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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嘗試

“世羽,我們真的要幫助他們完成這種和任務毫不相干的事情?”回到現在居住的屋子后,絲諾問世羽道。

“很簡單的理由啊,處好關系,找機會套話。”世羽脫下鞋子,躺在了床上,“天色也不早了,先休息吧,明早跟我回一趟城里。”

“回一趟城里?噢,太好了!我好想好想敏的,終于可以跟她見一面了!”欣興奮地跺著腳。

世羽用被子蒙著頭:“不,任務完成之前最好不要去見她,會給她和伊西絲小姐帶來危險的。卡麗莎小姐能查到這里,其他組織的人呢?他們難道沒有能力查到嗎?”

“……好吧。”欣失落地與絲諾一起坐在床沿,回想著一些事情。

…………

黑塔帝國腹語師——斯迪克·貝蒂斯的家中。

“阿琳,你沒必要勉強自己。”阿朗站在桌邊,靜靜地看著正在紙上繪制著鎮魂法陣的阿琳。

“不用擔心我,沃克絲她已經找到了與麥克先生他溝通的方法,這次一定能行的。”阿琳放下鋼筆,拿起紙張端詳著,生怕出了什么紕漏。

“讓我跟著你去見它吧,我不能再讓你受傷了。”阿朗伸手附上了阿琳的手,然后用力握緊。

阿朗還是沒能學會控制自己的力度呢……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影響到交談就糟了……

阿琳感受到了手掌因為阿朗握得太緊而傳來的疼痛,在心里無奈地想著。

“我自己去就好了,我能獨自解決的。”阿琳拒絕了,費勁地抽出手,然后帶著畫有鎮魂法陣的紙離開了房間。

“……你確定你的方法能行?如果阿琳出事了我可要把你撕成碎片。”在阿琳走后,阿朗轉頭對被阿琳放置在床上的、名為“沃克絲”的白色小熊說道。

沃克絲就乖乖地坐在那里,沒有通靈能力的阿朗自知聽不到她的回答,便沒有再理她。

…………

“麥克先生,現在你愿意和我聊聊嗎?”阿琳把麥克放置在了畫有鎮魂法陣的紙張上,笑著說道。

【為了不被我傷到,你不僅學習這種東西,還特地去找法師凈了身……人類真是奸詐啊。】

麥克雕刻在木質頭顱上的嘴并沒有動,但阿琳仍然能聽見他的聲音。

“你不是原本就住在這個人偶里的吧?先生,你是什么時候來的?又為什么要打擾斯迪克先生呢?”阿琳坐在了地上,以平視那個人偶。

【噓……這是個秘密……】

麥克的聲音傳來。

阿琳聽后說:“你現在不愿意告訴我也沒關系,我可以等的。說不定時間長了我們就能成為朋友了呢?”

【朋友?噢,天哪,真是夠了。你整天遇見人就問‘你能做我的朋友嗎’,這是多孤獨的人才會這樣做啊?你父母都死了嗎!呵,可笑。】

“……當他們死了其實也沒什么。”阿琳突然站起身,俯視著麥克,“你說我整天這個叫朋友那個叫朋友的,是指認識世羽她們和布蘭迪的時候嗎?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一直在監視我?”

【多說無益。】

“……我已經得知了能讓你灰飛煙滅的辦法了,麥克先生,你最好配合一點。”阿琳拿出了匕首,用其尖端抵著麥克的木頭脖子,做了做樣子,“你不會想那樣的吧?就像人死了一樣。”

【第一,我不叫麥克,那是這個人偶的名字。第二,即使你讓我灰飛煙滅,也會有千千萬萬個‘我’出現。第三,阿琳,我早就預知到了你會壞我的事,所以我去查了哦……發現了你的一個秘密。】

阿琳盯著麥克那張似笑非笑的假臉,內心出現了巨大的波動,但還是顯得面不改色:“你是指什么?”

【關于你的那只小熊,我知道,就是她告訴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但如果大家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一定都會討厭你的吧?啊呀,真有趣……】

“……”阿琳陷入了沉默。

【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不想秘密被公開的話,就回去告訴他們我已經不在了,我之后哪怕費勁法力也會隱藏自己的行蹤的,懂嗎?小家伙……】

“……是……良久之后,阿琳給出了回答。

…………

“阿琳!”

見放置人偶的房間門被打開,阿朗迎了上去,而卡塞爾和斯迪克只是在一旁看著。

“怎么樣?”阿朗問。

“他……已經走了。”阿琳在內心深處掙扎了許久,還是選擇說出了違心的話。

對不起你了,斯迪克先生。我不能失去他們。

阿琳摟住阿朗的脖子,暗想道。

…………

“世羽……買這么多東西做什么呀?這么花錢,迪爾思先生這個月給的資金哪里會夠用啊!”欣背著一個大麻袋,里面是滿滿的蔬菜種子。

世羽肩上扛著幾根包裹著布料的竹竿:“所以我讓絲諾去咖啡店打工啦,一天能有不少的報酬呢。這樣分工能更好地完成任務。”

“可是……”欣停下了腳步,抿著嘴,“讓絲諾一個人去的話,難免會有些危險……畢竟我們年齡都還小,讓她獨自去那種環境的話……天哪!不敢想象!”

