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公子啊,看窗外,明月在,花兒開,如此優(yōu)雅的環(huán)境下,無酒水豈不遺憾,不如我們邊喝邊聊,待到情意濃密的時(shí)候,那就是到了吃飯脫.衣服的時(shí)候了。公子認(rèn)為然否?”
我故作輕浮狀,掩嘴恣意的笑。
“柔兒果然與那些庸脂俗粉天壤之別啊。”
胡亥說著,擊掌,“好,那就請柔兒為我斟酒!助興!哈哈!”
胡亥那張不協(xié)調(diào)的臉因?yàn)榭裥Χ兊酶映舐?
明月懸掛,星辰璀璨。
夜空中的嘆息聲,有誰能夠聽得見?
“柔兒姑娘啊,那夜你跳的舞,真的是太美了,我到現(xiàn)在還清楚的記得呢。”
胡亥舉著酒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這樣呢?還是這樣呢?”
他的眼里滿是輕薄,邊走邊模擬著我跳過的舞,然后,胡亥猛的向我撲來。
我揮一揮衣袖,閃躲。
“公子,你模仿的一點(diǎn)都不像,公子何不做好,讓柔兒單獨(dú)為公子舞上一段如何啊?”
胡亥一屁股坐了下來,杯子里的酒灑了一地。
“哈哈,好啊,好啊!柔兒快跳,快跳,你那身姿,真的太銷魂了,想起來,我就激動(dòng)啊!”
我嬌嗔一聲,丟了個(gè)媚眼。
“壞人!”
胡亥的眼睛都直了,分不清是酒,還是口水,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我緩緩跳了起來,動(dòng)作放慢到前所未有的緩慢。
胡亥看的如癡如醉,明亮的口水流了一地。
我跳,他鼓掌。
甚至他站了起來,比劃著我的舞姿,然后放縱大笑。
再慢的舞蹈,終于也還是跳完了。
胡亥飲一杯酒,我的心也就下沉一步。
扶蘇公子遲遲不來,而胡亥公子醉意漸濃。
萬一,扶蘇公子真的沒來或者沒有來得及?
我難道真的要被這胡亥公子玷污了嗎?
我心亂如麻,而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
“乒”的一聲,胡亥公子摔碎酒杯,猛的一起身,一下子把我撲倒在地,濃烈的酒味沖入我的鼻息。
這次,我是真的被他壓的喘息不過來,我感覺我的腿腳在踢來踢去,懸空著,一如我的心。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瞬間涌遍我的全身。
我的手毫無目的的揮舞著,換來的卻是更強(qiáng)有力的壓迫感。
衣服被撕裂的片片碎屑紛紛而落。
胡亥撕碎的不是我的衣,而是我的心。
胡亥一如野蠻人在我的身上用他那讓我很是惡心的手和唇尋覓著,游走著。
錐心的屈辱,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我掙扎著,毫無一絲力氣的掙扎著。
我反抗著,毫無一點(diǎn)效果的反抗著。
我哀求著,毫無一線可能地哀求著。
我只能如一只乖順的綿羊安靜的躺著,他卻如一只瘋狂的老虎肆意的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只能哀求,嘴里呼喊著到,
“求你,放了我吧!求你!求求你了!”
可是,我的微弱的哀嘆聲卻被他給吞噬了。
我,是不是該安靜的接受這一切?
然后,尋一根繩子,解決這凄慘的一生呢?我是否要認(rèn)命了呢?
我閉上了眼睛,停止了掙扎,等待著死神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