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城內中軍府議事廳,梁啟雙手杵著下巴,看向會議室的眾人道:“諸位,時間差不多了,該按計策行事了,臨安城內的難民越來越多了,城內糧食越來越少,為了能讓百姓吃上一口口糧,本帥決定,今夜凡是從軍將士,偽裝成難民,從臨安依次出城,出城時本帥會為諸位送行。”
呂布,宇文成都,夏沖等數十人抱拳而道:“末將定不負梁帥重托。”
入夜臨安城門大開,城上數百將士齊聲大喊道:“接梁帥令,城內糧食短缺,城門大開三日,三日之內,城中百姓可自由出城避難,不可踩踏,不可擁擠。”
將士連番大喊下,城內無數百姓依次往城外而逃,隱藏在臨安城的東洲探子見到一幕,暗中將消息傳回東洲,百姓一出臨安往兩國邊界逃亡,這一逃便逃到天亮。
天一亮人山人海的百姓將東洲邊界圍個水泄不通,東洲百萬將士駐守在城樓,其中一將軍高坐樓臺,悠閑的喝著茶,看著城墻外逃難的百姓,心生嘲諷不急不慢喝著茶道。
“這些難民也有膽逃到我東洲,真以為我東洲是菩薩心腸,哼,讓這些難民自生自滅,不用理會。”
那將軍將手中茶杯砸在桌臺上,起身要走時身后傳來一聲報,回頭之時見一將士跑到近前,將士半跪在地抱拳一禮道。
“啟稟將軍,大王有令。”
“說。”
“大王讓將軍放北夏逃難百姓進城,百姓進城后,讓其百姓自行落腳,是留是去,全憑百姓做主,大王還說,凡是進入我東洲百姓,一律要以東洲為主,一但不接受東洲的律法,責不準難民進城。”
將軍聽后心中不假思索道:“大王為何如此糊涂。”
一旁的謀士想了一會道:“大王這招高啊。”
“高嘛?”將軍看向一旁的謀士疑惑道。
“將軍無需多慮,一切按大王說的做,放難民進城,同時要將他們的身份換一換,全換成我東洲的身份路引,暗中嚴加看管,一但發現不對,另可錯殺,不可放過,難民一進城,立刻將他們放置在各處,不讓他們參與東洲城務,只負責苦力。”
“這樣也好,豐州城中還缺各種苦力,有了這些苦力,好為豐州減輕負擔。”
“當然,這只是其一,其二才是大王的用意,若在下猜的不錯的話,大王是想讓難民進城,先適應北夏的百姓,能否與我東洲融為一體,我百萬大軍于豐州屯兵已有一段時間,為何不遲遲攻打臨安,就是因為大王還有神族沒做好一切準備,待神族布置好一切后,就是攻打北夏之時,現在又有這么多的難民逃難至此,事先和這些難民打打交代,也不至于等北夏亡國后,北夏百姓出來謀反,要讓這些難民告訴北夏亡國的百姓,我東洲不是濫殺無辜之徒,還要讓這些難民告訴北夏的子民,北夏亡國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家,我東洲是不會讓任何百姓流離失所,北夏亡了又如何,不是還有我東洲嗎?”
謀士一番解惑讓將軍茅塞頓開,當即下令將士打開城門,同時命將士嚴加看管,城門一開將士立于兩邊,示意百姓進城,在將士的看護下,人山人海的百姓進城后被帶到一處寬廣的空地,示意百姓依次排好隊,排隊的百姓松松垮垮,完全沒有半點精氣神,麻木的按照將士的話做,待全部百姓站成一排又一排,一將軍手扶腰間佩劍走到前方,正對眾人道。
“從今日起,你等就是我東洲的子民,既然是東洲子民,就要按我東洲的律法辦。”
百姓一聽此話,一個個愣在原地,混在人群中的呂布等人,心中想著這是要將我等劃為東洲子民,好毒的心,北夏都還未亡,就在打算收買人心,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還想著心事的眾人又聽那將軍道。
“豐州城內糧食稀少,供不上你等這么多的百姓,自愿留下的便留下,自愿離開的我家將軍也不強留,一切全憑你等自己做主,要記住,你等既然進了東洲的地界,就要放棄北夏的身份,要想拿到我北夏的身份路引也不是這么簡單的,都要經過很長時間的考察,只有得到大王的認可,才能拿到身份路引,成為北夏的子民,聽懂了嗎?”
