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辰和徐梵溪他們醒來是兩天以后的事了,女子和藥童把晾曬好的藥材收回去。
“師尊,他們倆已經醒了,大師兄說請您過去給他們兩位把把脈。”藥童說道。
“你們把這些藥材好生收起來,我過去看看。”女子對著和她一起收藥材的藥童說道,她收起袖子就往右廂房那邊去。
“師尊,您來了。”被稱為大師兄的藥童,見師尊過來了,連忙起身給女子騰地方。
“你們醒了,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女子走進來,坐在了徐梵溪的床榻邊,林逸辰則是在另一邊的床榻上。
“感覺好多了,剛才我們都聽那位小哥說了,是姑娘你幫我們醫治的,多謝您了。”徐梵溪靠在靠墊上,說話還是有些有氣無力的,她畢竟是重傷剛醒。
“你們不必謝我,要謝就謝我這幾個師侄吧,要不是他們把你們背回來,我也救不了你們。”女子說道。
“幾位小童我們自然也是要謝的,不過最得感謝的還是姑娘為我們醫治。”林逸辰感激的說道,他本以為這次他們是活不成了,沒想到這次命真大,不過他還是對他賢妹愧疚的很。
“你們也是是幸運,從山崖上掉下來沒直接摔下來,而是讓橫生出來的樹枝給攔住了,不然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們。”女子感慨道,什么叫命不該絕,這兩個人就是命不該絕。
“你們倆確實是幸運,我家師尊平日里為人古怪的很。如果要是她不愿意為你們醫治的話,你們早就變成兩具骸骨了。”藥童翻著白眼說道,在這也就是他敢這么說這位女子了。
“你是不是想讓我在你身上試藥了?”女子等著藥童,看來他是要作死呀。
“弟子不敢,您還是趕緊給他們兩位把把脈吧,弟子去看看給他們熬的藥好了沒。”在女子沒發飆之前,藥童趕緊跑了出去了。
“手伸出來,我來把把脈。”女子說道,徐梵溪把手伸了出去。女子給她把了脈,給徐梵溪把完脈她又給林逸辰把了脈。
“不知道我們現在怎么樣了?”林逸辰收回手,開口問道。
“沒什么大礙了,雖說你們內臟多少受了一些傷,可你們是習武之人底子好,現下已經好多了。你們現在好好的養一段時間,在吃一些我給你們開的藥,過段時間就沒事了。”女子對他們的情況挺樂觀的,看來底子好是好。
“我們現在也沒時間靜養呀,不瞞姑娘你說,我是臨潼關的主將林逸辰,我們正和戎狄人打仗。我和賢妹是被逼到懸崖邊,沒轍了就跳下來的,如果我們不回去的話,恐怕臨潼關那邊會擔心的。”林逸辰醒來以后最擔心的還是前線作戰的事,不知道前線的事怎么樣了。
“我知道你們是大懿朝的人,其實在救你們的當天我就應該是給臨潼關那邊送信的。只是只怕我派人送信,臨潼關那邊的人也未必回信的。”這也是她為什么不傳信的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是這里距離戎狄人的營地也不遠,她不想因為送信從而招來禍事。
“我們現在穿的這衣服想必是姑娘讓人給我們換的,換下來的衣服里有一塊令牌不知姑娘可曾見過?”林逸辰問道。
“見到過,你們換下來的鎧甲,身上的物品我都為你們收著呢,你提到你的令牌是有什么用意嗎?”女子給林逸辰解釋到。
“姑娘也說我們需要修養,你看我們這樣也實在是動不了。還請姑娘派個人拿著令牌給臨潼關送個信,就說我們都沒事,只要拿著令牌就不會有人懷疑送信的人的。”林逸辰知道人家的顧慮,此時正是兩軍交戰,貿然前去送信,什么證明都沒有,難免會讓人以為是細作呢。
“好吧,既然你們這么說了,我就派人送個信吧。”她把這件事應了下來。
“多謝。”林逸辰感謝道。
“我們還不知道姑娘您貴姓高名呢。”徐梵溪問道,總不能總是姑娘,姑娘的叫人家吧。
“我叫江以涵。”女子說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