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盆冰水朝著被困在囚籠里的女子潑過去。
沈清虞吃痛,蹙著眉睜開眼。
一襲錦衣華服的妙齡女子正站在囚籠之外,笑盈盈的看著她。
“沈惜柔——”沈清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放我出去!沈家沒有謀反,我爹是被冤枉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堂姐居然還是這么硬骨頭,”沈惜柔嬌笑道,“大伯,不,是罪臣沈維禎已經伏誅了,靖國公府全部被處以死刑。也就殿下仁慈,才念及舊情饒你一命,堂姐你就感恩戴德吧。”
沈清虞渾身上下傷痕累累,沒有一處好的皮膚,她身上本應該是雪白的囚服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手腕和腳腕上戴著沉重的鐐銬,原本嬌嫩的肌膚被磨得血肉模糊。
她冷冷的看著沈惜柔,目光要將沈惜柔整個人撕碎。
“我們沈家五代忠良,我父親戎馬一生,為大周開疆拓土,他怎么可能會有謀反之心?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父親,我要見燕璟,你放我出去!”
“大膽,殿下的名諱豈是你可以直呼的!”沈惜柔命令手下打開牢籠,抬著頭,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沈清虞,“嘖嘖,昔日京城的第一美人,如今淪為階下囚,就連螻蟻都不如。”
“沈惜柔,是你,是你父親陷害我爹的是不是?”沈清虞激動的朝著沈惜柔撲過去,鐐銬嘩啦啦作響。
“堂姐,你高估我爹了,我爹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呀?當然是大伯功高震主,礙了貴人的眼,我爹只不過是添把柴而已。”沈惜柔撫著心口,像是受到了驚嚇似的。
“收起你這惺惺作態的樣子,快讓燕璟來見我!”沈清虞目眥盡裂,掙扎間,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流下來,打濕了腳底的青石地板。
沈惜柔用仿佛情人呢喃的口吻說道:“堂姐,你又何必呢?你以為你這副樣子,殿下還會對你生出憐惜之情嗎?我來這里,就是想要告訴你,殿下已經決定娶我為側妃了。你與其指望殿下,不如給我跪下磕個頭,說不定我還會留你一命,要不然,”沈惜柔柔媚的一笑,“你就等著淪為最下賤的娼妓吧!”
“滾!我父親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什么要恩將仇報?沈惜柔,你們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沈清虞撲過去,伸出手去抓撓沈惜柔,指甲在沈惜柔側臉劃下一道血痕。
沈惜柔吃痛,捂著臉,剛想抬手給沈清虞一巴掌,便聽到腳步聲傳來。
一個身著明黃色蟒袍的男人自外走了進來。
“殿下。”沈惜柔連忙朝著男人走過去,美目中淚光瑩瑩,泫然欲泣。
沈清虞死死的盯著男人身上的四爪蟒袍,心神大震,“燕璟——”
燕璟目光沉沉,冷漠的看著沈清虞,“昔日高高在上的靖國公府千金,不知道這家破人亡的滋味如何?”
“燕璟!我從未想過,竟然會是你!我父親一心扶持你,我與你更是有婚約在身,你為何要這樣做?”
燕璟面沉如水,陰鷙的說道:“靖國公手上握有二十萬兵權,卻不能為孤所用,還讓孤受父皇的猜忌,孤娶了你,無異于自取死路。沈清虞,你是個聰明人,怎么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兵權,兵權,沈清虞仿佛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話,她仰頭大笑,那笑容卻無比的癲狂,就因為天子的猜疑,父親背上了謀反這等遺臭千古的罪名,沈家上下一百多口人無辜喪命,這煌煌天家,何其冷酷!
“殿下,柔兒的臉好疼啊。”沈惜柔嬌滴滴的說道。
燕璟看了一眼沈惜柔白皙臉頰上的血痕,然后怒視著沈清虞,“沈清虞,你都被打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力氣傷人,來人,替孤折了她的手!”
一個孔武有力的侍衛上前,沈清虞無處可退,纖細的手腕被那侍衛一擰,只聽見“咔擦”一聲脆響,她的手腕被生生折斷!
沈清虞疼得眼前一黑,幾乎要昏死過去。
然后現實卻不容她昏過去。
只因為又一桶鹽水朝她劈頭蓋臉的潑過去。
她身上的傷口沾了鹽水,渾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燕璟,沈惜柔,你們……你們好得很……你們……狼狽為奸,殘害忠良,不得好死!”
燕璟抬起沈清虞的下巴,狹長的眼眸中泛著幽冷的光,“沈清虞,你知道孤最討厭你什么嗎?孤最討厭你這清高的性子。”手指如蛇一般輕撫著沈清虞的臉頰。
沈清虞只覺得被他手指觸碰過的地方黏膩惡心,她偏過頭去,躲開燕璟的觸碰。
燕璟的手在空中頓了一下,臉上有一絲惱怒劃過,隨即迅速隱去。“孤本來是打算給你一條生路的,既然你不領情,那么孤也就不會手下留情了。柔兒,她就交給你了。”
“柔兒領命,定不會有負殿下所托。”
燕璟拍了拍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而后揚長而去。
直到燕璟離去,沈惜柔才收起了臉上的嬌笑,臉色瞬間變得冰冷。
“堂姐真是狐媚手段,勾得殿下為你神魂顛倒。”她冷笑道,而后抬起手,從發髻間抽出一支簪子,“我倒要看看,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能勾/引誰!”說罷,揮著手在沈清虞臉上重重劃了幾道。
“啊!”
聽著沈清虞的慘叫聲,沈惜柔反而得意的笑了起來。她看著沈清虞臉上丑陋的血痕,胸中是前所未有的暢快和得意。
“沈惜柔,我不會放過你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殺了我啊!!”沈清虞聲音嘶啞的喊道。
“殺了你?”沈惜柔悠悠說道,“那不是太便宜你了?”扭過頭對身后的侍衛曖/昧的說道:“這京城第一美人的味道,你們還沒嘗過吧?你們幾個給我好好伺候這位第一美人!”
那侍衛露出淫邪的目光,“小的遵命,定會讓沈姑娘舒服的……”他搓著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就在那人臟手碰到她腰身的一剎那,沈清虞使盡渾身的氣力將他狠狠撞開,然后撲向了沈惜柔。
沈惜柔壓根就來不及反應,沈清虞卻撞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張嘴,狠狠咬在了沈惜柔的脖頸上!
“賤人!”沈惜柔慘叫一聲,抬腳將沈清虞踹走。
“哈哈哈,”沈清虞口中嚼著沈惜柔的血肉,笑容凄迷恣肆,她的唇齒被血液染得鮮紅,臉上也全是鮮血,整個人凄厲妖艷宛如鬼魅。
“沈惜柔,燕璟,還有這天家,你們且等著吧,你們加諸在我們沈家身上的所有痛苦,我會十倍、百倍的向你們索取回來!我就算化為厲鬼,也會纏著你們,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瘋子,瘋子,”沈惜柔捂著脖頸上的傷口,鮮血從她指縫汩汩涌了出來,她聽著沈清虞那瘋狂的笑聲,心中莫名有些發慌,然后對著手下怒喝:“還愣著做什么,給我將這瘋子亂刀砍死!”
下一刻,沈清虞一口血沫噴在了沈惜柔臉上,她最后看到的,就是沈清虞猩紅的雙眸,其中的怨恨和不甘,令沈惜柔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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