“聽懂了。”人群中希希少少的人回答道。
一旁的凌風靠近呂布小聲說道:“義父,要不要留下一些將士,梁帥攻打豐州,也好有個照應。”
“不用,按梁帥計策行事,等拿到路引,立馬走,不可耽誤半刻。”呂布思索半刻接道。
兩人閑談之時,上首就見將士一一對眾人進行登記,登記完后將臨時身份路引交給登記的每一個百姓,拿到身份路引的呂布看了看偽裝的宇文成都,兩人相互點了下頭,呂布率先往豐州城外而去,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偽裝的人跟隨呂布身后。
宇文成都見呂布等將士離開,吃過晚飯后帶著夏沖數百人離開豐州,直到半夜豐州城的城門這才關閉,軍營內將軍和謀士談論今日之事時,謀士站在一旁思索半天就聽將軍道。
“如今北夏內憂外患,在不打,等北夏反應過來,到時就不好長驅直入。”
“將軍不可這么想,將軍要明白一點,北夏越亂對東洲越有利,就算等北夏收拾完那些侵略者,北夏也成疲憊之師,這時我軍在站出來收拾殘局,豈不是最好的,我軍傷亡也會大大下降。”
“這要等到什么時候。”
“若是我猜的不錯,應該快了,等北夏城都傳回消息,便是我軍北上之時。”
“在等下去本將軍的刀,都快生銹了,還打個屁的仗。”說罷將軍起身走出營外。
謀士搖頭一嘆道:“莽夫,這樣的人,真想不通大王為何會將百萬大軍交給此人。”想完走出營帳,站在營中抬頭看著天空。
東洲王廷內,一處宮殿三人身處宮殿下首邊,看著殿上之人,見那人仔細查看手中的密報,三人無一人敢出聲詢問,直到那人合上密報道。
“諸位,北夏現已成強弩之末,本王覺得以不需要神族的援助,直接傳令給杜央將軍便可,百萬大軍只需走走過場,便將北夏的爛攤子給收拾了,拿下北夏,在慢慢收復民心,三位覺得如何。”
“如此一來,恐神族那邊不好交代,大王不是不知,明面上神族不擦手東洲之事,可暗地里神族始終掌控著東洲,以至于大王做起事畏手畏腳。”
“是啊,大王,依臣之諫,大王還得將北夏一事告知神族,由神族做決定,這樣一來,就不會得罪神族。”
“放肆,你等還有沒有將我這大王放在眼里,左一個神族,右一個神族,你們可別忘了,我才是東洲的王。”兩人的話瞬間引起王座之人的不滿,一拍桌子大喝道。
三人嚇的抱拳跪地施禮,見三人一副唯唯若若的樣子,那人氣也消了大半,平復心情道。
“這點小事都要去麻煩神族,本王養著你們有何用,不早日攻下北夏,本王就一日也睡不著。”
“大王也不好好想想,北夏早一天亡,也是為神族做嫁衣,一但北夏亡國,神族更加在靈武大陸肆無忌憚,北夏不亡,東洲還有存在的機會。”
“你等不用在說了,本王意已決,就不會在改了。”此人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想道一但攻下北夏,遠離東洲去往北夏,不在受神族的壓迫,想道這此人的心里,更加下定決心要早日拿下北夏。
三人見自家大王心意已決,也不好在勸,生怕有性命之憂,三人相互看向身旁一人,一個眼神過后,三人便向大王告退,在三人要走之時,只聽大王道。
“王朝之事,你三人便不用在打理了,本王親自處理一切,你三人可以回家歇著。”
“是,大王。”三人回身施了一禮離開宮殿。
三人一離開,那人向空中輝了輝手,只見一太監從暗中走出來,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只聽那人道。
“司馬如,你火速將本王召令傳給豐州,杜央,切記,此事定要小心,不可讓其他人知曉,一但讓本王得知,消息泄露,本王定當誅你九族。”
“是。”
司馬如出了大殿換了一身行頭,懷中揣好王詔,直到后半夜騎著一匹快馬出了東洲城,一路快馬加鞭。
王廷神王殿中,成霸悠閑的喝著茶,兩手邊坐著兩人,成南,成北,一人道。
“家主,你說曹凡那小子,能在一個月之內拿下東洲嗎?”
“我相信那小子,那小子可是我女兒看上的人,不會有錯。”
“可我得到的消息,不出五日,神明兩家就會派神族祝家,魏家,周家,明家,蘇家,五家族人一到,那小子能行嗎?”
