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 異界之戰神抗魔
- 筆下小道
- 14111字
- 2025-08-14 19:37:46
南方昭擼城向南八百里,諾大的江面平靜無異,四到身影立于平面之上,曹凡,小龍,巨飛,樊同東,四人安靜的立于江面之上,四人手印連動,靈炁形成一個保護圈護住全身,四人進入江底,在曹凡的帶領下,很快找到一處入口,曹凡心念一動,秘境處一陣大亮,一到光將四人吸進入口,一進武鴻之墓曹凡神識散開,就見四周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本是很熟悉的場景,在一瞬間變化成地獄一般,每一處都充滿死亡氣息,抬頭看眼天空,天空成火紅色,就連大地都是一片火紅,炎熱的氣候讓四人大汗淋漓,四人脫下外套寄在腰間,曹凡收回神識,帶領三人往一處無盡海域走去,快速的穿梭在天空,很快到達無盡海域,曹凡站在岸邊一眼看去,海水一片火紅,想道南叔的交代,武鴻之墓其實有兩個世界,一個是帝者之下的世界,一個是帝者之上的世界,帝者以上要通過無盡海域才能進入其中,而帝者以下才是正常的世界,想進入帝者以上的世界,就要通過無盡海域,在無盡海域中找到那個入口,才能到達帝者以上的世界,而那個入口在無盡海域最深處,一但帝者以上進到武鴻之墓,便會吸進那個世界,想要救人光有武鴻之墓主人的身份還不夠,還要進到那個世界,找到人才能將他帶出那個世界,這些都是建立在武鴻之墓真正主人之下。
曹凡想完靈炁匯聚在掌心,一掌拍向海底,靈炁快速運轉,海底形成一個巨大漩渦,一個黑洞出現在漩渦中心,四人接近漩渦的那一刻消失不見,隨著四人的消失,漩渦也跟著消失,在一睜眼時出現在一片火海之上,看著四周的火海隨時有噴發的狀況發生,擦覺到這點的曹凡立刻招呼三人離開,四人一離開火海猛的噴發出一到巖漿,巖漿噴發的位置剛好在四人離開時的位置,到達岸上的四人看向噴發的巖漿,只覺后背發涼,感嘆離開的及時,三人看向曹凡。
曹凡看向身后無邊無際的平原,心里在想要去那,才能找到三人,抬頭看一眼天空,還是火紅一片,覆蓋整片天空,太陽還是那樣的刺眼,刺眼的光芒將整片大地烤的滋滋響,不一會四人汗流浹背,四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前走,走出沒多遠曹凡慫拉個肩膀看向三人。
“在這么下去,我四人非的被活活烤死不可,誰有辦法想一個。”
巨飛抬頭看了看天空,一抹額頭的汗水道:“要是能下場大雨就好了。”
曹凡瞬間來了精神,暗中運轉靈炁,才發現靈炁無法匯聚而成,意識到不好,告知三人無法匯聚靈炁,三人連試幾遍,天地靈炁未起到絲毫作用,沒有天地靈炁的四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在烈日之下前行,兩個時辰后樊同東第一個倒在地上,嘴唇發干,臉色沒有半點色彩,全身的水份流失殆盡,活脫脫成為一副皮囊,樊同東的慘樣,讓巨飛很心痛,巨飛蹲在樊同東身邊強行咬破手指,將鮮血喂進樊的嘴里,試圖喚醒意志,連續幾滴血下去,樊都不見有任何起色,心痛的巨飛兩眼一閉昏倒在樊的身旁。
曹凡忍著悲痛背起巨飛,小龍背起樊同東,四人就這樣又走了半個時辰,曹凡口干舌燥,咽了咽發干的喉嚨,抬頭看一眼半空的太陽,太陽還是沒有絲毫變化,立于半空閃閃發熱,光芒刺的曹凡雙眼一痛,收回眼神繼續往前走,只聽一聲撲通響,偏頭一看就見小龍倒在地上,跟樊同東一樣的狀況,曹凡嚇的放下巨飛,蹲在小龍身邊,咬破手指滴血在小龍嘴邊,連續數滴血下去,不見小龍有任何反應,曹凡癱軟在地上,顫抖著雙手將小龍抱起,內心嘶吼,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無力的看向身旁的兩人,巨飛,樊同東,忍著劇痛仰天發出無聲的吶喊,在次體會到親人的離開,曹凡在也忍受不了內心的劇痛,仰天發出一聲嘶吼,這時的天空下起鮮紅色的大雨,像鮮血一般染紅曹凡的全身,淋在臉上的大雨如火燒一般,一點一點侵蝕著臉,劇烈的刺痛感,在次讓曹凡發出慘叫,雙手成爪拼命的抓蝕著臉,不一會整張臉腐爛不堪,全身在一點一點溶解,死亡的最后一刻,腦海中出現白月光的身影。
他的白月光背著雙手,彎著腰看著他一笑,甜甜的一笑讓他漏出笑容,白月光伸手在眼前,曹凡將手遞到她面前,她輕輕一拉,曹凡感覺全身輕松,畫面如鏡子碎裂一般,乓的一聲,進到另一個畫面。
兩人進到另一個鏡像,清涼的風吹在身上,兩人不由張開雙臂迎接大自然的饋贈,他看著她微微一笑,他將她抱在懷里,心里有太多的話想對她說,可到嘴邊的話像被恰在喉嚨,怎么說都說不出口,唯有緊緊抱著她,她感覺到他的力度拍著他的后背輕柔一笑。
