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刑空對著冀秀賢說:“你確定要這么逼迫她?”
轉頭看向樊清凌,她瑟瑟發抖的模樣觸痛了他的心,這真的是他的南珠嗎?
可看到樊清凌對著言刑空也是一樣避之不及的模樣,冀秀賢又不確定了,這或許真的是他的南珠。
而他的南珠只是因為這場法術傷了記憶,確定了心中的想法,冀秀賢收斂自己戾氣,放出自認為溫柔的神情說:“我不會逼你的,我真的是你的男朋友。”
可他們此刻就是逼迫她的模樣,她應該如何?
“對不起,我不記得你們是誰,更無法確定你們話語的真偽,恕我不能回饋你們的感情?!?
她雖然不記得以前發生過什么,可她也不是傻子,這里面究竟發生過何事也不是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無事,只要你平安喜樂就好。”言刑空衷心的祝愿她能夠平平安安的。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真的讓他不好奢求過多,只要她平安就可。
見言刑空說的話,冀秀賢不甘示弱,“珠珠,你會想起來的,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都會被你想起?!?
也必須想起!
她就是他的南珠。
“哦”樊清凌十分不喜歡這個男生,他太過強勢,讓她很不舒服。
她的記憶要不要想起,那都是她的決定,而不是別人逼迫的情況。
他就算是她的男朋友,也沒有資格干涉她所有的決定,更何況結婚還可以離婚呢,區區男朋友算什么。
相比之下,樊清凌還是喜歡言刑空。
“我平常都在哪里休息???”
覺得言刑空會告訴她真相。
“我帶你過去那邊的別墅,你可以看看林嬸,她對你的生活習慣比較熟悉?!毕氲剿麄兩畹牡胤?,言刑空頓感幸福萬分。
那里充滿了他們所有的回憶。
“行”
算計許久,完全沒有預料到會遇到現在的情況,她不記得了,如果能夠確定是誰,那他就能更加堅定執行下一步計劃,可她......
冀秀賢最終還是沒能阻攔樊清凌離去的腳步。
回到南珠的房間,看著她的尸體,冀秀賢真的好思念她。
這么多年堅持下來,他真的累了,需要她的支持。
本來決定放樊清凌離開,可現在他反悔了。
“好好保護南珠小姐的身軀,我去找她?!奔叫阗t依戀的看了一眼南珠,轉身追了出去。
手下提醒道:“賢少,明少爺外出尋人還沒回來?!?
等他回來知道明珠成了現在這模樣,如果沒有冀秀賢在,恐怕會引發新的情況。
“如實說?!?
此刻明白樊清凌的真偽才是最好的,他想要知道她是不是明珠。
回到別墅
林嬸擔憂的在門口等候,見樊清凌回來詢問:“夫人,你回來了?”
夫人?
“嗯”
樊清凌點頭應答,她現在需要的就是享受她所有的生活。
樊清凌觀看這個別墅,這里給她最明顯的就是空曠,所有的擺設都一塵不染。
可她就是沒有很熟悉的感覺,既然言刑空說這是她生活的地方。
樊清凌好奇的問:“我的房間在哪里?”
“這邊”言刑空帶著樊清凌來到她的房間。
看著擺放整齊的陳設,圖片都沒有她的照片,周圍的設計她倒是很喜歡,純白色的,像她此刻的世界。
潔白一片,可以渲染所有的顏色,也可以多姿多彩的人生。
入門有一個休息的地方,潔白的紗幔遮擋著床和休息的地方,影影綽綽的很是唯美。
看起來就用心設計了,而床的設計更是簡單大方,旁邊放了一個梳妝臺,很完美了規避了鏡子對著床的設計,每一點每一滴都讓她十分喜愛。
“喜歡嗎?”言刑空忽然出聲打斷樊清凌的欣賞。
“喜歡,可是為什么這里沒有我的照片?你確定這是我的房間?!狈辶璺磫柕?。
這房間的設計她雖然喜歡,可也沒到了徹底迷失的地步,她很理智。
聽到樊清凌的提醒,言刑空也猛然間想到他也沒有她的照片,他們更沒有合照,生活如此之久,說出去他自己都不信。
“是我忽略了?!?
“哦”
忽略!
這個詞語好!
證明了不在乎,如果在乎,這點小事會忘記。
真的不知道樊清凌以前是怎么生活的。
“那我的手機呢?”
他不在乎,她這么一個自戀的人,不會真的沒有一張照片吧,根據她的感覺來說,她還是一個過度癡迷的患者。
“給”
言刑空將樊清凌的手機給她,誰知對著她的面部一掃自然打開,樊清凌震驚的心想:還真是她的啊。
打開手機圖片,看著了了三張的圖片,還都是無關緊要的圖片,樊清凌果斷刪除。
調整好角度,對著她的房間拍了一張圖片,對著她自己拍一張,晚霞的陽光照射下來十分的美麗。
看著后面有些礙事的言刑空,樊清凌嫌棄的說,“你進入我的鏡頭了,你往那邊挪挪。”
言刑空乖乖的挪動,在樊清凌拍照的時候,迅速的伸出手,比了一個心,很巧合的入鏡了樊清凌的照片。
不過樊清凌并沒有發現這個突然出現的心,心情雀躍的翻開微信,打開朋友圈,’人生如此美好,晚霞始終陪伴’
所有的一切不再孤單。
忽然聽到咚的一聲響,樊清凌循聲望去,看到了她陽臺上的窗戶被打開,走出來一個人。
“你怎么來了?”來就來吧,為何要翻墻?
“我來找你?!奔叫阗t站好,調皮的說。
“冀秀賢,我告你私闖民宅?!?
本來優美的氣氛被冀秀賢破壞的一干二凈,甚至沒有了任何想要和平解決的的想法。
通過這件事,言刑空真的不敢再賭了,如果冀秀賢確定了樊清凌不是明珠,他很有可能讓清凌給明珠陪葬。
從來不知道這么多的姑娘都被冀秀賢傷害,很快他搜集到足夠多的證據就可以將明家冀家一網打盡,想要扳倒他們兩個,肯定是和他們兩大家族做對。
“你告啊,我不信你敢。”說著冀秀賢指了指墻上的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