“老兄弟,就別為他擔憂了,這五家到了又如何,神明兩家可說過,五家由誰牽頭。”
“這到沒說。”
“瞎操心,就算五家到了,還不是由我成家牽頭,五家有誰敢做出頭鳥,誰敢出頭,我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哎,老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五家想當牽頭的,就讓他們去當好了,我成家甘愿退居二線,俗話說得好嗎,能者居之,我成霸又不是玩不起的人。”
成霸說完起身站在大殿抬頭看向天花板,嘴角漏出笑容,成南,成北兩人注意到成霸的笑,兩人思考一番還是想不明白為何,成南不由問道。
“家主,你這話何意。”
“你兩跟在我身邊最久,這心思還是那么愚鈍,只知道打打殺殺,不知道人情世故,不防告訴你兩,曹凡小子最痛恨的就是神族,這五家來了,剛好能讓我找到很好的借口,說白了,五家沒一個是這小子的對手,這小子遇見神族,用的手段即陰險又骯臟,本來我還想著要怎么找理由不出手,沒成想神明兩家就自己派人來了,這樣就更好了,省去我很多麻煩。”
成南思索一會道:“家主可想過來,神明兩家派五家過來,是對家主的不信任。”
“這有何擔心的,他只是懷疑,沒有證據,在者說了,神明兩家在怎么聰明,也算不到曹凡那小子在靈武大陸。”
“話雖如此,可五家還會和曹凡碰面的,一但那小子被認了出來,五家但凡有一人活著,消息很快就會傳回神明世界的上清世界。”
“老南,你擔心的沒錯,這樣。”說罷成霸逗著成南的耳朵小聲說道。
“你去找小凡,將五家到的消息告知,要是小凡想動手,就將他帶到傳送陣前,你就在暗中觀察,要是小凡有危險,偽裝下自己,出手救下小凡,要是形勢成一邊倒,就暗中密切觀察,不要放過一個活口。”
“明白,家主,我這就去。”
“嗯。”
成南起身抱拳一禮,消失在大殿內,就在成南離開時響起敲門聲,成霸輝手間殿門緩緩打開,油燈一盞接一盞亮起,待完全照亮整個大殿,只見三人畢恭畢敬出現在殿內,成霸一見三人臉色陰沉質問道。
“你等三人有何事。”
“啟稟神王,我等三人是有要事相告。”
“你三人無非是想跟本神說,你家那個大王想要提前挑起兩國戰事。”成霸說出三人的心事。
三人一時愣在原地,也不知怎么回答成霸的話,就在三人尷尬之時,成霸道。
“你三人做為東洲的大臣,卻不為你家大王考慮,一心只想著自己手中的那點權利,當真可笑,如今你家那個大王,將你三人罷免,你三人氣不過,這才跑到本神這來告狀,想為日后某個好出路,是嗎?”
“神王明諫,我三人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哼,好個迫不得已,本神怎么也想不到,東洲會出了你們這等敗類,簡直妄為東洲大臣,東洲有你們才是東洲最悲哀的事,本神只從到這靈武大陸,坐鎮東洲,但從未擦手過你家那大王之事,可你等小人,卻不知好歹,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跑本神這來,出賣你的君王,本神若聽信你等之言,豈不和你等一樣,小人一個,本神不防告訴你等,想本神和你等同流合污,算盤打錯了,本神今生最痛恨的就是背后捅刀子,背后顛倒是非之輩,趁本神沒改變心意之前,給我滾。”
成霸罵完三人大手一輝,殿門大開,三人灰溜溜走出神王殿,三人一離開,成霸甩手背于身后,雙目冰冷道:“此生最痛恨的就是這些,鼠輩,只會貪圖自身利益,本是說好之事,到頭來將自己說的話忘的一干二凈,這種人不配與之為伍。”
“沒必要為了這些樂色生氣,家主。”
“哎,不說這些了。”
北夏王廷一處庭院內,三人分坐兩徹,貓強,蚩狼,曹凡,就在三人閑聊之時,一到身影出現,曹凡起身將貓強護在身后,看清來人后,曹凡抱拳一禮道。
“南老哥為何來此。”
成南看向曹凡身后貓強一眼,曹凡輕飄回頭便明其意道:“蚩狼皇,我與南老哥去去就來。”說罷兩人一點頭,同時消失在兩人面前。
貓強看著兩人眨眼間消失道:“來無影,去無蹤,此等實力,也只有天下第一宗,少宗主可比了。”
“大王不只一次提到這少宗主,我都對這少宗主很好奇。”
“哈哈,來,蚩狼皇,我跟你好好聊聊這少宗主,尤其是少宗主,一劍怒斬十九州的事跡。”
曹凡兩人現身時,已在一處山峰頂上,兩人找處陰涼處,二人一坐下,成南道。
“曹大少,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告,在次之前,曹大少可知靈武大陸的傳送陣。”
曹凡回想一會道:“南老哥說的傳送陣是,東洲迷城嘛?”