“傻瓜,干嘛抱那么緊。”
他想回答她可還是說不出任何話,輕輕松開他,她捧著他的臉一笑:“其實我懂你的,你不是跟我說過,我沒有在乎過你嗎,其實你根本不知道,我在乎你的,你的那句不在乎,知道有多傷人家的心嘛。”
說著話她埋頭在他懷里,兩人彼此依偎在一起,曹凡的心中很痛,很想向她表達內心的想法,想說的話無法表達,曹艷玲感覺到他遲遲未說話抬起頭微微一笑。
“凡,有什么都說出來,不要藏在心里,好嗎。”
曹艷玲摸上他的側臉,曹凡緊緊擁抱她,吻上她的嘴唇,既然無法表達,那就用行動證明,兩人親吻一會,他松開她拉著她的手朝著山下走去,走過熟悉的山間,走到山腳天色漸漸暗淡下來,黃昏照射在兩人的身上,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曹凡回頭看了一眼鳳凰山,心中很幸福想道,能和愛人漫步黃昏下,是我一直渴望的。
兩人走到熟悉的街頭,這時一人騎著高頭大馬疾馳而來,曹艷玲趕緊拉著曹凡躲到一旁,曹凡看著那人從眼前而過,感覺到身旁玲兒的反應,連忙看去就見玲兒被嚇的躲在身后,緊緊抓著衣角,曹凡護著身后的她,眼光看向騎著高頭大馬的男子,一米六五的身高,體形壯闊滿臉橫肉,見男子揚長而去,溫柔摸著懷中的玲兒的頭,玲兒抬頭看向他道。
“這個人是出了名的惡霸,留在衙門的案底不知有多厚,平日里為非作歹,欺壓百姓,以后你見到他躲遠點知道嗎,惹不起,我們躲的起,好嗎,凡。”
曹凡因喉嚨的問題說不了話,心生憤怒,想道這種惡霸給昭擼城帶來很多麻煩,難不成是上面有人,不然也不敢這么為非作歹,想著想著就聽見曹艷玲的話。
“你聽懂我說的嗎。”
曹凡點了點頭,曹艷玲拉著曹凡回家,在街上買了一些菜,兩人一回到家,兩個小家伙跑到面前,主動拉著曹艷玲的手左搖右晃連帶撒嬌,曹艷玲幼不過兩個孩子,將手中的菜遞給曹凡帶著兩個孩子走進里屋,曹凡搖頭一笑提著菜走進廚房,一番忙碌過后做好五菜一湯,擺放好碗筷叫三人吃飯,四人圍坐在桌前,曹凡看著兩個小家伙內心一笑,又想起傍晚遇見的人,心中想著要怎么才能殺了此人,最好是自己不在場,此人死后和我沒有半點關系,曹艷玲看他吃飯漫不在焉便問道。
“想什么來,想的這么出神,是飯菜不合口嗎,這可是你做的。”
曹凡回過神來搖搖頭,這把曹艷玲給氣笑了道:“我說,這一天了,沒說一句,你是啞巴了還是嫌棄我。”
一聽這話兩個孩子放下手中的筷子,同時看向曹凡,曹凡也很無奈,不知所措時想道一個好主意,飛快起身跑進兩個小家伙的書房,一看就看到書桌上的紙和筆,找到一些廢紙拿著筆沖到飯桌前,飛快的在紙上寫明原由,遞到她面前,曹艷玲看清紙上的內容頭疼道。
“我說怎么一天不說話,合著你是占時成啞巴了,真是的。”
曹艷玲無奈的扔下手中的紙,看著兩個孩子道:“看他干嘛,他臉上有菜嗎,趕緊吃,吃完寫作業去。”
曹凡一時沒忍住被她的冷笑話逗笑,曹艷玲拿起筷子朝著曹凡扔去,他微微一躲扮個鬼臉示意沒打到,逗的她微微一笑道:“無語了,趕緊吃。”
一家人吃完曹凡收拾好一切,坐在沙發上余光看見書房亮光,想了一會走進廚房煮上幾個糖水雞蛋,端進書房放在書桌上,三人怪異的看著曹凡,曹凡一聳肩拿起小家伙的筆寫上一行字遞給她,她看清后一拍書桌。
“不準。”
曹凡頭疼的向她解釋,哀求好半天才得到她的批準,只聽她道:“子時之前必須回家,不然就別回來了。”
曹凡算了算時辰,離子時還有一段時間,想完點頭答應下來,摸了摸兩個小家伙的臉,出門時強行親了親她的臉,他一走,她一笑內心想色胚一個,看向兩個孩子道:“寫啊,看我干嘛,我臉上有字嗎。”
兩個小家伙一笑埋頭苦干,她端起書桌的雞蛋慢條斯理吃著。
曹凡一出家門想著傍晚的事,穿梭在昭擼城的大街小巷中,找了好久還真找到那人,躲在暗中看了看四周環境,只見四周大巷穿小巷,小巷中人影很少,在看一眼那人的身影,見那人身邊有數十人,壓著內心的想法穿梭在小巷,大巷之間,來來回回數次,摸清巷子中的環境回到原先的位置,在次看向那人,那人在酒館內和數十人喝著酒,數十人將他圍在中心,酒館內時不時傳來吵雜聲,想道這種情況下,一支冷箭就能要了他的命,想道冷箭心中不由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有了熟悉的思路,接下來就要摸清此人的生活規律,什么時候出現,出現在那些場合,身邊有多少人跟著,除了此人后又該如何脫身,想著想著忽然感覺不好,一算時辰離子時不早了,暗道一聲該死,看了人群中那人一眼,轉身消失在巷子內,瘋狂往家里趕,離子時一口茶的時間終于回到家,在曹艷玲即將鎖門之前,一開門就見曹艷玲那不友好的眼神,連忙輝手解釋,看著曹凡一頓瞎比劃,曹艷玲一笑道。
“進來吧,反正子時還沒到。”
