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睜眼,一陣腦仁子生疼讓鄭興倒吸一口涼氣。
“我還活著?嚇死老子了…”
昨晚實在是太險了,他只記得開著車直接一頭栽進湖里,至于后來發生了啥全都忘得一干二凈,甚至連自己怎么被人救上來的都沒印象。
往前追溯,墜湖的時候在車上好像和人吵了一架,二人差點大打出手。那是自己多年來的一個合作伙伴。但一想起這家伙,鄭興就忍不住攥緊拳頭。
當年自己碩士畢業后艱難創業,苦心經營五年的互聯網公司,如今市值已經突破十億,到頭來卻因為輕信朋友盲投了虛擬貨幣,差點炒得資金鏈斷檔。
墻倒眾人推,他這個生意伙伴也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雪上加霜,投靠了競爭對手,成為壓死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公司破產在即,最近這段經歷實在難堪回首,還好昨天的車禍之中撿回一條命。
不及細想,眼前的陌生環境讓鄭興猛然瞳孔縮緊,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臥槽,這醫院環境太差了吧。”他自言自語吐槽兩句,心里也清楚,如今哪有這么破舊的醫院,恐怕隨便在山溝里找個衛生室也比這強得多吧…
破舊的床榻墊著水泥磚,床單印著老舊的大紅花,上面甚至還打了個補丁。環顧一周,墻面糊上泛黃的報紙,床頭還貼著兩張陳慧嫻的海報…
一切簡直像是老電影里的場景,鄭興嚇得趕緊跳下床,這也太不真實了。
直到他找了面鏡子,頓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坐在地上開始腦子發懵。
鏡子里的人不是自己!眼前的小年輕雖然長得十分俊俏,但這張臉上卻透露著一股子痞氣,絲毫沒有自己那種成熟穩重的感覺。
“媽的,莫非車禍給我整毀容了,順道整個了容?”
話雖這么說,鄭興心里也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這是穿越了?也許自己確實死于車禍,這該不會是重生到另一個人身上吧…
慌亂之下,鄭興趕緊四處翻找,在桌上拿起一張嶄新的報紙。
1991年,4月12日。
剎那間,劇烈的頭疼再次襲來,大量記憶涌入腦海之中。
這小子也叫鄭興,今年剛滿二十歲,出生在西南某個偏僻的山村里,是家中獨子。在這個剛剛能保證溫飽的家庭里,鄭興也算是無憂無慮地度過童年。直到自己十歲的時候,父親因為欠了一大筆賭債跑路,至今下落不明,家中只有母親張蕙蘭與之相依為命。
從那天起,苦日子就開始了。
母親身子弱不能務農,只能在不遠的小鎮上給供銷社做飯維持生計,饒是如此,她也堅持在自家田地里種點蔬菜,時不時給兒子買點雞蛋補充營養。
至于鄭興,初中畢業就開始混吃等死,雖然沒有像父親那樣酗酒賭博,但這幾年來也一直不求上進,甚至不愿意去學個手藝補貼家用,算是個徹頭徹尾的廢柴。
可以說,除了一副俊俏面容之外,完全一無是處。
不過關于重生這事,鄭興還是欣然接受的,畢竟自己死都死了,老天給了一次從頭再來的機會,竊喜都來不及,怎么會嫌棄原身的家境和秉性?
“哎,生錯年代了啊,可惜這年頭長得帥不能當飯吃。”鄭興苦笑著拍了拍這張臉:“擱三十年后,隨便當個吃播不得幾十萬粉啊。”
隨后他又把這一世的記憶重新梳理了一遍,準備踏踏實實接受自己新的人生。
童年記憶沒啥價值,少年時期也寡淡如水,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倒是記得很清楚,只不過回憶之后反倒是氣得牙癢癢。
近年張蕙蘭身體每況日下,家里的菜園子也很久沒打理,三畝地一直荒著沒人使用。母親也曾勸過鄭興,讓他哪怕是種點紅薯土豆也行,如果耕地閑置時間太長,難免招人惦記。
鄭興倒是毫不放在心上,根本沒打算去種地,張蕙蘭只好隨便撒了點菜種。但這東西沒人照料肯定不行,園子里的蘿卜白菜早就蔫得東倒西歪。
不出所料,好幾個村民都來提起租地的事情,張蕙蘭統統婉拒。一來是想給兒子留條后路,萬一以后自己身體不行了,兒子總不至于真的餓死。二來則是知道兒子性格軟弱,生怕這些地被別人用時間長了,再難收回來。
但鄭興實在是個不爭氣的種,村頭劉軍提出給他兩千塊錢買地,這小子還欣然接受。
劉軍是什么人?村里出了名的痞子,坑蒙拐騙壞事做盡不說,更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怎么可能真的拿錢買地。稍微幾頓好酒招待,便讓鄭興混了頭腦。
果不其然,鄭興簽好土地轉讓合同之后,劉軍只字不提拿錢的事。母親更是為此氣得舊疾發作下不了床,家里現在只剩一大堆雞毛蒜皮。
昨天這小子屁顛屁顛跑去找劉軍催收錢款,結果可想而知,被人痛打一頓扔回家門口。劉軍還勸他一句,說是以后只要別提錢的事,他就能當大哥罩著自己。
最可恨的是,這小子居然覺得還不錯,欣然接受了…
“軟蛋一個啊,慫到骨子里了,真TM活該被人欺負!”
鄭興長嘆一口氣,氣得吐槽兩句,又坐回床上開始發懵。現在腦子里東西是在太亂,一時半會兒難以消化,現在當務之急是得把這個劉軍好好整一頓,把三畝地先收回來。
至于之后要怎么搞來起步資金,如何干一番大事業,都得慢慢計劃才行。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忽然傳來,鄭興還沒來得及穿上鞋子,外面的人直接把門推開進屋。
“鄭興,出來一下,有事和你商量。”門口站著一個叼著紙煙的青年,指了指一臉困惑的鄭興說道:“昨天我幾個兄弟打你一頓,傷勢怎么樣了?”
來人正是劉軍,聽起來并不打算找麻煩,但這家伙怎么反倒率先找上門來?
他畢竟不是什么善茬,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更不可能是善心發作要賠醫藥費。鄭興懷著滿心提防,把桌上一只小剪刀藏在褲兜里,這才走出門去。
剛到院門口,劉軍居然遞過一支煙來:“我想問你個事,你最好老實交代。”
“是關于賣地的事情嗎?”鄭興反問道。
“你TM少蹬鼻子上臉啊。”劉軍皺了皺眉,隨即小聲道:“事情是和林薇有關的。”
林薇?不是那個村花嗎?這下算是把鄭興給搞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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