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回來了。”春茗見小姐回來趕忙應(yīng)了上去,夏春也趕忙迎上去了。
“姑爺真是貼心,親自把小姐接回來的。”趙嬤嬤看見林逸辰陪著自家小姐回來的,趕緊這么說。
“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趙嬤嬤,祖母說府里也沒什么事,就讓您留下來幫襯我一二,將軍也同意的。”徐梵溪說道,她是沒想到林逸辰會親自去寧國公府把她接回來的。在她印象里,林逸辰的這個脾氣執(zhí)拗的比牛都倔,怎么會輕易的把她接回來,她是有點想不明白。
“老奴自然是沒意見,不過看著小姐臉色有些不太好,可是身子出了什么問題了嗎?”趙嬤嬤不愧是在宮里做了幾十年的人,一眼就看出來徐梵溪臉色不太好。
“梵溪前段時間受了挺重的傷,雖然是養(yǎng)好了,可身體確實是受了損傷。嬤嬤即是宮中出來的老人,自然是會調(diào)理身子,梵溪的身體還望嬤嬤好好的調(diào)理調(diào)理。”徐梵溪還沒開口,林逸辰倒是把什么都說了。其實再去接徐梵溪的路上他也想明白了,也怪不得徐梵溪對他有所隱瞞。他在新婚之夜所做的事,任誰都會覺得沒臉面,這件事他也有錯在先。
“原來是這樣,老奴心里有數(shù)了,姑爺和小姐回來就先好好休息吧,老奴帶著她們都先出去了。”趙嬤嬤拉著春茗就往外走,夏春也跟著出去了。
“嬤嬤,你拉著我做什么,小姐受了傷肯定是和姑爺有關(guān)系,你怎么不讓我問問,最可恨的是秋霜,問什么都不說。”春茗氣嘟嘟的撅著嘴說道,她是天大地大,都沒有她家小姐最大。只要是事關(guān)她家小姐的事,她可以豁出命的。
“你這丫頭,我知道你是為了小姐好。可有些事不是咱們能管的,小姐不讓秋霜說自然是有她的目的,咱們就不要管了,凡事咱們都要以小姐為重。”
“春茗,趙嬤嬤說的對,你別總是這樣火爆子脾氣,要不是你這樣的脾氣,小姐出去就該是帶著你出去的。”夏春也勸到,她和春茗比秋霜伺候小姐要早的多,情分自然也不一樣。
“我知道了,我只是一聽小姐受傷,我就心急而已。”春茗撅著嘴說道,三個人沒在說什么,就都走了。
“你這丫頭倒是對你忠心,一聽你受傷,急得跟什么似的。”林逸辰看著春茗的樣子就覺得挺好笑,這姑娘的脾氣就跟火藥桶似的,一看就是個急脾氣。
“春茗打小進府就伺候我,雖說她脾氣急了點,可她心思不壞。”徐梵溪說道,越是這樣的人心眼約不壞,最是有一顆赤子之心。
“這話我倒是贊同,我收下的那幫兵將里也不筏有這樣的人。”林逸辰說到,當(dāng)兵的人都喜歡和這種人交朋友,所以林逸辰對春茗高看一眼。
“我四個貼身丫頭,我最喜歡春茗的性格。”徐梵溪最喜歡春茗,也最擔(dān)心她,這丫頭這種沖動的性格也有壞處。
“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林逸辰說到。
徐梵溪沒說什么,兩個人就安置了。兩個人雖說是什么都沒做,可后院里人都知道將軍歇在夫人院中了。
這夫人得了頑疾,將軍還歇在夫人屋中,這是一種態(tài)度。在府里眾人都在亂猜的時候,兩個人休息了,徐梵溪身體還沒好全,兩個人自然是什么都沒做,就那么躺著休息睡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