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女人的身子憑空掠起,就像是被一陣風(fēng)吹起來的一樣,她朝著竹林外飛去,很快,就找到了踏入林中客人。
她的腳尖輕輕觸碰到一顆大樹的分枝,平穩(wěn)的踩在上面,而樹葉幾乎絲毫晃動,像是沒有東西落在枝頭一番。
她細(xì)細(xì)打量著黑衣人以及扛在他肩膀上的楚菲,手指在樹上抓出幾道痕跡。
“我生平最恨這種背信棄義的男人。”剛說完,隨手在樹上撇下一根樹枝朝著男人砸過去,正好砸在他的天靈蓋上。黑衣人被這錯不及防的樹枝直接砸倒在地,肩膀上得楚菲滾落在一邊。
“操,誰他媽的不長眼。”他破口大罵道“有種出來,別他娘的躲起來。”
一息,女子從天而降,她綠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fā)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她的神態(tài)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fā)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jīng)。
黑衣人癡癡的望著這個從天而降的女人,像是怎么也看不夠,女人邪魅一笑,男人頓時起了色心,他色瞇瞇的看著她,跪坐在地上,搓了搓***笑道“想必剛剛那個樹枝是姑娘不小心砸到了在下,如今在下的頭生疼,不知姑娘該如何賠禮道歉啊。”
“公子覺得,小女子怎么賠禮呢?”女人的聲音洋洋盈耳,甜蜜動聽。
“不如,以身相許可好?”黑衣人答到。
“公子若不嫌棄,綠姣依了公子便是。”綠姣含羞低頭,輕聲回道。
黑衣人一聽,心中狂喜,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朝她走過去,邊走邊說道“放心,在下一定不會辜負(fù)姑娘,定會好好珍惜你,愛惜你。”
就當(dāng)黑衣人剛走到綠姣跟前,突然感覺胯下一涼,血液從雙腿之間流出。“你……”他俯身捂住自己的下體,跪在綠姣跟前,不可思議的望著她。
“你他娘的……啊……”還沒來得及說完,綠姣舉起手上的匕首,捅入黑衣人的一只眼球中,黑衣人癱倒在地。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捂著下體,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你們這些骯臟的男人,就該死。”綠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中的妖嬈嫵媚已經(jīng)全然消失,多的則是憤怒。
她緩慢蹲下身子,抓著黑衣人的手按在地面上,匕首從他的掌心穿過。插在地面上。
“啊……”黑衣人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叫聲,求饒道“綠姣姑娘,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小的吧。”
“哦,放過,怎么個放過法。”接著,又拿出一把匕首,差在他另外一只手上。
“啊……”
黑衣人被綠姣的匕首插在地面,不能動彈,嘴巴里還一直求饒著。“對不起,綠姣姑娘,我剛剛沒認(rèn)出來是您,如果我認(rèn)出來了,您借我十個膽小的我也不敢啊。”
說起綠姣,就想到當(dāng)年男子為了娶她的而爭得頭破的畫面,綠姣出生在一個富商家,每日都有男子拿著聘禮在家門口排成一條長龍,奈何綠姣一個也沒有看上,唯獨對一個書生動了心。當(dāng)時她爹娘十分反對,所以他們只能瞞著父母私自見面,書生那時候?qū)G姣很好,而且還在趕考前一天和綠姣發(fā)誓,此生非她不娶,考上狀元后立馬回家娶她。綠姣被深深打動了,當(dāng)晚就將自己最珍貴的獻(xiàn)給了他。
綠姣在家一直等,一直等,等來的卻是他要娶公主的消息,而那段時間綠姣正好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富商知道后,覺得丟了顏面,當(dāng)眾對她拳腳相加,逐出家門,綠姣也因此失去了一個孩子。
“不敢?我看你剛剛挺來勁的”綠姣又拿出兩把匕首,將他的兩條腿也訂在地面上。
此時的黑衣人已經(jīng)疼痛難忍,昏死過去。綠姣見狀,冷笑了一聲“男人也不過如此。”
她跨過男人的身體,坐在他的身上,正當(dāng)她想怎么處理這個男人時,忽然瞥見旁邊躺著的楚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