“……那倒是,黑塔帝國的犯罪率僅次于暗金帝國呢。”世羽一手扶著肩上的竹竿,一手拿出了傳聲雞,“喂,柯波蘭嗎?待會兒去隔壁市場買一把刀,遇到比較過份的人就捅他。你在說什么?那是違法嗎?那叫正當防衛!就這樣吧,先不跟你聊了。”

“世羽,這樣真的好嗎……我聽說咖啡廳的女員工就是靠做那種事才工資高的……”欣很是不放心。

“柯波蘭她有自己的主見的,而且她發飆的時候你又不是沒看過。捅人?呵,大不了被離職嘛,我們寧愿再去找工作,也不能讓她受委屈。”世羽話音未落,一輛無人搭乘的暗金鹿車就從她們身邊駛過。

世羽連忙叫住了車夫,和欣一起搭上了車。

…………

黑塔帝國的首都——寒鷹。

一個位于市中心的咖啡館內。

一些貴族的紳士和小姐會常來這里度過一些時光,然而,這大面積的場地里,還容納了另外一些人——

“喂,那個服務員!對,就是你,那個黑發的小姑娘,快點過來!”

不懷好意的聲音從角落傳來,絲諾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那群人——他們如同餓狼般的眼睛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雖然他們的穿著挺正經的,但也不能排除他們是地痞流氓的可能性。

“你們好……請問需要什么?”絲諾拿著菜單和鋼筆來到了那一桌人面前,“我們這里的招牌……”

“小妞,長得挺正啊,陪爺玩玩,小費不會少的。”其中一個男子叼著煙,向絲諾伸出了粗壯的手。

絲諾這才意識到世羽為什么要讓她買刀,可是因為專心工作的關系,絲諾的打算是下班后再去買的,如今赤手空拳,該怎么對付眼前的這一伙人?

用魔物逃走嗎?不行,我得裝成一個普通人,不然一定會被注意到的……

絲諾還在絞盡腦汁地想辦法,完全沒有發現男子的手已經搭在了她的手臂上。

“做什么呢?”這時,一只更加有力的手抓住了男子的手腕,把他的手給甩開了。

“怎么?想在這位小姐的面前展現紳士風度?虛偽不虛偽啊?”男子起身,將煙頭吐到了地上,盯著面前這個衣冠楚楚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壓低了自己頭上黑色高禮帽的帽檐,偷偷地用目光瞟了一眼絲諾。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難道是……他?

絲諾腦中浮現了那個人的身影,再看向那個黑衣男子時,她已經兩眼淚汪汪。

“說吧,怎么樣你們才肯走呢?是要錢,還是要打一架呢?”黑衣男子雙手插在褲兜里,面向那一伙人問道。

“好啊,拿錢來!13億!沒有13億,我們就不走!”那個男子奸笑著說。

他原本只是想通過這一句話來表示他們一行人不會輕易離開,誰知,那個黑衣男子的做法讓他們目瞪口呆。

黑衣男子從褲兜里掏出一個有成年男性手掌大的鉆石,砸在了那一伙人的腳下。

“這顆鉆石我在報紙上見過!大哥,這是價值14億的鉆石!但我記得它在展覽時被怪盜偷走了。這一定是假貨!”那一伙人里的另一個男子叫喊道。

“哦?假貨?”黑衣男子忽地掀起自己的高禮帽,隨意地往側方一拋,引來在場無數人的尖叫。

黑衣男子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有著一頭黑發和一雙灰色的眼睛,神似黑塔帝國通緝令上的某一個人——

“夏立·佐星海!”

眾人不約而同地喊出了那個黑衣男子的名字。

父親……果然是你么……

絲諾捂著臉,退到角落去,埋頭哭了起來。

“這……”剛才騷擾絲諾的一伙人連忙繞開夏立往咖啡館門外跑去,瞬間沒了之前的氣場。

夏立轉頭看向前臺,前臺營業員已經撥通了報警電話,正警惕地盯著夏立。

“放心,我不會做什么的。我只是看不慣那群人欺負一個小姑娘罷了。”夏立高舉雙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樣子,臉上卻帶著詭異的笑容。

“砰!”

