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瑤的猜測是有根據的，顧秋這樣子，明顯是有些壓不住寒氣了，并且因為這種情況，影響到了自身的情緒。

也不知道這種現象是何時起的，至少之前與顧秋同路時，還沒有太大的感覺，紀瑤隱約覺得，顧秋情緒的轉變，還是從那次遇襲起的。

數月不見，也不知這中間可還有其他事情發生，所以，她決定親自觀察一番，若能問問顧秋，由他親口回答，那就再好不過了。

這之后，或許是紀瑤的目光太直白，又不加掩飾，別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