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去問他為什么穿上校服卦,只是心里偷偷不爽了一天,他也沒有發現,過了幾天我便把小皮筋要了回來,戴在了我的手上。
“下周四周五期末考試”班主任說道,期末考試的到來意味著暑假的到來,也代表著我們要整整兩個月見不到聯系不到。也不能說聯系不到,談戀愛之后他也每天會拿他同學的手機給我打電話互道晚安。
自小皮筋后,我覺得可能是那個不好看,他才穿上校服外套的,我又從網上了買了個新的,一個是巴斯光年和胡蘿卜兔子,我給了他巴斯光年的,他卻依然穿著校服外套,我不理解,也沒好意思說出口,依舊在心里暗暗不開心。
不過我每天戴著那個胡蘿卜兔子,粉粉的巨顯黑,夏天只穿了個短袖,粉色的手環自然很顯眼,在班里班主任突然來了,看見了我手上戴的那個,喊道“李思念把你手上戴的那個拿過來,快點!”
我慌張的把以前給他的那個小皮筋給了班主任,班主任不依不撓的說“不是這個,快點給我拿過來”,于是我急中生智,說道“老師那個是我手表”她便沒有再追究。
上課鈴響起,我照樣像以前那樣串位置串到他身后,上著課上著課,班主任突然進來查課了,看見我沒有在我自己的位置上,又把我說教了一頓,不知道為什么,她總在樂子博面前吵我,我常常因為這個覺得在樂子博面前很丟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們那時喜歡玩那種,五個石頭子那個游戲,我常常和我朋友蹲在地上一起玩,有時他看見我在那玩,就會過來跟我一起。
每次到背子,我就過不去,他就教我“你就這樣,輕輕弄,把手長大點就能背住了”我試了試,還是不行,“我學不會,別教我了,我看你玩就行了”每次跟他玩,背子那我就是過不去。
有一次玩石頭子,我鞋帶開了,我就伸手去系鞋帶,“讓我來吧”他剛要伸手,我說“不用不用”因為我太不好意思了,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幫我系上鞋帶。
謝恩曉在旁邊看著,說“我嘞娘啊,你們倆玩吧,俺不吃這狗糧”,我害羞的,都玩不下去了,只記得當時特別特別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