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事真像如何暫且不說。”
“當初我進嵩山仙門的確是因為大伯,可也是我自己的努力得到大家的認可。
我沒有天賦自然不會厚著臉來到嵩山仙門。”
何小幺此話一出,風如墨不屑的看著何霜華道:“表妹你天生是廢材。
姑父留下的一個名額,就算留給你也是沒有用的。幺兒是姑父的親侄女,她有這個天賦。”
不得不說,何小幺思維到是很敏捷,幾句話把自己給摘干凈了,怪不得他這個傻表哥會被她玩弄與鼓掌之中。
何霜華莞爾一笑:“鳩占鵲巢還占的理直氣壯。你爹是何雄,不是何天。
我護國將軍府沒有義務(wù)照顧別人家的妻女。我爹留給我的東西,就算與我有用沒用那也是我的。
我吃別人家的大米自然要給銀子的。
名額賣給你了,倆百萬倆銀子,買個名額也挺劃算的。”
何霜華伸出手示意何小幺給錢。
何小幺被懟的啞口無言,臉色通紅,若不是風如墨在,她一定要殺了何霜華。
風如墨幻化出一條水蛇無情的攻向何霜華。
葉淵眼神一凜,水蛇化為水散落在地。一掌將風如墨打飛出去。
風如墨被打飛在仙門門,何小幺眼眶微紅的,跑到風如墨面前,噓寒問暖。
何霜華面色平淡的看著風如墨:“我說過,既然敢搶我的名額,就那銀子來換。不然不要怪我把當初名額的真像說出來。”
那警告的眼神看著何小幺。
何小幺此刻恐慌級了,她不能讓大家知道,那名額他是怎么拿到手的。
風如墨擦了嘴角的血漬,看著何霜華道:“倆百萬倆白銀我替幺兒給了。”
何霜華諷刺的講:“風如墨,如若讓我知道,倆百萬倆是你給的。我定會告知舅舅,到時你和何小幺更不會有未來了。”
何小幺哭的跟淚人一樣,這一刻她真的是怕了。她不能讓風如墨知道,倆年前她是如何把名額換成自己的。
哭泣的看著何霜華道:“霜華姐姐,我沒有那么多銀子,一共加起來十萬倆都不到。
倆百萬倆我著實拿不出來。”
何霜華玩味的看著何小幺,“你可以不用給銀子,你從我手上搶走的寶貝,必須一件不剩的都還給我,那是我爹娘留給我的遺物,少一件都不行。”
何霜華的話如晴天霹靂的打在風如墨的腦子里,他不相信他的幺兒滿口謊話的騙自己。
可現(xiàn)實卻打了他的臉。
何小幺自然看見風如墨的表情,她轉(zhuǎn)而看著何霜華語氣堅定的說:“霜華姐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何霜華云淡風輕的緩緩道來:“倆年前二月初六那天,小幺妹妹應(yīng)該沒忘吧。”
“姐姐我剛好看到......”
“等一下,我交,我都還給你。”
風如墨聽到何小幺的話,心里被刺痛了一下。
何小幺步履沉重的走到何霜華面前,手腕上帶的萬年白玉鐲,還有耳朵上帶的萬年白玉月牙耳墜,頭上戴的青玉防御神器玉簪,一一取了下來。
這些被何小幺染指的寶器,她自然是不會接的。她要拿回去全部消毒,這都是她的爹娘給她收集的,她豈會便宜何小幺。
全都有身邊的葉淵,在地上變出了一個絲綢,示意何小幺將東西放在絲綢上。
何霜華看著絲綢上的寶器,淡淡的問:“我爹娘給我的東西你沒有交出來玩。”
“你帶了我爹身份象征的戒指,這幾年來,可有認主。我猜猜,應(yīng)該沒有吧。”
何小幺和何霜華倆人自然知道那枚古樸的黑色戒指帶表了什么。
何小幺那里會將戒指交出來,這是她最后的底牌。
委屈的一張臉道:“霜華姐姐這戒指是我爹給我的,或許大伯也有一個一樣的戒指,你認錯了。”
何霜華不理會何小幺,逼出一滴精血以肉眼的速度利落的飛落在黑色的戒指上。
只見黑色戒指飛向何霜華,何霜華將其接住如拿著絕世珍寶。
一個古樸的陣法將何霜華包裹。“以汝之血,共結(jié)契約。吾愿與汝同生共死,汝可愿,我愿意。”
契約陣成,何霜華用精神力探到戒指里。檢查了一下戒指里的東西,跟他皇帝舅舅給她的清單一樣,里面沒有缺少一件東西。
葉淵把絲綢簡單的包裹了一下,收到自己的空間里,倆人牽著手走進了嵩山仙門。
何小幺嫉妒的想要發(fā)狂,那個黑色戒指,她帶在手上幾年了,試了三次滴血認主,可就是沒反應(yīng)。
那戒指里面有什么她根本不知道,聽她爹何雄講過,那個戒指是何天的身份象征。里面有無數(shù)天才地寶,還有無數(shù)神器。
真是可惡,總有一天她會把戒指重新?lián)尰貋怼?
風如墨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后悔的腸子都悔青了。
他被一個女子玩弄在鼓掌中,這是對他的一種恥辱,他現(xiàn)在想殺了何小幺都不為過。
涼絳珠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聲道:“看在你是我主子表哥的份上,我在送你一場大戲好了,到時讓你看看你的眼睛有多瞎。
免得以后又被這種心計女坑害。”
這要是讓風如墨知道涼絳珠的想法肯定會氣死的。
院長站在空中把一切盡收眼底。便消失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