曹凡開心的走進家,往沙發上一躺,曹艷玲坐在身旁問道:“去那了。”
曹凡可不敢跟她說實話,要是讓她知道去殺人,那這個家非的散不可,想道找些理由先糊弄過去在說,得知原因的曹艷玲不滿道。
“大晚上找什么差事,以后別去了,反正我在衙門有份差事,占時餓不死你,知道嗎。”
曹凡連連點頭,坐直身將她抱在懷里,靠在她肩膀上,心中滿是幸福,想道這樣賢惠的妻子去那找啊,趁著這些時日無事,先摸清那人的規矩在做下一步打算,想完吻上她的熱唇,將她攔腰抱起走進房間。
天一大亮曹凡起床洗漱一番,向曹艷玲要了一些買早餐的錢,一柱香時間買好早餐回到家,叫醒兩個小家伙,待兩個小家伙吃完早餐,留下一張字條,領著兩個小家伙去學堂,送完兩個孩子,一回到家就見玲兒吃著早餐,兩人溫柔的打聲招呼,她一吃完收拾好一切,向曹凡交代一番便往衙門而去,見她出門半時辰,曹凡沖進廚房將中午要吃的準備好,一溜煙跑出家,在大街上尋找那人的身影,多方尋找后發現此人出現在驛站等一些人員密集的地方,一找就耗費一早的時間,趕緊沖回家做好午飯,準備好三人的午飯擰著就往衙門,學堂而去,為三人送完午飯,又往驛站而去,一到驛站就見那人領著十多人圍在一起,大魚大肉還有酒,看著他們吃的那叫一個開心,心中就泛起一些不公平的心理,想道憑什么這些雜種就過得這么滋潤,小爺就過得這么苦,想著想著就見驛站亂做一團,吵雜聲傳來,聞聲看去中心圍著好多人,暗中看了一會就明白,原來是驛站內百姓的銀兩不見了,好不容易抓到人,結果被抓的人死不承認,被偷百姓急得苦苦哀求,周圍百姓見被偷百姓可憐,紛紛指著偷人銀兩的賊,吵雜聲也傳到那人的耳中,那人命一人去看看,一人起身去查探,沒過多久見那人回來逗著滿臉橫肉的人小聲說了幾句,就見那人一腳踢翻面前的魚肉,提著酒壺就往人群走去。
曹凡就見那人走到人群身后,輝手間跟隨那人的數十人對著圍觀百姓就是拳腳相加,招招下死手打的圍觀百姓抱頭鼠竄,甚至有些百姓被打的傷痕累累,數十人硬是將百姓打散,那人走到人群中間,輝手比劃,張著一張嘴,至于說些什么就不得而知,由于距離遠的問題,完全聽不到那人的話,到時能看見被偷百姓下跪拉著那人的手哀求著什么,而那個賊一臉得意,不用想都知道賊和那人是一伙的,受苦的百姓一臉眼淚,沒說上幾句就被那人一酒壺砸在額頭上,直接將百姓砸暈過去,帶著人轉身就走,賊跟在人群中,百姓見狀是敢怒不敢言,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暗中的曹凡一嘆,遠遠跟在那些人的身后,這一跟就跟到傍晚,這群人就是游手好閑之徒,在跟下去非的把白月光惹生氣不可,又見時辰過了,心里暗道完了,玲兒這時應該回家了,還有兩個小家伙也過了放學的時候了,想完連忙沖到學堂,一到學堂就見曹艷玲拉著兩個小家伙,四人就這么站著,沒一會曹凡主動上前,去接兩個小家伙的書囊,曹艷玲狠狠將他的手打開,拉著兩個小家伙往家走,曹凡默默跟在身后,回到家她叫兩個小家伙回書房居學,兩個小家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曹凡,轉身進到書房,曹凡一嘆想進廚房幫她做點什么,那知一進去曹艷玲手一指。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曹凡無奈退出廚房坐在沙發頭靠沙發背,想著白天的事,這些人沒有規律,整天游蕩在街上,到處惹事生非,又是成群結隊,想將他們除了,并非一件容事,忽然腦海一亮,坐直身想道既然成群結隊,那就逐一攻破,殺人之前先要準備好弓箭,可想到弓箭目標大,隨身攜帶又會引起他人的注意,一但被注意到就會給玲兒帶來很大的麻煩,還得好好琢磨一番,得想個好計策,又不能連累玲兒,又能將人殺了,慢慢陷入沉思。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曹艷玲也做好晚飯,將兩個小家伙叫到飯桌前,見曹凡做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頭靠著沙發兩眼一閉,氣的曹艷玲罵道。
“你吃不吃,不吃就別吃了。”
曹凡瞬間驚醒過來,連忙走到飯桌前一笑,端起飯碗就往嘴里送,曹艷玲這才忍著怒火道:“讓你接個娃都接不明白,你說你還能干嘛?”
曹凡被罵的低著頭,話也不敢接,連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本來就是自己錯,要是在頂嘴那還得了,曹艷玲意識到曹凡知道錯了,也就不在多說,一家人吃著飯,期間小家伙埋怨道。
“娘,我這衣袖太長了都影響我吃飯了。”
“小麗,怎么那么笨啊,你把衣袖折起來,不就可以了嗎?”
