳銘臉色瞬間便黑了下來。
“我是在幫你,如果有人叫你拓印什么,那你來找我便是,拿完報酬便從后門離開,帶著樊巧兒不要再回到京城…”
“我是先知,可斷生死…當(dāng)然,僅限有緣之人的生死。”吳銘突然又笑了起來。
“臉蛋不錯,身穿也好,可為啥偏偏是害了瘋病呢,你在這樣說我可向老鴇舉報被趕你出去了啊。”樊巧兒的姐姐說完便摔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驢頭不對馬嘴的,什么不怕死就繼續(xù)帶著,什么大兇之兆,怎么就救了個神棍呢。”
原來,在樊巧兒姐姐的耳中,吳銘所說的那些關(guān)于警告的話語全都被不知名的力量給扭曲成了另一番意思。
幾日過后,安樂閣,長安花街中心最大的一家“青樓”,長安坊市人來人往尋歡作樂之地,里面的姑娘各個水靈在,且都有技藝傍身,亭臺樓閣,路過往來之人基本上都會駐足聽上一曲。
一位留著鼻血的紅衣女孩正在街上舉著安樂閣的牌子物色著客人,一旁的老龜公見到她留下鼻血的樣子便想打聽打聽她這副扮相的原因。
吳銘是穿越者,她在幾天的試探里已然發(fā)現(xiàn),她并不能直接將“未來”之事直接告知周圍的人,也徹底的明白了為何那天她對樊巧兒姐姐的對話到底為何會驢頭不對馬嘴。
所以,她打算靜觀其變,從長計議,至少為能救一個是一個的目的做著準(zhǔn)備,而她現(xiàn)在身上唯一應(yīng)有的金手指,便是一本沒有名字的功法,以及一小袋金粒子,這是她在幾天前,與樊巧兒她姐聊完之后出現(xiàn)的東西,大抵便是他在這個世界的另類金手指了。
“月兒姐,怎么又在發(fā)呆!?”
“在數(shù)螞蟻。”
“哈哈哈,可惜,沒能把那登徒子痛揍一番,不過倒是多虧了月兒姐姐了,否則的話我今天少說也得受些皮肉之苦。”樊巧兒突然看到了吳銘正留著血的手臂。
“!”
“姐姐你,是伸手?jǐn)r下那一擊的,你這...”
“已經(jīng)處理過了,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