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不是你這么說,”石飛難得的主動開口:“沒有我們這些前輩,冰魔說不定已經占領深淵了。而且阿走身上學的東西太多了,起碼現在我們也不清楚他為什么就可以深入冰世界,抵抗那刺骨的寒冷。要是我們也能抵抗那寒冷,不說也能達到冰魔老巢,起碼也不會憋屈這么多年了。”
石飛似乎說出了眾人的心聲,要說打,能在這里的人就沒有人害怕,但是打完了想繼續深入就得繼續抵抗刺骨的寒冷;不深入就只能等著新的冰魔來重新冰封。可是冰世界的寒冷對眾人的實力的影響可是持續加深的,沒有人可以完全不受寒冷的影響。
至少在阿走出現之前是這樣的。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阿走得到了魃的部分能力?雖然沒有焚盡千里的能力,但是也能不懼嚴寒?”青力忽然提出了一個新的猜測。
聞言眾人都看向了青霄,一般來說青霄知道更多一些。
只見青霄皺著眉頭思考著,片刻后似乎放棄了思考,抬頭看向眾人:“族中關于魃的記載并不多,關于它能力的由來也比較模糊,不過我個人認為它的能力不能傳給阿走。”隨后似乎又不想打消眾人的積極性,“不過具體還是得問下青松長老,這次讓青燁將這個問題也帶回去吧。”
由于之前有了方向的原因,阿走在兩個月就找到了通往深淵二層的通道,只是這里的冰雪竟然已經融化了。
或者說不止這里,來的路上也有很多區域的冰雪融化了。
阿走后來推測那些區域之前的冰魔很可能是就是自己在山谷口斬殺的那一批。這也給阿走尋路帶來了不少便利,不然他恐怕不會這么快找到通道。
而眼前的通道倒是讓阿走眼前一亮,因為通道似乎就是由極其高大的石臺組成的,每一層都至少有幾十米的高度,最高的甚至有百米的高度。
偶爾滴落著幾滴水珠,似乎在述說曾經這里也鋪滿了冰霜。
臺階不知道向上有多遠,至少阿走根本探查不到盡頭。他內心慶幸著要不是他學會利用了冰霧來飛行,恐怕想要走完這段臺階都得耗費不少時間。
半個月后阿走才終于從這段臺階處飛出,剎那間周圍的的空間開闊起來,除了背后的山壁稍微近一些,其他方向的山壁肉眼都看不到,穹頂的高度則在千米以上,然而穹頂也被冰封著;臺階在之前一里左右就開始冰封了,此時的地面也不例外,顯然阿走已然進入了某個冰魔的領地。
阿走很快就落在地上,然后一邊往最空曠的地方走去,同時觀察著周圍。
周圍山壁上偶爾才有幾個凸起的地方,地面上看不到任何凸起的石頭或者冰錐,穹頂也是如此上面沒有鐘乳石或者冰錐,四周的一切都在告訴阿走,這里似乎被人為的休整過,就好像一個冰組成的巨大廣場,而阿走就走在其中。
很快前面傳來了一絲動靜,阿走連忙將感知探查過去。
一個身高在兩米八左右的人形冰魔出現在感知之中。
它全身都是深藍色,哪怕肌肉都完美的顯現出來,而身上沒有任何冰刺或者任何凸起,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深藍色的冰人,只是臉上卻是一片空白。
似乎察覺到阿走的感知,下一刻冰人就跑動了起來,迅速接近著阿走。
阿走也不甘示弱,同樣沖著對方而去,感知的距離雖然很遠,但依然是有限的。
很快阿走就看到了對方,內心吃驚的同時,身體依然向著對方沖了過去。
“這次模仿的外表如此逼真,是在模仿我們石氏族人嗎?”起來目前看起來是最像石氏族人。
冰人在即將接近阿走的同時右拳猛然撕裂周圍的空氣,砸向了阿走面部。
早有預料的阿走連忙輕微向左側身閃避,同時右腿膝蓋猛然撞向對方的胸前。
“嘭”阿走的膝蓋上似乎撞上了堅固的巖石。
緊接著對方右腿如戰斧踹了過來,阿走右側身躲避的同時雙手抓向了對方的深藍色大腿。
下一刻抓住對方大腿的阿走指節發白,青筋如虬龍暴起,猛然將對方向左邊甩去。
不想對方根本不在乎身體即將失去平衡,左腿竟然直接甩向阿走的腦袋。
阿走無奈只能提前松開雙手,緊急回撤保護自己的頭部。
因為阿走提前回防,在被對方左腿命中格擋的小臂之后,他竟然一步都沒有退,竟穩穩地擋下了這一擊。
而冰人則重新站起了身,隨后雙手向外展開,剎那間在其掌心開始凝聚著冰霧,顯然是想制造武器。
阿走當然不會讓對方如此輕易就得逞,急忙一個箭步,同時全身金色浮現,一下涌向阿走的右拳。
右拳宛如金色雷霆砸了過去。
“嘭”一個深藍色冰盾擋下了阿走的右拳,然后不待后面的冰人露出腦袋,就見那冰盾身上泛起了裂痕,緊接著就紛紛碎裂開來。
雖然冰人凝聚冰盾的速度和質量既快又強,但是依然擋不住此時阿走的金色一拳。
本來阿走在吸收冰樹的冰晶之后戰體就突破了九丈,結果遇到了冰魔群,一場戰斗下來再次收獲了四枚冰晶。
其中三枚冰晶跟冰樹等級不相上下,再次吸收的阿走利用它們順利鞏固了實力。
而最后一枚冰袁氏的冰晶雖然沒有讓阿走的實力再次大幅度提升,卻讓阿走似乎感覺到了九丈上面還有空間,似乎還可以繼續提升,至此阿走的丈體金身已經超過了石飛,加上煉字訣的強化,一拳就擊碎深藍色冰盾也算在預料之中。
冰人見到這一幕似乎也有片刻的愣神,隨后竟然不退反進,同時右手中的深藍色短斧就砍向了阿走的腦袋。
阿走左手頓時抬起準備格擋,同時胳膊上也浮現了金色。
下一刻,金鐵交鳴之聲傳來,冰斧竟然被完全擋下了。
“該我了。”阿走頓時切進了冰人的懷中,同時雙肘如狂風般劃過對方的胸膛以及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