說著說著曹艷玲將曹麗的衣袖折起來一些,曹凡看到這心中一亮,高興的跳起來,三人被曹凡的舉動嚇的一跳,曹艷玲不滿道。
“一驚一乍的,好好吃個飯都不安寧,你想上天是不。”
曹凡連連搖頭一笑,想道對啊,弓箭大,我就不會把它做成小的嗎,藏在衣袖中就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那些雜種夜不歸宿,死在深夜中誰會知道,這樣就不會連累玲兒,反正玲兒也不知情,誰會想道玲兒身上,接下來就要悄悄準備弓箭的材料,同時還不能讓玲兒發現,還有就是要銷毀,一定要做到只有我知,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吃過晚飯兩人坐在沙發上,各忙各的曹艷玲拿著一本書看,而曹凡靠在沙發想著,要怎么才能溜出去,既要顧及玲兒的感受,還能把事給辦了,思索著殺人的事最好在深夜,看來只有等玲兒睡著后,在悄悄溜出去,完事后在悄悄溜回來,最好別被她懷疑,懷疑后又該找什么理由,圓滿的給糊弄過去,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也到了睡覺的時辰,幸福的看著玲兒為兩個小家伙忙前忙后,等兩個小家伙睡覺后,曹凡起身將玲兒按坐在沙發上,示意自己去給你打洗腳水,曹艷玲白了一眼曹凡,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中的書,不一會曹凡抬著洗腳水放在她腳下,見她看著入迷接過她手中的書,示意別看太久,眼睛重要,接著讓她洗腳睡覺,見她洗完上樓道。
“你也快點洗完睡覺。”
曹凡點頭回應比劃幾下,意思是我先洗個澡,你先睡,別等我,之所以這樣比劃,是想等玲兒睡著后溜出家,做自己想做的事,曹艷玲也沒為難曹凡,獨自回到房間倒頭就睡,半個時辰曹凡輕手輕腳打開門,往里看去見玲兒睡過去,輕輕關上門下樓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起身往廚房走去,在廚房一陣翻找,還真找到適合做弓箭的材料,找來一些工具一番忙碌過后,做出一把短小的弩弓,有了弩弓就該做箭支,又一番忙碌過后做出五十只箭支,這一忙就忙了一個時辰左右,做完這些壓著內心的喜悅,將弩弓固定在手臂上,一番測試后感覺很好,接著就該測試弩弓發射箭支的距離,還有殺傷力如何,看了看時辰已是深夜丑時,暗道還有時間,藏著做好的弩箭離開家,一路東躲西藏到了鳳凰山,找到一處合適的地方,算了算距離百米開外,抬起右手瞄準前方深吸一氣,弩弓固定好箭支,左手一拉右手上的玄繩,只聽咻的一聲,箭支飛出去牢牢釘在樹干上,曹凡走進一看,整個箭頭沒入樹干中,用盡全力才將箭支拔出,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結果,這才往家回,同樣躲躲藏藏回到家。
一到家就見曹艷玲坐在沙發上,內心暗道該死,這小憨憨怎么起來了,曹凡走到她身旁蹲在地上要去握她的手,曹艷玲奮力的打開,奈何無法表達,只能跑進書房,拿著筆和紙在次蹲在她面前,飛快寫出一行字遞到她面前,她一巴掌打落他手中的紙,他撿起地上的紙遞在她手里,緊緊握著她的手比劃,意思是看看好嗎?
曹艷玲幾次都沒掙脫他的手,又見曹凡那哀求的眼神心中一軟道:“松開,我看。”
曹凡這才松開手,她看清內容狠狠一扔道:“你說你去鍛煉,糊弄鬼啊,真當我是三歲小孩,那么好騙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時辰,大晚上去鍛煉,你以為我會信嗎?”
曹凡拼了命的在解釋,可愛人的傷心讓曹凡知道,已經狠狠傷害到她,他拼命的抱著她,不管她如何掙扎就這么死死抱著她,很久后兩人冷靜下來,她柔聲說道。
“我累了。”
曹凡抱著她進到房間,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睡在她旁邊拉著她的手,兩人安靜的沒有說話,躺著躺著兩人安靜睡過去,直到兩個小家伙起床,兩人都還在睡夢中,房門響起的那一刻,才將兩人從睡夢中驚醒,曹艷玲起身下了床,直到她走出房間,曹凡才坐直身,左手一摸右手手臂,心中慶幸玲兒沒發現,躺在床上兩眼一閉,想道還好,還好,這一切都在按自己想的發展,松口氣走出房間,洗漱完坐在飯桌前,隨便應付幾口帶著兩個小家伙走出家,一路上曹麗小眼珠一轉問道。