煙霧從夏立腳底爆發并散開,掩蓋了眾人的視線。

等到煙霧散盡之后,夏立早已不知所蹤。

在慌亂逃走的人流與警哨聲中,絲諾混入人群,離開了咖啡館。

…………

“柯波蘭?你這么快就下班了?快過來搭把手。”村子里,世羽見絲諾回村了,便對她喊道。

“嗯……好的。”絲諾聽到后連忙向世羽跑去。

“賽特村長給了我們一塊地皮,我們可以利用那里的空間來完成種植的任務。”世羽帶著絲諾繞開了一座座房屋,來到了一塊空地前。

“這里原本是他們堆放殘羹剩飯的地方,我和迪曼同學把這里清理了一下。”世羽從地上拿起一條竹竿,準備開始工作。

“欣呢?她在哪里?”絲諾問道,受了剛才那樣的驚嚇,她現在迫切地想要知道欣的所在地。

世羽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房子:“她啊,她在柴房里篩選種子呢。”

“嗯,我去看看她,一會兒就過來幫你。”絲諾說著,往柴房跑去。

…………

“雪,你回來啦!快來幫幫我,篩選種子真是個累活。”欣見絲諾推門走了進來,便說道。

“欣……我想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我……我遇見我的父親了。”絲諾將雙手背在身后,支支吾吾地說道。

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忽地抬頭,一臉驚奇地看向絲諾:“你的父親不是大怪盜嗎?怎么會這么輕易地現身?”

“噓……小聲點,欣。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秘密。”絲諾用手指做出噤聲的手勢,然后看向窗外,還好沒有人經過。

“是這樣的,”絲諾隨后向欣解釋道,“我在咖啡館被人騷擾了,然后他就出現了……之后咖啡館里一片混亂,我才這么早下班的。”

“你的父親還是關心你的,也許他只是想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你,見你被騷擾了怒從心生才出手的……唉,我就說咖啡館不是個好地方。”欣聽后,繼續完成著篩選種子的任務。

“……”絲諾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坐到了欣的身邊,幫她一起篩選種子。

…………

“吱呀——”

推開柴房的門,欣和絲諾一人端著一大筐篩選好的種子走出來了。

那片空地上不知何時已經搭好了大棚,看起來蠻結實的樣子。大棚地下站著三個人,好像正在討論著什么。

“阿朗!阿琳!你們那邊的任務已經做好啦?”絲諾在認清除了世羽之外的兩個人后朝他們喊道,然后和欣抱緊竹筐慢步跑去。

“小心點,被把種子灑了!”世羽提醒道。

絲諾和欣聽見后放慢了腳步,不一會兒后就把種子帶到了大棚里。

“阿朗,我們去打水吧。”阿琳拍了一下阿朗的肩膀,向村外走去。

阿朗轉頭看向世羽:“這里就先交給你們了。”說著,他追上了阿琳。

“我們現在要先把種子埋好,對吧?這真是太——有趣了!”欣舉起雙手歡呼道,然后迫不及待地拿起鏟子開始挖土。

趁欣沉迷于播種的這一段時間,世羽把絲諾拉到了一旁,稍稍地說:“阿琳他有問題。”

“啊?什么問題?”絲諾一臉茫然。

“我剛才想用綠水晶項鏈讀取他的記憶,結果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阻擋住了。那股力量……好像不想讓我知道些什么。”世羽回答道。

“……你確定不是你的魔物出問題了?”

“絕對不是,阿朗的記憶可以正常讀取,你的也行。”世羽從地上拿起了鏟子,“先不提這個了,得盡快把播種的任務完成。”

說著,她遞給了絲諾一把鏟子,與她一起開始挖土。

…………

“很好,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我們早點去休息吧。”世羽打了一個哈欠,在村民們熱情的招待中與絲諾、欣、阿朗和阿琳一起返回了她們暫時居住的房間。

“需要我們再搬兩張床過來嗎?”喀喀麗看著阿琳和阿朗,問道。

阿琳微笑著搖搖頭:“不用了,謝謝。你們那么多村民,本來床就不夠用,我和阿朗睡地上就可以了。”

“地上……那可不行,很容易著涼的。”喀喀麗皺著眉頭否決道。

這時,絲諾從自己的床上下來,走到了旁邊欣的床前:“要不我的床讓給你們吧,我和欣經常一起睡的。”

“嗯,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欣點頭贊成道,“我看好多村民都是一家子擠在同一張床上的,還是盡力省下一些位置吧。”

“……感謝你們的理解。”喀喀麗合起雙手,面對房間里的人鞠了一躬,“祝你們能有個好夢。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說完,她離開了房間。

“阿琳,今晚得在同一張床上睡下了呢,話說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睡過了。”阿朗跟阿琳來到絲諾原先睡的床前,坐到了床沿上。

