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飄飄和李夢語他們的商量,他們決定一起到小琪撿到那只貓玩偶。個地方去查明,飄飄的身份。
那是一個有十幾棟樓的高層小區。
很走運的是,他們到了小區問了門衛,因為是一個40歲很健談中年人,他告訴他們。這個小區前幾天死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跳樓自殺。基本可以判定就是飄的身份。再多問他是哪一棟樓幾號。門衛就不再說了。怕會影響那家人的生活。不愿告訴李夢語她們。
李夢語她們只好去昨天吳小其撿到東西的地方看看。當他們站在樓低下時一直跟著的飄飄好像想起來什么,不發一言的往,她們前面的一棟單元樓走去,吳小其跟著它,只見它停在了電梯門前,不斷地想安電梯按鈕但是碰不到。
李夢語幫它安了向上的按鈕,等電梯的時候,旁邊一個大媽不斷的打量李夢語她們,好像要說什么似的等進了電梯,見李夢語她們安了十六層的電梯終于忍不住問到:“以前沒見過你們啊,你們是十六層三天前跳樓那孩子的親戚吧”李夢語她們沒有搭話。
但不影響大媽自顧自的說:“哎,那孩子也真是的你說說他父母養他容易嗎?他怎么死了,可叫他父母怎么辦啊聽說就他父母不讓他玩手機,他就跳樓了,現在的孩子就是被慣的,什么委屈都受不了,要我說啊這死了說不定還好呢,那孩子我見過,見著人連叫一聲啊姨都不會……。”
見這大媽說越來越難聽,就連吳小其都聽不下去了說到:“啊姨,您慎言,死者為大。”
“哎吆,你不知道就因為那孩子怎么一跳我們這房價那可是掉了不少啊,你說想死也不選遠點的地方。”見吳小其不讓說那大媽好像來勁了一般說到。
有時候來自外人的惡意還還真是讓人無語,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就連一個生命也不如利字當頭的如今社會啊。
見大媽這樣,李夢語她們也不在多言,最主要的是李夢語她們看到那個飄站在電梯的角落也就是那大媽的后面,原本想上大媽的身上,被鬼附身是會身體受損的,飄飄因為沒有死多久并不能觸碰到現世的東西,再加上它本身不存在惡念,并不是厲鬼所有想附身懲罰一下這個口無遮攔的大媽。可是想了想又算了的,離那大媽遠了點。
飄飄在來到樓下的時候就想起來了,自己是誰,它叫王竟然十四歲在上初二,在別人看來他可能是因為父母不讓玩手機才跳樓的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因為父母的不斷謾罵而跳樓的,從他有記憶開始。
“你怎么也都不會。”
“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是豬嗎”
“你看看那誰誰都比你聰”
……就在這樣的言論下王竟然變得越來越擔小,越來越不敢說說。不愿意接觸人群,在學校也不能集中注意了學習,好在學校沒有你在霸凌著,不然像王竟然這樣看著就擔心,好欺負的人肯定是會被欺負的。
逐漸的抑郁起來,可是在王竟然的父母看來我給你吃給你穿,教育教育你幾句就不行了。來自父母的理所當然。
孩子像是他們的私有財產一般,按著她們的想法而活著,一有不如她們意的地方就是無限的謾罵,他們從來不考慮孩子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王竟然是因為沒有自我而自殺的。當那天晚上,王竟然寫完作業,剛剛拿起手機,他的母親在沒有爭取他的同意就進入了房間。
以前也從來沒有過,可是在王竟然上了初中之后,明確的表示過進房間要敲門,可是他的母親總會以一句“我是你媽”為由打發過去。
長時間的逆來順受讓王竟然不知道如何為自己爭取自由,就這樣在不斷的自我否定中,妥協,本就不自信,不太甘表達中王竟然疼苦的生活著。
在那一晚她媽隨意的打開房門,看著他在玩手機上了就開罵到:“不寫作業就知道玩手機,你知道爸爸媽媽在外面多苦嗎……”然后將手機一把搶過來去。