“沒錯,你小子果然知道。”
“小子不明白的是,南老哥突然提起這傳送陣,是為何。”
“五天后,神明兩家派來的祝家,魏家,明家,周家,蘇家,這五家會通過傳送陣到靈武大陸。”
成南的一番話讓曹凡不由握緊拳,此舉也被成南擦覺到,心中不由想道,家主果然沒說錯,曹凡內心始終痛恨著神族,成家,藏家也在拼命的想要擺脫神族的身份,或許只有此人,能讓我兩家徹底擺脫。
曹凡壓著內心的怒火,想起往日的仇恨,個人恩怨,滿腔怒火而起,咬牙切齒道:“雜種,你不死,小爺睡不著。”說罷起身離開,留下一臉懵的成南。
成南愣了很久自言自語道:“什么鬼啊,這就走了。”本想離開的成南想道成霸的交代,暗中跟著曹凡。
曹凡回到王廷找到蚩狼,兩人一坐下就聽曹凡道:“蚩狼兄,有件事,你可否幫我。”
“曹少請說。”蚩狼毫不猶豫接道。
“我要借你幾個人用用,我要冷候,威少成,胡勇,裂骨。”曹凡沒有半點猶豫道。
“好,我這就傳幾人來見你。”蚩狼也不問為什么,想了一會道:“曹少,可否帶我一個。”
“不行,蚩狼皇要坐鎮北夏,你若走了,無人可牽制住貓強,一但貓強脫離掌控,北夏勢必會璇起腥風血雨,我不想我們幸幸苦苦拿下的北夏,再陷入痛苦中,你懂我的意思嗎?”
“既然曹少都把話說開了,我也不好在多說什么,不過,我要告訴曹少,有我在,北夏還是我們的,也不會為難北夏的大王,貓強。”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兄弟,還是那句話,日后,我不會虧待你等的,跟你說句實話,你可別告訴其他人。”曹凡故作神秘的看著蚩狼。
“什么。”蚩狼逗近曹凡小聲追問道。
“獸明世界有處秘境,名叫諸神之墓,千年才開啟一次,而這次,我想帶你一起去,諸神之墓不光我惦記,神族也垂涎三尺,天極武極,靈極,地極武極,靈極,神器,半神器數之不盡,運氣好點可能會遇見上古器靈,上古大陸都會得到,更不要說天地靈石,龍陽靈果,天地靈果,靈晶石,煉器材料。”
蚩狼聽的兩眼放光,心中自然知道曹凡所說的秘境有何好處,若得到一些好處,在赤煉星除曹家外,四大家族也要被我華央朝壓在腳下,長出一口氣道:“曹少,蚩狼不會說什么好話,也不會拍什么馬屁,但是有一點,曹少要知道,日后,我蚩狼與我身后的皇朝愿為曹少鞍前馬后。”
“不,不不。”曹凡連連搖著手指道,就在蚩狼質疑時又聽道:“我之所以幫你,是想有一天你能幫我,還是那句話,我幫你,是想你幫我,我心里很清楚我日后該如何,神寇盡驅日,便是我隱居之日,我會帶著我的玲兒遠離塵世,過我們想過的日子。”
“曹少,真不在乎那些功名利祿。”
曹凡一聽瞬間想起小龍與自己徹夜長談之時的場景,那時的小龍問的,也是現在蚩狼問的,兩者不謀而合,微微一笑道:“功名利祿,本少,早就不放在心上,我要的很簡單,愛的女人,別人的尊重,由其是曹艷玲,曹艷玲,才是我最想要的,那怕死,我都要她,將她據為己有。”
蚩狼能感覺到,曹凡一提起曹艷玲,全身散發出一股霸道,冷意,得到曹凡的回答,蚩狼也不敢在追問下去,當即接道:“明白了,曹少,蚩狼祝少爺和少夫人,永結同心,持子之手,與子偕老。”
“有你這句,本少很開心,哈哈。”曹凡仰天放聲而笑,蚩狼這通馬屁下去,讓曹凡都不知道姓誰了,一個勁的笑,蚩狼也跟著高興,雖然很敷衍也讓曹凡很高興,待兩人平靜下來,蚩狼暗中傳來四人,幾人圍坐在一起,看著眾人曹凡手敲打這桌面,想道神族五家,人肯定不少,光憑我們五個,也不能將五家來的人全殺,腦海一亮想道全權,藍圖等人,命人傳來嘉禾,虺杰成,全權,于典,藍圖待五人一進屋,示意五人不必行禮,五人一坐下曹凡便向眾人說明其意,得知一切的眾人沒有半點害怕,很平靜的看向曹凡,尤其是裂骨整個嘴角上仰,看到眾人的表情曹凡一拍額頭道。