“爹,你是不是跟娘吵架了。”
曹凡連連擺手,心想這丫頭今天是咋了,怎么會說這話,曹麗低著頭往前走邊走邊說:“平常你兩起來都會打招呼,怎么今天就怪怪的。”
曹凡一聽這丫頭也太聰明了,通過一些事就能判斷出問題,停下腳步蹲在兩個小家伙面前比劃一番,意思是我和你娘只是生活上的小矛盾,并不影響我們一家人生活,好嗎,得到曹凡的解釋,曹麗一笑撲進曹凡懷里,一抱時無意間碰到腰間硬梆梆的東西,曹麗伸手要去摸,曹凡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抓住小麗的手比劃幾下,曹麗總感覺怪,可又說不上來那里怪,硬著頭皮將兩個小家伙送到學堂,看著他(她)們姐弟兩進到學堂,這才轉身回家,一回到家飯桌收拾的干干凈凈,不見玲兒身影,一想就是去衙門了,微微一笑走進廚房準備好中午吃的家常菜,準備好一切后離開家往驛站而去。
一到驛站躲在角落,觀察一番在人群中找到那些人的身影,剛要準備動手,心中閃過一絲不安,連忙收起弩弓,靠著墻兩眼一閉,努力回想心中那不安的感覺,找到問題的來源暗罵一聲,混進人群中一番順手牽羊,拿走一件黑色外套,一塊黑布消失在人群中,在一出現就在一處角落,撕下黑布一塊蒙住口鼻,穿上外套在往人群中看去,一番查找過在次發現那些人,見那些人又在欺負人,想都沒想抬起手臂對準那些人就是一箭射去,咻的一聲弩箭一出,刺穿一人的后背到前胸,也就是這一箭驚醒那些人的警覺,領頭的大喊大叫。
“誰,出來,藏著掖著算什么好漢,有本事給老子出來。”
曹凡躲在角落大氣不敢喘一下,偷眼一看就見那些人分散開來尋找,意識到在躲下去,定會發生變故,想完快速消失在角落,將身上的外套脫下隨意丟在乞丐手里,乞丐連一眼都未看到曹凡一眼,快速回到家心里就在盤算,弩箭的聲音大,要是在近點非得暴露不可,看來只能在一百五十米外動手,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做飯,做好午飯往衙門而去,曹艷玲接過午飯,曹凡要走時就聽她道。
“最近不太平,別有事沒事就往外跑,聽到沒。”
曹凡點點頭看著她走進衙門,這才往學堂而去,送完兩個小家伙的午飯,一溜煙就去大街上尋找那些人,還是在驛站找到那些人,同樣的地方看見那些人圍攏在一起,從那些人的表面不難看出,還對那人的死耿耿于懷,暗中的曹凡嘴角上揚,同樣的辦法偽裝好,躲在一百五十米開外,一支弩箭正中一人,一連射出五支,殺一人換一個位置,一連殺了六名惡霸,躲在暗中觀察,隨著六人的死亡引起恐慌,眼前人影來來回回,曹凡快速卸下偽裝,混進百姓中本以為能隨著百姓離開驛站,可沒想道衙門的介入很快就封鎖現場,一個一個排查很快就排查到自己,衙門捕頭攔住曹凡道。
“你來這干嘛?”
曹凡由于不能說話,比劃的手勢捕頭又看不懂,強行將曹凡扣押下來,同時命衙役去通知曹艷玲,一聽要曹艷玲來領人,一時暴躁起來,捕頭一把按著曹凡道。
“你也在衙門當過差,也知道程序該怎么走,你回答不上來,就說明你有嫌疑,要想不連累你夫人,就乖乖配合,聽懂了嗎?”
曹凡一時不在掙扎,比劃著讓衙役給自己紙和筆,怎奈衙役,捕頭看不懂急得曹凡團團轉,捕頭很快就失去耐心,扣押著曹凡示意衙役快去,眼見衙役一離開,曹凡也不在掙扎乖乖等著,半個時辰后就見曹艷玲而來,曹艷玲一見就見曹凡被扣押著,忍著怒火走到面前。
“我不指望你能有多了不起,可沒想道你這么差勁。”
曹艷玲失望的要離開,曹凡拼命的推開兩名衙役,從后面死死抱著她,嘴里大喊大叫,一心就想表達不是那樣的,真不是那樣的,曹艷玲還是心軟下來,強壓淚水道。
“苗捕頭能不能讓我和我夫君單獨聊聊。”
“行。”苗捕頭帶著衙役走到一邊。
“到驛站干什么。”
曹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慌亂中撕下一塊衣服,咬破手指在衣服上寫道:“我到驛站是想買三張票,就等著土曜日,日曜日,那兩天帶小麗,小羽出去玩,真的,玲兒。”
曹艷玲心中一暖,這才明白曹凡到驛站的目的,看到他手指上的血跡,拿出香巾為他擦拭干凈,拉著他走到苗捕頭面前,經過曹艷玲的一番解釋,苗捕頭也向曹凡道歉,曹艷玲領著曹凡回家,一回到家為他包扎好傷口道。
“票買到了嗎?”
