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X市的烤串,在這里客人只需要坐在哪里,就有烤串店的伙計源源不斷的將烤串送到每個座位。每當有新的烤串出爐,伙計兩手抓滿烤串穿梭在兩邊座位間的路上,食客們就熙攘的要著各自需要的量。這里不但烤串好,在小龍蝦入市的季節,更是饞壞所有人的味蕾。此刻我身邊還有我的靈魂導師阿瓜,小趙再用自己的方式,協助我這個笨蛋老板,哄阿瓜開心。
“老板,您知道嗎?瓜姐對大老郭真是沒得說,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可以做的如此地步。”
我點點頭,可不是嗎?不是我嬌氣,可是阿瓜住的實在是太差了。
“您可是沒看見,只要瓜姐在X市,就天天圍著她的房東轉….”小趙接著說道。
等等阿瓜圍著她房東轉?我疑惑的看著阿瓜。阿瓜以為我剛才對她房子的窩火還在,就連忙給我解釋到說:
“我租住的是瞳瞳所在科室護士長的房子,我想這樣既可以隨時知道瞳瞳缺少什么,幫助大老郭照顧孩子。同時還可以和護士長聊天的時候學點精神病人的護理知識。你知道嗎,很多精神病患者是有可能回歸社會的。”
我對眼前的阿瓜越來越不認識了,她這是要將大老郭的事情管倒低了。我將手搭在阿瓜的肩頭,說到:
“這次區域會,我們邀請了CNS領域的泰斗,明天我們準備我們會議的事情,你想辦法和大老郭溝通下,看愿不愿意在會議的間隙帶瞳瞳讓泰斗看看病。”
阿瓜開心不已,說太好了,沒準泰斗給瞳瞳問診后,瞳瞳很快就好了呢?
次日,我和小趙去拜訪區域會參會的主要客戶和講者,來回穿梭在病房和門診之間,就能看見阿瓜殷切的在門診和住院唯一的通道口在等大老郭的出現。我問小趙,阿瓜是不是每次都這樣等大老郭嗎?小趙說,每次都如此。其實阿瓜通過自己的努力,和大老郭的關系以及有了很大的進步。但阿瓜說,她不想讓大老郭感覺,自己的出現干擾了他和瞳瞳的生活,不到萬不得已,她堅決不用手機聯系大老郭,會堅持用這種方法去‘偶遇’大老郭。我聽后很敬佩阿瓜,同時也感嘆公司教授的銷售八卦其實也是前輩們,用阿瓜這樣的精神一步步實踐總結出來的。阿瓜現在用的方式,也在銷售八卦之中,阿瓜已無師自通,阿瓜是智慧的樓長,睿智的黨員。
在區域會開場前,小趙按約定由大老郭陪同下帶著瞳瞳,以及拿著瞳瞳相關的病歷去會場休息室見泰斗。當小趙,大老郭,瞳瞳再次走出休息室時,我和阿瓜明顯看出大老郭臉上的喜悅。大老郭扶著瞳瞳向外走,時不時的左右轉動著頭,像是在找什么。我捅捅我的阿瓜,阿瓜確有向后縮的架勢。我不解,問原因。阿瓜說,她心里太激動了,需要平靜下,最好等小趙給說明準確的情況再見大老郭。
我和阿瓜沒有等到小趙,而是在大老郭走后的半個小時后,阿瓜接到了大老郭的電話,要和阿瓜見一面。阿瓜激動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我想阿瓜有著和大老郭一樣期盼瞳瞳的好起來的愿望。也許最初和大老郭的接觸是居委會委派給一位普通黨員的一個任務,但整個事情做下來,阿瓜投入了大量的情感和時間,現在是阿瓜向居委遞交結果的時候了。
會議已開始,小趙就可以閑暇下來。小趙的反饋,證實了我和阿瓜當看到一臉笑容大老郭時的判斷。泰斗肯定了目前省精神病院給瞳瞳的治療方案,只是在原有的診療方案上做了調整。并已電話大老郭主管醫生,溝通新的治療方案在省精神病院的如何開展。并交代小趙要在執行新方案一個月后,將相關堅持報告微信給泰斗。泰斗當時還笑著說,若順利的話,一個月后瞳瞳應該可以離開全封閉區,調到省精神病院的心身科了。
離開X市回小區的路上,阿瓜一路都滿臉充滿了希望,和我當年第一次在年會上領完TOP獎杯的模樣差不多。可是我的阿瓜,我們獲得TOP會有獎金和境外游。你呢!我親愛的阿瓜,我想此刻我能做的就是真心的為你唱首你愛唱的歌:‘…你不扛槍…我不扛槍…誰保衛咱媽媽…誰來保衛她…誰來保衛她…’我的歌感染了阿瓜,阿瓜雙手握拳舞動著打著拍子,帶動著我這個預備黨員把《說句心里話》都唱出了《打靶歸來》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