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每天都在斷崖上方曬太陽,確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即便是頂有著一口清澈見底的湖泊。
就劍川自己而言對選擇崖頂作為駐地,登高望遠是很明智的決定,唯一有問題的只有葉倉,按照她的說法,從未見過主動曬著太陽當活靶子的人。
至于其他人?其他人沒有發言權,劍川劍川就當沒有聽到。
好在風魔一族終于在太陽下山前爬上崖頂匯合,風魔族主動在劍川營地左側靠近湖泊扎營,其目的也是掌握水原,使得萬一發生意外不至于受制于人。
“夕陽的景色確實很美呢,您說是不是啊春世長老大人。”
春世微微一愣神。“呵呵呵…長老就長老,我可擔不起你一聲大人。”
“閑話少說,我得到情報雷之國已經和木葉達成和解,水之國面對兩個國家有些吃力,所以水之國大名和月之國大名取得聯系,拖住云忍村,給霧忍突襲火之國提供機會。”春世看起來只是青年模樣,完全想像不到她已經是一個老年人。
嘖嘖…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老妖怪,不知道她是怎么維持生命力的。劍川心中暗暗稱奇,忍界果然是臥虎藏龍,如果不是葉倉說眼前這個女人在戰國時代就開始活躍了,劍川怎么也不會相信這個青春活躍,沒有一絲暮氣的女人是一個老太婆。
算了,正事要緊。劍川壓下好奇心,轉頭說道:“我知道了,這幾天我們雙方已經開始小規模試探了,而且霧忍村可是沒有多少結盟的誠意。”
“現在我這里只有一支十三人的小隊,上忍三人,其中有一名感知忍者和一名醫療忍者,其余皆是中忍,其中有一個醫療忍者。當然如果我愿意的話,還可以增加兵力。”
合作就是要坦誠相待,劍川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恐怕他的情報早就被各大忍村研究透了,以前部下多了一點,為了震懾要保持神秘感,現在剩下小貓兩三只,也沒必要實行保密政策了。
春世也很痛快的介紹了風魔這次的配置,最后委婉的表示雖然從月之國大名那里得到了一些物資,但是只夠支撐一場戰斗,所以第一次交戰,劍川最好能和她配合全力以赴,以達到以戰養戰的目的。
“嗯…”劍川點著嘴唇思索了一番,揮手拿出一個卷軸。“給你們用吧,陪著你賭一把,說不定就成了,到時候再鬧他個天翻地覆。”
“哈哈哈…還是你小子痛快,不會讓你失望的。”春世接過卷軸略微查看,里面有著劍川這幾年積攢的大批物資,足夠讓風魔族應急。
“嘶…”
“怎么了?你沒事吧?”春世見他突然捂著腦袋,關心的問道。
劍川晃晃腦袋,開始鏈接自己的分裂體,同時接收他們的視線反饋。
是以前派出的分裂體偵查小隊,受到木葉的襲擊,因為事發突然,已經有三人出發咒術自爆了,刺激了劍川的精神,所以才會感到一陣刺痛。
“留下兩人斷后,其他人撤退埋伏。”只是一支六人的木葉小隊,劍川覺得誘敵深入埋伏一波。
劍川一面關注著行動,同時把情況傳遞給春世。“春世長老恐怕沒有時間給你們休整了,剛才我的一支小隊已經和木葉忍者進行過交戰了,看來對方想要主動拔掉我們這顆釘子呢。”
“哦,這是必然的,月之國大名想要脫離大國掌控,依靠自身發展,顯然不符合火之國要求,他們主動干涉也在預料之中。這里交給你,我去準備一下。”春世沒有懷疑他情報的真實性,只是這么快就要面對戰斗挺出乎她預料的。
劍川點點頭應下,開始全面關注遠處的戰場。這處懸崖是制高點,可以有效的使劍川和分裂體進行鏈接,分裂體也能充分接受查克拉。
“轟…”此時視野中留下來斷后的一個分裂體劍川也進行自爆。
“呼……,我們是否先撤退,我的任務只是試探,現在自己損失一個同伴了。”
這名木葉忍者的提議顯然沒有得到隊長認同,忍者的就是為了執行任務而存在,又怎么會失去一名同伴就退縮呢。“不行,剛才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那十個人小隊都是一個樣貌,而且他之間的那種默契,顯然是一種分身術。”
“呵…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分身,而且你們看這萬全就不可能的事。”說完他從樹上跳下來,手里提著一顆人頭,這就是剛才被他斬下的,他的刀很快。
“那要怎么樣?十胞胎?呵呵……以前怎么沒發現你想象力這么豐富?”
“我…”
“好了不要吵了,必須得到更加可靠的情報回去,這樣對以后的戰斗也有幫助。”隊長開口制止了他們的爭執,而是用苦無解剖一旁的無頭尸體。
場面雖然血腥,但這位對隊長面色不改,神情專注的不放過每一個細節。
果然是這里,燒傷程度嚴重。他用苦無剔出心臟,上面有著一股被火焰燒過的痕跡。
“我去,這都熟了,隊長快點扔了吧。”一位女隊員捂著鼻子連連后退。
“好了,記住接下來在戰斗中最好攻擊他的心臟。這種術應該是把查克拉通過脈絡聚集在心臟處,一旦瀕臨死亡馬上就會爆炸。”隊長拔出插進心臟里的苦無,用鞋底擦擦重新收回忍具包里。
聽他這么說其他人馬上反應過來,怒罵道:“這是那個缺德玩意發明的忍術,簡單粗糙,就直接抱著必死的決心唄。”
“我說怎么回事,眼前這群跟分裂蟲一樣的家伙一碰就炸!否則風她剛才也不會死。”
“追,必須搞清楚對方,月之國之前一直利用火之國來對付雷之國,現在卻想著脫離火之國自立。我們的任務就是探查敵人虛實,沒理由現在退縮。”
說完,他便帶著剩下四人繼續追蹤,他們這支小隊接到的任務就是偵查,而這位小隊長之所以堅持深入,就是想要立功,作為一個沒有家族背景的第一代忍者,除了通過立功往上爬之外,他想不到其他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