曹凡心里暗道,這你還記得啊,想完趕緊找出紙筆寫道:“排隊要排到我的時候,驛站就發生命案,一時間亂做一團,票也沒有買成,還被那個苗捕頭扣押在驛站,你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就認為是我做了壞事被衙門抓了,一點也不關心我,哼。”
“好了,還生氣啊,我向你道歉,好嗎,凡。”
曹凡心中偷笑又寫道:“明明知道我是啞巴,還那么欺負我,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曹艷玲看他一臉的委屈,抱著他連連哄道:“你要怎么才能原諒我,夫君。”
“除非,親我一下。”曹凡伸手點了點側臉,曹艷玲一笑主動親上他的側臉,給他得意的一笑,她挽著他的脖子閉起一眼笑道。
“滿意了吧。”
曹凡連連點頭。
“還生不生我氣。”曹艷玲開心一笑道。
曹凡連連搖頭,心中暗自偷笑,想道這小憨憨挺好騙的,想起白天殺的七人心中更加得意,任你衙門有通天的本事,也查不到是我干的,這事只有我知沒有第二人知道。
放學時間一家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過一些攤位買上一些家常菜,回到家的四人,曹艷玲帶著兩個小家伙居學,曹凡走進廚房,解下腰間的箭支,卸下手臂上的弩弓藏在灶臺下,忙碌半個時辰一家人圍在飯桌前,吃過晚飯后一家人走出家門,散步在大街上,買了一些小家伙喜歡的,走累了就走進一家客棧,客棧中曹凡聽到一些,百姓談論這白天驛站七人死亡的事,心中有些得意,又聽衙門對這事一點頭緒都沒有,更加肯定接下來要做的事。
曹艷玲看著三人道:“這段時間都不準往外跑,知道嗎。”
“為什么。”
“小羽,別問為什么,聽娘的,娘不希望你們當中的任何人有事,好嗎。”
曹羽點點頭,曹凡心里清楚,玲兒在衙門當差,肯定收到一些風聲,不然也不會提醒我跟孩子,心思一轉想道能不能向她打探一下,剛有這想法,馬上就被否定,一心不想牽連她(他)們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覺得自己很自私,沒有半點擔當,當下就否定想法,想著一家人在一起,開心就好別給身邊人添麻煩是最好的。
一家人吃過一些東西,付完錢往家回,回到家洗漱一番,曹凡率先回到房間倒頭就睡,曹艷玲進到房間看他入睡搖搖頭一笑,下樓叫兩小家伙洗漱完睡覺,天一亮送完兩個小家伙,回到家見家里沒人,走進廚房拿出藏在灶臺下的弩箭,在次走出家門,這次想好了,盡早結束這獵殺,安安心心陪家人,想完在次往驛站而去,走進驛站先游蕩四周一圈,驛站多了一些生面孔,那些生面孔時刻注意周邊的情形,又在同樣的地方發現那些人,可這次曹凡卻在那些人周圍巡查一番,當然可不會和那些人正面接觸,只是遠遠看去就像路過一樣,查探一番后驚奇的發現,衙門這是利用那些人來個引蛇出洞,要是在驛站動手定會暴露,想道這默默離開驛站,回到家坐在沙發上,腦海仔細回想,來來回回就那數十人,死了七個對那些人來說沒有半點關系,相反他們中的人也不會在意,要想讓他們害怕,只有殺了帶頭的,帶頭的一死,那些跳梁小丑就會不歡而散,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今晚定能在后西門堵住他們,后西門小巷子又多,又適合躲藏,出其不意之下帶頭的必死無疑,問題來了要怎么才能溜出家,晚上一家人都在,想著想著曹凡腦海一亮,想起前天遇見的苗捕頭,心中的一個計劃在慢慢誕生,利用姓苗的打消玲兒的懷疑,同時也能讓姓苗的做證,我兩一直在一起,從沒離開過,這就要看怎么利用了。
先將姓苗的約出來,在請他喝酒吃肉,期間將他灌醉,在他醉之前,自己先裝醉,等他醉了后,客棧里的人見到定不會不管,那時我在送他回家,到了這就要好好利用這期間的路程,在送他回家的路上想辦法離開一會,就要好好利用這時間,同時也要算好姓苗的家和自己家的距離,什么時候能回到家,用了多少時間這些都不能出錯。
曹凡理清思路做好午飯,提前準備好紙筆,拿著走出家,先送完兩個小家伙的午飯,在往衙門而去,一到衙門見到玲兒拉著她的手,將寫好的內容給她看,看清內容的曹艷玲有些不滿道。
“你想請別人吃飯,也要看別人答不答應你,還有沒錢。”
見玲兒要走,曹凡急得一拉她的手一臉哀求,曹艷玲看著眼前自己的男人頭疼,又不想讓他失望,畢竟一個人在家有個朋友也好,無聊的時候可以找他說說話,一直不關心他對他也不公平,想明白的曹艷玲道:“你想要多少。”
曹凡一聽樂開花比下手勢,曹艷玲拿了十兩銀子道:“少喝點酒,在這等著,我去幫你找他。”
曹凡開心的抱著她,吻上她的臉,她推開他道:“沒個正形,也不看看這是那,你不害臊,我還害臊來,打住。”
曹艷玲及時止住他接下來的行為,害羞著走進衙門,沒一會就見苗捕頭走出衙門,曹凡上前抱拳一禮,姓苗的點點頭道。
“聽曹押録說你找我。”
曹凡點點頭拿出紙筆寫道:“不知苗捕頭何時有空。”
“酉時。”
“苗捕頭家住那,我好去找你。”
姓苗的疑惑的看著曹凡,一看就看出姓苗的疑惑,一番解釋下才打消姓苗的疑惑,也爽快的說道:“我住北街八角亭。”
曹凡一想天助我也,后西門離八角亭只有一里路程,八角亭離家有五里地,按腳力算的話半時辰便能回家,這一去一回要一個時辰,要是從離開家的時候算起,起嗎要兩個時辰,除去吃飯的時間,光回家就要一個時辰,這吃飯的時候一定要把握好時間,想完兩人約定好時間地點,一離開衙門,就往北街走去,先是找到后西門那些人經常出沒的地方,算好時辰往北街走去,心中知道自己走路比平常人快上一倍,索性按照平常人的速度,一來一去花費一柱香的時間,要是按照自己的速度半柱香就能達到,得到想要的答案這才回到家,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將兩個小家伙接回家,讓兩小家伙在家不準亂跑,又去衙門接玲兒,兩人一回到家做好晚飯,向玲兒打個報告,得到她的批準這才離開家。
曹凡一離開家加快腳步往北街走去,遇見沒人時利用身法凌波微步快速穿梭,心中想著只有兩個時辰的時間,這期間不能出任何差錯,一定要按自己想的走,心中祈禱道,老天爺你就把那人收了吧,求您了。
很快便到達苗捕頭的家門外,咚咚咚,姓苗的一開門曹凡笑著示意,姓苗的也沒有半點懷疑跟著曹凡就離開家,兩人走到后西門,在曹凡的帶領下走進一家客棧,一進客棧就讓店小二先上一斤燒刀子,酒一上來曹凡強行灌著姓苗的,幾杯下肚兩人都有一些暈頭轉向,這時菜也上齊兩人邊吃邊聊,而曹凡除了比劃,姓苗的也看出一些,期間曹凡找個理由說是尿急,姓苗的也不多想示意快去,一出客棧往后巷專去,找到那些人出沒的地方,躲在暗中觀察一番見沒人,心中有些失落,趕緊回到客棧,一去一回只用了一杯茶的時間,見曹凡回來姓苗的打趣道。
“曹兄,可真快,曹押録能喜歡你嗎?”