“嗯,確實是。上一次一起睡覺好像是幾個月前了吧?”阿琳身體向后傾斜,像平時一樣倒在了床上,但他沒有預料到床板會那么硬,差點疼得叫出了聲。

“……我們剛來的時候也很驚訝,哪怕鋪一張厚一點的被子也不至于這么硬,讓人難以入睡。”世羽坐在床上,平時冷漠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同情,“真難想象他們平時是怎么生活的……”

阿琳點點頭,蓋上了用很多塊布東拼西湊成的被子。

…………

半夜三更,村子里一片寂靜。

絲諾偷偷地從床上下來,觀察了一會兒,見房間里的眾人都處在熟睡之中,才悄然離開。

村里沒有專門的照明工具,絲諾只能依靠月光與之前的記憶摸索著前進。到村口時,她發現那里站著一個人影。

“哎呀,還挺聰明的嘛,知道我在這兒。”那個人影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打火機,點起了火焰,火光映照出他同絲諾一樣的黑發灰瞳。

“父親……”絲諾忍住了想要沖上去抱住夏立的沖動,轉而警惕地看著他,“你又想做什么?”

夏立假裝出失落地樣子:“果然許久不見都變得生疏了么?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不解決那個靈異事件的話,后果會很嚴重的。”

“靈異事件?是指卡塞爾先生的朋友的那個人偶嗎?阿琳不是已經將其解決了嗎?”絲諾雖然不是很相信那個男人的話,但還是疑惑地發問道。

夏立扶了扶自己頭上的高禮帽,笑笑道:“這個要你自己去想了。我可不是全能的,我所知道的就是只有他能解決的個靈異事件,以及那個附著在人偶上的靈體還在,并且它的存在會給人們帶來危險。”

“為什么說只有阿琳能解決?還有,為什么那個靈體會給人帶來危險?”絲諾追問說。

“貝斯特家族家主之血是特殊的。至于后面一個問題,我只能告訴你,那是個預測罷了。”夏立說著關掉打火機,轉身走向村外。

“現在貝斯特家族的家主論輩分算難道不是阿諾德么?你又是怎么預測的?”絲諾現在巴不得讓夏立把事情都解釋清楚,可是他的一身黑衣讓他融入了濃濃的夜色里,消失在絲諾眼前。

…………

“世羽……世羽!”絲諾悄無聲息地來到世羽的床邊,一邊輕聲叫她一邊推她,終于把世羽給吵醒了。

世羽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你在做什……”

“噓!小聲點!跟我出去一趟。”絲諾被世羽略微大聲的聲音給驚到了,連忙看看其他床上的人有沒有醒過來。

“……行,我知道了。”世羽的聲音小了許多,在絲諾確認沒有其他人醒過來的情況下和絲諾一起走出了房間。

“什么事?”世羽揉著眼睛,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我得到了一些情報。”絲諾說道,“也許你對阿琳的懷疑是對的。”

接著,她把夏立的話改了改,講給了世羽聽。

“……你是從哪里聽說的?情報可靠嗎?”世羽聽后問道。

“你自己用魔物讀取啊!”絲諾叉著腰,不是很愿意透露夏立的存在。

世羽用無可奈何地目光看著絲諾:“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會對阿琳做什么?”男性的聲音讓世羽把接下來的話扼在了喉嚨里。

阿朗掀開竹簾走了出來:“話先說在前頭,如果是可能傷害到他的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只是想向他問清楚罷了。”世羽向后退了一步,與阿朗保持著距離。

“問清楚?不會吧!你們跟他相處那么久,難道還沒有發現他就是個玻璃心嗎?你們要是表現出懷疑他的樣子,他會崩潰的。心理上的傷害難道不是傷害嗎?”阿朗走近世羽,可是他走近一步世羽就退一步。最后他忍無可忍,直接沖上去抓住世羽的手肘不讓她移動了。

“阿朗!冷靜點!世羽她想這么做也只是為了確定一些事情而已。”絲諾跑到世羽跟前,面對著阿朗說道。

“我并不會做什么,我只是想說,如果你們想調查清楚的話,我可以幫你們——利用我的能力。”阿朗在世羽淡定下來后松開了手,“小姐,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就懷疑別人可是非常失禮的事情。”

“……嗯。”世羽沒有再向后退,只是點頭答應了下來,“你的意思是,我們回到過去的時間,到斯迪克先生家里目睹事情的經過嗎?”

“不然還能怎樣?將時間倒退到上個世紀?得了吧,我的能力可沒法跨越這么長的時間。”阿朗吐槽道,然后啟用了能力,在三人眼中,周圍的景象開始分解。

寒冷的風中,三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過了幾刻鐘,他們才在黑夜中現身,接著又活動起來,通過行動來暖暖被寒風侵蝕的身子。

“都明白了吧?你們有什么想法?”阿朗看向世羽,道。

“阿朗,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在世羽沉默之時,絲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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