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鄧茂則是身上連盔甲也未曾穿戴,披頭散發的造型,整個人顯得凌亂不堪弱勢幾分,但是其手中黑色大斧卻是兇悍異常。
斧頭遠比正常的大上二倍有余,仿佛一根細棍在舉著一口大缸般,一斧朝頭砍過去,能覆蓋對方整個上半身。
不過見到對方沖出來一位,比他塊頭還要大上數分的武將,向來勇猛的他也顧不上多想什么,順著極快的馬勢抬起大斧輪起就砍了過去。
誰知對方出手的速度比他還刁鉆還快,幾乎是抬矛便刺,直入心窩,他只是感覺到對方連人帶馬身影一晃而過,緊接自己的身體便離馬背而起。
一股鉆心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黑,耳邊隱約聽到自己的將士們驚詫的之聲紛紛迭起,他強忍著劇痛往下一看,原來自己竟然被穿了糖葫蘆一樣,讓對方高高地舉了起來,不由得接連吐出數口鮮血,羞愧而死。
“找死!”程遠志看著對方舉著自己副將的尸身,四處縱馬揚威著,心中怒火涌入腦中,瞬間失去了理智,紅著眼睛也顧不得能否打得過對方,便揚刀挺身而出,直奔張飛而去。
這時的關羽見到張飛手中的長矛還穿透著敵將的尸身,來不及再去迎敵,便催動身下的坐騎搶先迎了過去,他面若冷霜,舉起手中青龍偃月刀,手起刀落,寒光一閃,剎那間血腥的一幕讓人無法直視。
“吱吱”的鮮血從攔腰處激射而出,接著無聲無息的身體斷成了兩截,腸子肚子忽拉拉地順著馬背流淌下來,腥騷臭的氣味彌漫在半空之中,讓人忍不住掩面閉氣。程遠志到死也睜大著雙眼,一副不敢相信和懊悔的神情彰顯而出。
關羽撥馬而回,見到楚歌抱拳說道:“不過是只雞爾!”
“宰狗也比這輕松!”張飛也隨即來了一句。
“你們的意思是,他們是在玷污爾等手中的兵器?”楚歌見到他們如此自大,有些調侃地說道。
“擂鼓,此時不沖殺更待何時!”賈詡見他們幾兄弟在那閑聊上了,將敵軍置于一旁,卻不掩勢沖殺對方,失了絕好的機會,連忙急著喊道。
這時的黃巾軍們早就鼓噪了起來,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快跑!”接著這些五萬將士們掉頭便四處逃竄。
手中的兵器、盔甲一路上扔的到處都是,就是好不容易洗劫百姓得來的錢財,卻緊緊地抓在手中,看得比自身性命還要重。
“咚咚咚!”沖鋒的鼓聲響起,關羽和張飛一馬當先,屬下的兵士們如同餓狼般猛然撲了過去,許褚的兩萬伏兵早就等得焦急,見有鼓令在前,連忙一躍而起率領著將士們,吼叫著開始四處堵截起對方的逃兵。
剿滅剩下的黃巾軍基本上已成定局,楚歌這才縱馬回到中軍帥帳中休息,卻意外碰見了涿縣典韋命人送來的加急信函。
在得知典韋竟然已數萬兵馬大破士族十萬聯軍時,楚歌和賈詡都意外的驚呆了,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在接到信函這日起,典韋已經帶領五千精兵從涿縣出發,由西往東開始進攻其它縣域,信中并相約楚歌從另一個方向配合。
“想不到啊,典韋竟然會如此有勇有謀!”楚歌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是呀,典將軍如今立下了不世之功,日后理應獎賞?!辟Z詡拍手笑道。
“不能是文和走時又留下了什么錦囊妙計了吧?”過后有些醒過味的楚歌,意味深長地看了賈詡一眼說道。
“呵呵,到底什么事也瞞不過主公,只是在下也沒有想到,事情真得會進展如此程度,那不過是萬一得已的手段?!辟Z詡訕訕地說道,顯然他也沒有想到典韋事后真得做到了。
這時的典韋已經輕松地打下了良鄉,對方守護的兵力早已被當初的趙李兩族長調得一干二凈,幾乎是無兵可守。
在游街示眾后自然都被典韋逐一砍殺掉,這樣的舉動不光讓涿郡稍有身價的富紳們感到絕望,不得不連夜逃離涿郡,也讓整個幽州的士族們被迫抱成一團。
他們紛紛上書給州牧劉虞甚至朝廷,請求派兵彈壓并收回涿郡,劉虞雖然身為皇親國戚,畢竟歷代也都是豪門出身,儼然也成了楚歌的打擊對象之一。
面對楚歌的“胡鬧”自然在心中也特別的反感,只是他還有利用對方之心,并且涿郡對外已經宣傳成為弘農王的領地,更無法出爾反爾收回,讓天下恥笑,只能派人暫時出言安撫一番。
消滅完黃巾軍的主力部隊,在楚歌的率領下進入涿郡,開始從另一個方向收回其它的縣域,幾乎在兵不血刃之下接連破城。
當地土豪劣紳卻已經跑得無影無蹤,楚軍不廢吹灰之力,便得到了全部土地資源,在廣泛的宣傳下,各處的田地和牲畜,都毫無阻礙的到了農民們的手中。
他們無論走到哪里,都受到了當地百姓的熱情掩護,一場浩浩蕩蕩的涿郡新土地分配改革正式開始了。
神秘消失很久的貂蟬,已經易容換貌地追蹤公孫贊很久,一直從遼西郡來到遼東郡,始終再尋找著合適的下手之機。
她當初受賈詡秘密之約,生怕楚歌出面反對的情況下,準備前去先刺傷公孫贊,回首在殺掉劉虞,讓外人認為是雙方互派殺手所為,從而加快激化劉虞和公孫贊之間的矛盾。
畢竟兩者之間的矛盾存在已久,而且私下里都曾放過話要滅掉另一方之人,所以他們的親信定然會不疑有它,這樣會在雙方大打出手的情況下,楚歌才有機會迅速地占領幽州。
而對于刺客這個工作來說,楚軍中沒有人能比貂蟬更加合適,更何況是在幫助楚歌做事,所以她聞言后略一思索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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