曹凡自嘲一笑,向店小二要來紙筆寫道:“我那夫人被我治的服服貼貼。”
姓苗的哈哈大笑豎起大拇指道:“牛。”
兩人有說有笑,很快一斤燒刀子喝完,曹見苗還能清醒的吹牛,一想你不醉,我計劃不就泡湯了嗎,索性也豁出去了,私下找到店小二,一問之下才吃了一兩六錢,問明酒錢才八錢,在讓店小二上一斤又上三個小菜,同樣的辦法灌著姓苗的,期間在以同樣的借口離開客棧。
一出客棧天以完全黑了下來,找到之前酒館,暗中一見那些人都在里面,曹凡一想太好了,為了不引起姓苗的懷疑,曹凡還是選擇沒動手,在次回到客棧,一坐下就感覺姓苗的到點了,心中暗笑為姓苗的倒滿一杯又為自己倒滿一杯,拿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與姓苗的一碰,仰頭就干了,喝完對著姓苗的豎起大拇指倒頭就睡,姓苗的得意大笑道。
“曹兄,你不行。”說完晃晃悠悠拿起酒壺在倒一杯仰頭喝下肚,一杯下肚后姓苗的暈倒在桌下。
店小二看到后搖醒曹凡,曹凡醒過來就聽店小二道:“客官,你醉了,早些回家吧,還有酒錢付一下,一共是二兩七錢。”
曹凡拿出十兩銀子遞給店小二,店小二找了錢,拿著錢搖搖晃晃走到苗的身旁,扶起苗走出客棧,遠離客棧的視線,曹凡清醒了不少,扶著姓苗的走向小巷,一路上拼命的拍打苗的后背,姓苗的胃里一陣翻涌,曹凡一看就知姓苗的要吐,示意苗扶著墻吐,又寫下一行字遞給苗。
苗一看紙上寫道:“等著我,我去給你買點漱口的。”看清內容裝在兜內,在一看就不見曹的身影。
曹凡一離開就往酒館而去,躲在暗中觀察一番,見那些人喝的七倒八歪,找到人群中滿臉橫肉的那人,調整呼吸抬手就是一箭,咻的一聲正中靶心,一箭刺穿那人的喉嚨,殺完那人轉身消失在后巷中,完全不顧酒館內的驚慌失措。
在次出現在姓苗的身邊,扶著苗將其送回家,回家的路上曹凡想方設法銷毀殺人工具,弩箭全部銷毀后路過一些商鋪,買上一些水果回到家,一到家曹艷玲聞到酒味,微微不滿道。
“讓你少喝點酒,怎么就是不聽,小麗,去幫你爹拿水果。”
曹凡開心的將水果遞給小麗,將剩余的錢還給玲兒,走進盥洗室舒舒服服洗個澡,穿著一條短褲,穿著短袖坐在沙發上,曹艷玲不滿道。
“喝了多少。”
曹凡比劃一番給玲兒又是一番埋怨道:“你還真厲害,兩個人一人一斤,我可告訴,你要是喝死,沒人給你收尸,自己想清楚點。”
曹凡點頭心里可得意了,想道想做的事已經做完了,可以和夫人,孩子過過平淡的生活了,想完摟著身旁的人兒幸福的一笑。
第二天惡霸的死傳遍整個昭擼城,無惡不作的人死了任誰都開心,衙門草草結案,而曹凡還是過這平常一樣的生活,任誰都懷疑不到曹凡身上。
一個月后一家人漫步在鳳凰山的山頂,兩個小家伙追著玲兒打鬧,曹凡跟在身后,幸福的看著三人打鬧,三人漫山遍野的跑,曹凡坐在草地上抬頭仰望天空,不知不覺間三人出現在身后,曹艷玲示意兩個小家伙別出聲,一下撲在曹凡后背上,曹凡一驚反應過來,將玲兒壓在身下,看著她的俏臉入迷,不由親上她的嘴唇,她害羞的推開他道。
“你個色胚,沒看見小麗,小羽在身邊嗎,還這樣。”
曹凡一笑,兩個孩子一笑,他起身拉起她,兩個小家伙分別坐在兩人身邊,曹凡摟著玲兒,小羽,小麗坐在玲兒身邊,一家人抬頭看著天空,微風吹在四人的身上,吹起玲兒,小麗的秀發,曹凡癡迷的看著身邊的玲兒。
這時天空出現一個法陣,從法陣中走出一人,那人張開雙臂四周匯聚無數能量,能量匯聚進法陣中,無數隕石落下,整個昭擼城籠罩在隕石中,隕石落下昭擼城猶如人間煉獄般,全城百姓死的死,傷的傷,一顆隕石朝著山頂落下,一家人拼命的想要逃出隕石落下的范圍,可怎么逃都逃不了,曹凡緊緊護著三人,絕望的看著落下的隕石,曹艷玲看著曹凡,曹凡絕望的大喊。
“不要。”
一切都安靜下來,一聲破碎聲在腦海中閃過,猛然睜開眼,全身被冷汗打濕,那股絕望一直環繞在內心,胸口起伏不定,很久很久后平復情緒,只感覺像過了一甲子那么久了,感覺肩膀被人推了一下,回過神來的曹凡連喘幾口粗氣,這時耳邊響起一人的聲音。
“老大,老大。”