“真服了你們這些人,你們就不怕有去無回,我敢斷定,此次前來的神族五家,沒有一個是軟柿子。”
“怕啥,與其默默無名的活著,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廝殺一番,死也無憾。”裂骨伸了個懶腰道。
“沒錯,死有什么好怕的。”
眾人的話讓曹凡意識到現在的自己,會畏手畏腳沒有以前果斷,看來自己真不適合做上位者,內心這樣想道,漏出苦笑為眾人豎起大拇指道:“牛掰,死亡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諸位兄弟,我們一起去,死就死,怕個雞毛。”
曹凡將手伸到眾人面前,眾人依次將手放在另一人的手背,只聽曹凡道:“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眾人大喊一聲,同時漏出溫柔的笑容。
蚩狼看著曹凡那陽光的微笑,微笑道:“都給我活著回來,我們的慶功酒還沒喝來,聽到了沒。”
“哈哈,一定。”曹凡一笑接道,眾人也說一定,又一次漏出笑容。
蚩狼見眾人答應下來看向曹凡真城道:“少爺,等你回來,我送你一份大禮。”
“什么大禮,快說。”
蚩狼故作神秘的一笑道:“現在不能告訴,要給你留點盼頭,省得你失信于我。”
“你啊,好,我答應,一定活著回來,不讓蚩狼皇失望,哈哈。”曹凡一手拍著蚩狼的肩膀道。
五天后迷城傳送陣前,一到亮光閃過,數十到身影出現,當先五人并排而立,五人中一人看了看四周,忽然一到神識一開,片刻間將迷城盡收眼底,只見一人點頭哈腰上前,快步走到五人身前行禮笑呵呵道。
“不知各位大人是否來至神界。”
五人中一人道:“是,你是誰。”
“小人來東洲信使,特地在此等候各位大人,既然各位大人都是神界的,就請跟小人來。”
那人帶著神族眾人離開,暗中的曹凡觀察著神族的一舉一動,就在三天前,曹凡十人以悄悄到達迷城,一到迷城曹凡神識時刻注意著傳送陣,不放過一秒,這一觀察就觀察了三天三夜,直到神族出現在傳送陣前,神族一出現擦覺到一人用神識查探,立馬吩咐九人隱藏氣息,不讓神族查出端疑,九人也很快隱藏氣息,直到曹凡收回神識,告知眾人神族到了時,裂骨一臉陰險道。
“這幫老雜種,今晚就把你們給宰了。”
曹凡苦笑一聲接道:“神族剛到迷城,對迷城的了解還不太深,我們得想個辦法,將這幫雜種給宰了。”
“少爺有什么好主意。”
曹凡漏出陰險的笑容,也不接任何話,帶著眾人往議事廳而去,一到議事廳讓侍衛傳來掌控迷城的三人。
借此機會小道向各位兄弟姐妹說聲抱歉,第七章中的白象本來已經死了,卻被我寫活在第七章中,在此,我將白象改成白樂,這是我的錯,對不起,我的。
三人一進到議事廳,龐城,展衛向曹凡施禮時就聽道:“別那么多禮數,我可不在乎。”
兩人點點頭坐在一邊,而另一人白樂起身,將迷城這段時間的管理向眾人講解一番,曹凡靜靜聽著,腦海想著白樂的話,直到白樂說完,曹凡腦海一亮想道有了,看向白樂道。
“不出所料的話,等下神族就有人來找你,等見完面后,找個像樣的客棧,為神族眾人接風洗塵。”
白樂一聽心中盤算道,那來的神族,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曹凡道。
“好了,不說了,神族來找你了。”說完帶著九人起身離開。
白樂三人坐在議事廳一臉懵,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數十到身影出現在議事廳內,三人發懵的看著數十人,數十人中一人問道。
“這里誰主事。”