隨意的翻他的手機內容,我告訴你王竟然你不好好學習,就你這樣將來能干什么。……
母親沒完沒了的話再王竟然的而邊不斷的響起……
王竟然想著我要是死了就好了,就這樣,他看著窗戶毫不猶豫的從十六層就跳了下去。這時候他竟然不害怕,有的只是解脫,和釋然。
等電梯到了十六層,那個大媽實在十一的時候下去了。李夢語她們下來時候發現王竟然從黑色的影子逐漸現出了他原來的樣子,這時王竟然告訴李夢語他所想起的事情。
十六層一共住了四戶人家,在王竟然的告知下李夢語他們敲響了門。
如果這樣的傷害來自外人,那么不聽不去理會就好了,但是偏偏來自他的親生父母。有的時候言語上的傷害可能比肢體傷害更嚴重。
這些躲不開的語言傷害可能會伴隨孩子的一身,所以有時候最大的惡意可能是來自你身邊最親近的人。
這也是王竟然放棄懲罰那個大媽的原因,人總是自私的大媽從自己的利益出發考慮,也是應該的,但是最主要的是王竟然活著的時候聽過以愛為名的謾罵。大媽的言語就顯得不太重要了。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婦女,穿著素色棉麻的上衣,棕色偏白白的棉麻褲子,整個人憔悴不堪,看見來人是幾個不認識的,年輕人毫無生氣的問到:“你們找誰。”
王竟然從來沒有,見過總是底氣很足,說話大聲的媽媽現在這樣語氣,沒有一點活力,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想著原來她們也會為了我而難過啊。心中好像有點釋然了,可有覺的為什么活著的時候,不對我溫柔些。又有很多的疑問。
李夢語她們在敲門以前,就問了王竟然他沒有完成的心緣是什么,得到的的答案很簡單,只是將他們手中的那個小小的泥塑貓咪玩偶,交給它的父母而意其他什么都不用了。
于是吳小其將那玩偶拿出交給王竟然的母親說到:“這是王竟然讓我們給你的。”
王竟然的母親將那個玩偶接過來說到:“你們是竟然的朋友?”帶著疑惑的問到。
李夢語想了想:“算是吧?只不過我們是今天才認識王竟然的,得問問他我們算是朋友嗎。”然后轉頭去看向王竟然。
王竟然瑤瑤頭說他不想讓父母知道自已的魂魄還在。擔心嚇著他們,更多的是不想從他們那聽到更多的不好聽的話。
李夢語很不解,她想到王順義他們一家,在女兒聽說父母的魂魄守在身邊時,原本都沒有希望的女兒,變得有生氣時,不應該是這樣嗎,不過李夢語向來不多問也不多想,也不多話。
見王竟然不想讓父母知道自已的存在楚涵涵接話到這個是這樣的她把在一旁的吳小其拉過來說到:“這個他昨天路過這里撿到了那個,晚上做夢就夢到了那個你兒子,是他讓我們把這個給你的。”
吳小其很配合的直點頭說:“是,原本我也不相信的,半信半疑的,就找個她們兩個打聽一打聽還真有人跳樓我們就找了來。”
聽她們如是說王竟然的母親看著手里玩具,深沉疑惑的不解的這是他們兒子的,王竟然的母親并不知道兒子還有還這樣的玩具。
“那個王竟然還說這個在他的的書柜里面還有大概二十多個,不同的貓咪手辦,他希望你們能將這些貓咪手辦,一起燒給他。”李夢語看著王竟然的母親說到。
“那他還有沒有說其他的?”帶著期待的心情看著李夢語她們問到
“沒有了。”吳小其遺憾的說到
“那就這樣吧,知道了,你們趕緊走吧!”說完毫不客氣的將門關上,還帶著生氣的語氣。
被關在外面的楚涵涵生氣的說到她這什么態度,不請我門進去坐坐喝口茶,也就算了,還這樣說話。
李夢語也被王竟然的母親的態度搞的不滿些。
想著自己的母親不知道為什么原本,還有些怕鬼的吳小其拍了拍,王竟然的魂魄,雖然摸了個空。
現在的因為信息的發展看到的人性惡的一面,總是比好的一面多的,所有每個人對陌生的人總是要有防備心的,大城市越是如此,我們被關在這鋼筋水泥的牢籠里身心皆是如此。
王竟然的媽媽對李夢語她們的,態度大多是來自防備陌生的心情,還有兒子的托夢,寧源找陌生人,也不找她這個做母親,甚至連一句話也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