曹凡神識一開聞聲看去,就見小龍一臉關心,平復心情的曹凡道:“我感覺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什么感覺,明明就是,一進武鴻之墓,你就陷入幻境中,怎么幫你,你就是不醒,要不是少宗主煉化鎮府靈碑,破解幻境,還不知道你要沉睡到何時。”
曹凡一聽看向巨飛,就見巨飛那得意的樣子,心念一動掌心出現一塊小小的墓碑,墓碑被靈炁包裹,安靜的立在掌心中,巨飛收起鎮府靈碑,隨手扔給曹凡一個靈盒,曹凡一接到靈盒就聽巨飛道。
“武鴻之墓我收下了,天香豆蔻給你了,我兩都是講信用之人。”
曹凡收起靈盒看一眼四周,就見人群中的三人,壓著怒火走到一人身前道:“長本事了,敢帶著弟弟,姐夫闖武鴻之墓,要是沒有少宗主,你三還不知道怎么死的。”
曹羽慚愧的低著頭,遲遲不見曹羽說話,曹凡氣的抬腳就要踢,小龍一見連忙拉著曹羽后衣往后一扯,將曹羽拉到身旁笑道。
“老大,這不沒事嗎,消消氣,在說了,都這么大的人了,你要面子,難道他不要面子嗎,是不,小羽。”
曹羽一聽錯愕的看著小龍,心里別提有多高興,在看看那個沒人性的爹,這一番對比下來,還是龍叔好啊,一把抱著小龍裝模作樣道:“龍叔啊,您老是不知道,我那爹整天就知道打我,從來沒關心過我,他心里就只有我姐,那有我啊。”
曹凡整個人都傻了,一聽這話心里一想還真是,又見曹羽那委屈樣,一嘆道:“行了,這事就算了,以后誰都不準提,知道嗎?”
小龍也安慰道:“好了,大男人有啥不好說的,這事過了,在說了,你們不是都沒事嗎。”
曹羽松開小龍嘴角微微上仰,本以為要被揍一次,還想著怎么回家告狀來,沒想道小龍會站出來護犢子,在看看老頭子的反應,見老頭子真不在說什么,也就沒啥好裝的,索性擺出一副小爺就這樣。
幾人看曹羽那得意的樣子,暗暗搖頭,在場的幾人誰不知道曹羽那副欠揍的樣子,曹凡冷哼一聲看著曹玉,孔成非,曹羽三人一瞪道:“回家。”
七人消失在江邊,在一現身就到并肩王府門前,侍衛一見熟悉的身影轉身沖進大院大喊道:“王妃,老王爺他們回來了。”
七人一進大院,曹艷玲,秦玉兩女快步沖到身前,兩女一把推開曹凡,各自護著各自的兒子上下打量,見兒子完好無損,親切的拉著手往里走,秦玉邊走邊吩咐道。
“小紅,快,吩咐后廚做些吃的,哦,對了,做糖醋魚,小玉喜歡吃,還有紅燒肉,小羽也喜歡吃。”
曹凡看著就是一肚子氣,只聽耳邊傳來小紅的話:“王妃,王府今天沒有鯉魚,有條草魚。”
“不行,那行啊,趕緊去買,哎,還是算了,你去太慢了,哦,對了,外面站著那個,趕緊去買條鯉魚來,快去。”
曹凡一聽不用想就知道在說自己,身旁的小龍幾人看著曹凡連連搖頭,曹凡那受得了這氣沖進客廳,就見兩女為各自的兒子削著水果,曹羽,曹玉兩人像祖宗一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曹麗一臉得意,給曹麗氣的將臉偏到一邊,剛好看見沖進來的曹凡,一見曹凡一臉委屈,曹凡連連深呼吸,極力克制著情緒,擺手示意我也不敢啊,小麗,剛進來的怒火,一見這場面瞬間慫了,那是一點沒脾氣。
曹麗無奈的起身走出客廳,一見孔成非將剛受的氣全發泄在孔成非身上,受不了的孔成非沖進客廳,跑到曹艷玲身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曹艷玲一見連連安慰,并示意孔成非坐在身邊,這下到好孔成非也一樣翹著二郎腿,像祖宗一樣看著門口的曹麗,曹麗握緊小拳頭瞪著曹凡。
曹凡趕緊裝沒看見,一臉陪笑走到玉兒身邊,秦玉隨意看了一眼。
“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
曹凡繼續陪著笑臉道:“沒錢啊。”
秦玉嫌棄的扔出五兩銀子在桌上,曹凡看著那銀子想道,不要白不要,看能不能要多點,想完要說話時,又見秦玉忙著手里的水果頭也不抬道。
“去啊。”
曹凡心中那個鬼火啊,無意間又見曹羽,曹玉兩人那不可一世的樣子,想都沒想一腳踢在曹羽腳上,曹羽裝出一副很痛的樣子,撲在曹艷玲懷中大喊大叫。
“娘,我腳斷了。”
曹艷玲一聽氣的站起身握緊拳,曹凡一見嚇的趕緊往外跑,小龍等人一副吃瓜的樣子,巨飛苦笑道。
“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