那人的問話讓三人心中瞬間明白了,同時也明白曹凡口中的神族說的就是這些人了,反應過來的白樂立馬起身,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上前,點頭哈腰回道。
“大人,小人正是。”
“你可知我等的身份。”
“各位大人的身份,小人還不清楚,但是小人知道,能突然出現在這的,想必每一位大人的身份都不簡單。”
“有些眼力勁,我等是神明世界。”
白樂一聽心中暗罵一句,又點頭回道:“是,是是,小人知道了,各位大人是神族來了,既然是神族遠道而來,就是我東洲高貴的貴客,小人身為東洲臣子,豈敢怠慢各位大人,各位大人都是小人的上屬,盡管吩咐小人,在此小人包下五福客棧,今晚為各位大人接風洗塵。”
白樂一番吹捧下,將數十人捧上天,數十人中依然沒將白樂放在眼里,只想了一會領頭之人本想拒絕,卻被身后一人搶先接道。
“好。”
那人看向身后接話之人,冰冷的眼神嚇的被看之人一陣心虛,見他不接話,這才說道:“是不是都要你來做決定。”
“不敢,大長老。”
“祝家還論不到你接話。”
“是。”
祝家大長老收回眼神道:“今晚我等會如實赴約。”
白樂笑嘻嘻道:“小人這就為各位大人安排住處。”
“我等有要事在身,住一晚,明日一早便會離開。”
“明白,明白,小人絕不耽誤各位大人的要事。”
白樂帶著數十人住進中軍府,安排好一切,悄悄往曹凡等人住處而去,走到半路被一將士攔住,看清將士的容貌,一時驚訝就要詢問,將士率先接道。
“大人,屬下已經包下五福客棧,就不需大人親手親為,大人只需帶各位神族大人按時到便可。”
將士抬頭一瞬間使個眼神,白樂反應也很快,知道有人暗中觀察自己的一切,還好提前被曹少識破,這要是去見曹少一行人,不就暴露了嗎,想完往自己住處而去,兩人一進到房間,曹凡暗中查探一番,擦覺神識消失,這才說道。
“在那能搞到蒙汗藥。”
“蒙汗藥這種東西,要想搞到,其實很容易。”
“哦,說來聽聽。”
“想必曹少對迷城還不太了解,只知皮毛,不知深淺。”
“別賣關子,趕緊說。”
見曹凡那冰塊臉,白樂知道這是有些不滿,不敢在賣關子,哈哈一笑緩解下尷尬道:“曹少有時間的話,跟我走一趟。”
“帶路。”
兩人走出中軍府,白樂心里也明白,曹凡要蒙汗藥是想今夜將神族眾人迷暈,好動手殺人,想明白這點帶著曹凡找到一處怡紅院,兩人走進怡紅院,老鴇搖著扇子笑著走下樓梯,隔著老遠曹凡就聞到一股鑷子胭脂粉,眉頭不由一鄒,還未等曹凡說話,老鴇主動上前靠近白樂道。
“什么風把城主大人給招來了。”
白樂哈哈一笑伸手摟住老鴇的腰,在其鼻梁上輕輕一刮道:“有事找你,去你閨房詳聊。”
“好啊。”
三人一進房間,曹凡眉頭微皺,壓著內心的不滿坐在一旁,看著兩人膩味一會,這才聊到正事上,只聽老鴇震驚一會笑著道。
“大人,我這可沒有蒙汗藥,大人找錯人了。”
“還跟我裝,怡紅院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不拿出一點來,小心我找你麻煩。”
“大人要蒙汗藥干嘛。”老鴇猶豫一會問道。
白樂黑著額頭道:“不該問的別問。”
老鴇點點頭走到一旁的柜子,從柜子中拿出一整包焚香,將焚香擺在桌上道:“大人也看到了,我這沒有蒙汗藥,只有這焚香。”
白樂看向一旁的曹凡,老鴇也往曹凡看了一眼,心想這才是正主,也知自己什么身份,不敢主動靠近曹凡,在見到曹凡時,就感覺到對自己有成見,識趣的不敢招惹。
在看到兩人的目光,曹凡想了想道:“也罷,就用它了,迷香也有迷倒人的作用。”也想道妓院有迷香也不足奇怪,能讓到妓院風流的人更加在女人身上花費的更多,想完拿著迷香走出房間,完全不顧兩人怪異的目光。
老鴇無趣的說道:“怪人一個。”
白樂見曹凡一走,立即起身去追,完全不顧身后挽留的老鴇,追上曹凡摸頭一笑,曹凡打趣道:“你不留下過夜嗎?”
