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抓住顧舒的腰,扛在肩上帶走了。
而顧舒則是詞窮,無語吟噎,倒是恨不得自己沒來過這...
誰讓她現在那么狼狽呢。。。
——
三天前,顧舒帶著瑾兒去了畫賽。
還沒進去,那門前頭戴藍巾的小廝便眼睛一亮,好俊俏的公子哥。
唇紅齒白的,他家主人最愛看了,有點符合主子的要求。
匆匆的上前揖了禮,問道:這位小公子,可是來此參加畫賽的?”
顧舒點了點頭。
那藍巾小廝接著道:“小公子來得正巧,再有一刻鐘這便截止招人了。”
“還請小公子隨著我前去報名。”
顧舒回了禮:“那便請你帶路吧。”
報完了名,顧舒問道:“這賽事何時開始?”
藍巾小廝道:“明日正午,約在大廳比,到時應該有一些民眾前來觀賽。”
藍巾小廝說著又揖了禮:“屆時祝小公子,一舉成名。”
他剛剛看到這位小公子報名表上的字,著實清雋有勁,由字推畫,當是不凡。
顧舒謝過,就帶著瑾兒去了閣里的住所,這個比賽居然要求不能出閣。
所幸她之前準備了,出宮前讓欣兒嚴守宮門,就說她今天睡得早。
至于阿慕,正忙著處理朝政呢。
*
夜深--
皇宮內
欣兒跪在地上,一陣陣的棍棒敲在背上,臉上滿是痛楚。
“陛下...奴婢..真...不能...說。”
白慕震怒。
“不說是吧,繼續。”
欣兒咬緊了牙口,卻還是忍不住一聲一聲凄厲的叫著。
一旁的德公公看著都疼。
這小仆再這樣下去命不久矣,屆時娘娘怕是更不能接受陛下了!
他咬了咬牙,跪下去求情:“陛下,這小仆與娘娘有著交情,再打下去,這小仆怕是沒了命,到時娘娘怕是會和您之間生了嫌隙,不如交給奴,奴有法子讓她說出來。”
白慕陰鷙的雙眼突然對視德公公。
德公公被嚇到一驚,哆哆嗦嗦的把身子伏的更低。
“也罷,你去問。”
他抬了抬手,那幫禁衛停下了動作。
白慕轉身走過去,坐在了平時顧舒躺著的椅子上。
怎么辦,她走了...
不,不行!
白慕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此刻布滿了血絲。
“把看守的侍衛都給朕打,打到他們想起來為止。”
“以后無需再來,皇宮不養這群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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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響
一禁衛上前揖禮,拖著一名守衛。
“報,陛下”
白慕看向來人
“說”
“經排查的內侍記冊發現,她們是于今日未時往宮內西門出入。”
“接著查!”
“是”
德公公上前,對著白慕耳語。
“畫文賽”
白慕想到了什么,突然喊道
“萊風”
“屬下在!”
掩著面的黑衣男子瞬間現身,對著白慕揖禮。
“你去找人,找到后,告訴朕。之后便跟在她身邊罷。”
萊風微愣,卻是本能的應了下來。
*
“聽說了嗎,這場比賽來的能人可多了,就為了最后那個進入頂閣的資格。”
“那可不,能進去的人最后都太有成就了”
“光是看看就了不得,唉你們說,這次比賽,閣主會出來嗎?”
“閣主應該不會吧,他從不露面的好像。”
“那這次...
“管他呢,我們賺了,可以見識這場比賽。”
“我話還沒說完呢,干嘛打斷我”
那男子長得挺好看,奈何嘴上不饒人,一句話就要和人杠到底,嘴角上挑,哼的一句。
“真是沒素質!”
與他對罵的那男子氣勢微弱。
“干嘛罵人啊你。”
那男子破口大罵道
“罵的就是你!”
“沒素質沒素質”
兩人頓時吵罵起來,這驚的大家紛紛看熱鬧。
同時暗地里藍巾小廝也慢慢上前,偷偷暗示四周守衛,決定把他們帶出閣。
只是這時,那男子居然有點啜泣
“我只是沒聽見,那你怎么可以這么罵。”
那罵人的男子注意到了他的示軟,想想他也不是什么惡人,看這人長得沒他壯,隨即應道,
“哎呦你哭什么!這是服軟嗎,算了算了,我道歉,是我不該罵人。”
....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
隨后一小廝把罵人的男子領走。
“...你這也太出眾了吧!”
那藍巾小廝看著剛剛罵人的男子,不免擔憂說道他。
“也虧得有人陪你,話說你探出什么消息了沒?”
男子挑挑眉,皺著臉。心道,那還不是為了你。
不然你會拉我說話嗎,又不能太明顯。只好用這個法子咯。
你只效忠你家主子,從來都不看看這個暗戀你的小可憐。
“喏,都記紙上了,給你家主人看去吧。”
“還要切記,這次比賽同時還有王太傅的千金王雪琴,不太好惹。”
“還有那李將軍家的公子李宇也來,那也是赫赫有名的書畫人才。”
“哦,還有那煊赫公子也來呢。”
“反正多加小心”
藍巾小廝望著那男子的眉下痣,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會被自己拖累的,于是絕情道,
“冠玉,謝謝你,但是只此一次,沒有下回了。”
冠玉看著他,抿了抿嘴,淺色的唇顯得更淡,卻更添魅色。姚藍晚看著想去摸摸他,卻還是忍住了她的手。
“嗯,姚藍晚,這是我幫你的最后一次了。”
“之后便好聚好散,也希望你家主人早日找到那個孩子。”
說完頭也不看的轉身離去。
姚藍晚望著他的背影,眼底一片晦暗。
想離開嗎,不可能的。
*
顧舒躲在后面柱子后面,看到冠玉離去,一把把人拉了過來。
“你怎么在這?”
“我在這很奇怪嗎。”
顧舒掐了掐他的胳膊,問道
“那就是你的心心念念的人?”
“怎么是男子裝扮。”
好像確實男子更適合和我家師兄在一起了,師兄他比女子還要嫵媚呀。
顧舒腦中調侃著,隨即又發現了不對。
顧舒在仔細回想,果然想起了不尋常之處,“他”沒有喉結。
果然是個姑娘。
“我就感覺她當初哪里怪怪的”
冠玉倒在桌上哭著,本來就很難受,特別是看到親近之人,心中更甚,只是他嬌滴滴的哭著,居然柔媚的緊。
“別鬧,我正難受著呢!”
“就是她,嗚...嗚嗚..那個...臭..女人!”
“嗚...從來...都不在意...我”
“不管我做什么,都比不上她主人。”
“我討厭她的主人,討厭,討厭!”
“小師妹,還是你最好了嗝。”
“嗝..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