白樂傻笑道:“不了,今晚還有正事。”
“看來你還沒忘,我還以為你給忘了,沒想到,你品味一般嘛。”
“我可沒曹少的品味高。”
曹凡冷呵一聲,并沒有接白樂的話,兩人一路無話回到中軍府,臨走時將迷香交給白樂道。
“我想你已經知道該怎么做了。”
“知道。”
“別搞砸了。”
曹凡交代完轉身離開,找到九人,帶著幾人去往五福客棧,找到五福客棧的掌柜,一番威逼利誘下,成為客棧的跑腿,并交代掌柜的讓其早早回家,等明日后在來,掌柜的也識趣拿著三千兩離開,掌柜一走十人換了一身行頭,除胡勇外其他九人充當跑腿,靜等夜色降臨,很快夜色到來,只見白樂領著一大幫人走進客棧,一見數十人曹凡等人立馬上前,點頭哈腰一般,只聽曹凡道。
“各位爺里邊請,小店什么都有,包準各位爺吃的開心。”
白樂上前道:“小二,我等的雅間來,怠慢了我東洲的貴客,本大人親自砸了你這店。”
“豈敢怠慢各位爺。”十人同時回道。
白樂得意一笑,曹凡領著數十人上到二樓,待神族一進客棧,門一關引起一人的注意,見那人問出疑問,胡勇一路小跑到那人近前一副孫子行為道。
“爺,這不是大人包下小店,不讓其他人打擾到各位爺的雅興,小店這才關門的。”
“哦,原來如此。”
一行人上到二樓,將二樓每個房間坐滿,十人跑前跑后忙得很累,一直到酒菜上齊,十人守在各自房間門前,靜靜聽著里面嘈雜的聲音,曹凡靠著墻壁,頭輕輕撞擊著墻面,兩眼閉著,藍圖靠近曹凡小聲問道。
“少爺,要等到什么時候動手。”
藍圖的話引起眾人的注意,一個個愣在原地,兩耳豎的老高,就聽曹凡道:“等這幫畜牲迷倒之時,就是他們的死期,等著吧,不急。”
“好,這些人中有些人的修為,我看不透。”
“別說是你了,我都沒看透,尤其是那幾個中年男子。”
“不是吧,那少爺是怎么發現他們的神識的。”
“這是我的秘密,不可告訴你們。”曹凡微微一笑,也知道只從過了六九天劫,自己的神識就有了突飛猛進的成長,當時試探傲龍神,傲叔都未成發現過,就憑這些歪瓜裂棗,更別想發現小爺的神識。
藍圖像受了什么刺激道:“靠,得意啥,小爺,有一天也比你牛掰。”
“靠,你。”曹凡猛的抬起頭,看著藍圖半天說不上一句,忍了半天才接道:“你牛逼,都跟誰學的,半句不離小爺。”
“跟你學的。”九人同時接道。
曹凡無語的靠著墻壁,幾人一看識趣的靠在墻上,一等就等了三個時辰,待房間內完全沒有任何聲音,曹凡猛的睜開雙眸,直起身神識一開,幾人第一時間擦覺到曹凡的異樣,兩眼一睜就見曹凡直起身,眾人瞬間精神起來,每個人冰冷的看著曹凡,直到曹凡推開門的那一刻,守在門前的幾人用力一腳,將門給踢開曹凡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就見裂骨,藍圖這些莽夫沖進房內暗罵一句,心想靠,小爺何時這么膽小,一小點動靜就嚇的心驚膽戰的。
只見曹凡進到房間,桌前橫七豎八倒滿人,嘴角陰笑渾身殺氣,走到一人面前心念一動,黑色火焰覆蓋右手,抬起右手成爪,朝著眼前之人抓去,隔著那人三公分時,手腕被一只覆蓋天地靈炁的手抓住,只見那人突然睜開雙眼道。
“朋友,背后捅人刀子,這不好吧。”那人嘴角一樂。
此時可沒心想神族是怎么發現的,曹凡只能抽身便退,一退出房間聽見房間傳來打斗聲,沒一會進到房間的幾人被打出房門,裂骨揉了揉手腕,冰冷的看向房間,藍圖嘴角掛著一些血跡,同樣冰冷的看向房間,曹凡看著房間中的神族。
神族一個個從桌前爬起身,唯獨白樂昏睡在地上,像一頭死豬一樣,給曹凡氣的,小聲罵了一句該死,就聽一人拍了拍衣服上的污垢道。
“閣下何人,想憑這點下三濫的手段動我等,閣下會不會異想天開了些。”
曹凡索性也不裝了,直接說道:“想要你命的人。”
“哦,本尊初來駕到,剛到靈武大陸沒一天時間,就有人上門索命,本尊想,沒有得罪靈武大陸的人,說,你到底是誰。”那人話鋒一轉,兩眼冰冷問道。
“哈哈,小爺也不怕告訴你,聽好了,小爺,曹凡。”
“什么,修羅曹凡就是你,你是何時到靈武大陸的。”
曹凡的話引起眾人的驚訝,誰都想不到,會在靈武大陸遇見曹凡,同時也知道神族在玄宇星種種行為,另一人得意道。
“我魏家的仇,終于可以報了,不用等到玄宇星了。”
魏家一人天地靈炁匯聚,率先沖向曹凡,兩人一動手,場面瞬間大亂,裂骨,藍圖兩人在次沖進房間,三個呼吸間將五福客棧砸個粉碎,而白樂還像死豬一般睡在地上。
半空中屹立數十人,一到靈炁在數十人中間爆開,將數十人震退落地,曹凡等十人一落地,曹凡捂著胸口抬頭看著半空未落地的十人,只見魏家那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落地的曹凡不削的說道。
“這就是你的實力,修羅曹凡,你在本尊面前,完全不夠看的,本尊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你的威名從何而來。”
曹凡放下手,挺直胸膛全身冰冷的看著那人,不說任何話,魏家之人見曹凡沉默,雙目冰冷眨眼間到其身前,握緊拳一擊直拳轟向曹的面門,曹雙手一抬成交叉,硬生生擋下一拳,靈炁從兩人中間散開,將兩人四周之人震退數十步,在看白樂時,白樂被靈炁震飛出去,飛出去的同時同樣是昏迷狀態,若不是全權眼疾手快,白樂非死即傷,接住白樂放在一旁,全權轉頭看去,見曹凡兩人立在原地紋絲不動,曹凡成交叉的雙手接下那人勢大力沉的一拳。
一個會面那人收拳騰空而起,左腳橫踢,曹向后一仰避開那人踢來一腳,起身之時抓住那人空隙,使出一掌打在那人腰間,將那人凌空打飛出去,人一落地連退數步,在一看時曹化為殘影而來,未等曹到其身前,魏家之人靈炁匯聚,右手成拳凌空旋轉一圈,猛然往空氣中一打,一到巨拳與眼前形成,行成之時巨拳往曹而去,所過之處揚起三米高的灰塵,待灰塵落下之時,兩人相隔數米遠,曹心念一動天地靈炁于四周匯聚,一把劍由虛為實,劍出現在手中之時顫抖不已,帶動四周空間扭曲,曹凡舔了舔發干的嘴唇道。
“由龍,看來你已經按耐不住了。”
由龍劍回應曹凡更加顫抖,只見曹抬起由龍的一瞬間,整個四周出現空間裂縫,裂縫若隱若現,由龍的氣息將那人四周鎖死,只一瞬間的時間,曹凡出現在那人身后,一滴血從由龍的劍刃滴落在地。
嘀嗒一聲,場面安靜的可怕,一聲撲通聲響起,曹凡回頭看向倒地的那人道。
“這就是我打出來的威名,如今你見到了,不過你也成為一具尸體了。”
曹凡說完全身一軟,杵著由龍半跪在地,心中想道,為了殺此人,我已經將全部靈炁用盡,才使出天荒八式,一式劍殺百步。
半空的幾人被這一暮震驚很久,緩過神來的一人看著遲遲站不起來的曹凡,心中想道一個尊鴻界就這么死在曹凡的劍下,此子恐怖啊,要是不除,日后必成大患,看了看身旁幾人,只見幾人都跟自己想的不謀而合,見一人點頭沒有半點猶豫沖向曹。
藍圖等人擦覺到那人的殺心,一個個拼命的往曹凡沖去,只想保下曹凡,神族豈會讓九人得逞,數十人聯手之下攔下九人,曹凡看到沖來的神族,抬頭看向天空,雙眼輕輕一閉,嘴角微笑著想道。
“玲兒,永別了,臨死前都未能在見你一面,為夫好遺憾,要是能在見你一面,此生此世為夫就沒有任何遺憾的。”
“天下萬般兵刃,唯有過往傷人最深。”
這時天空巨變,一到漩渦于半空行成,天空下起大雨,暴雨搬淋在曹凡全身,雨水打濕曹凡流淚的雙眼,數到身影出現在天空,一到美麗的身影看著半跪在地抬頭仰望天空的曹凡,內心被深深刺痛,那個朝思暮想的人不就在眼前,他的狼狽生生刺痛在內心,心像被刀一刀一刀劃傷的痛,捂著嘴唇輕喊。
“凡。”
數到身影帶著那美麗的身影出現在曹凡身旁,那美麗的女子將曹凡緊緊抱在懷里,輕輕摸著他的臉頰很溫柔,很溫柔的說道。
“凡,玲兒來找你了。”
溫暖的感覺讓曹凡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睜開雙眼神識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兒,完全不敢相信的說道。
“玲兒,真的是你嗎?”
“是我,是我,是你的玲兒,凡。”曹艷玲緊緊抱著曹凡,臉頰靠在他的臉上。
兩人緊緊靠在一起,他聽到她的回答,由龍劍丟到一旁,他緊緊抱著她,依偎在她懷里像個孩子哭泣道。
“玲兒,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畫面暴雨打濕兩人的全身,畫面定格于此,形成一副水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