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托,我有一點沒有想明白呀?”烏索普站在希托的床旁邊問道。
在一旁陪同的還有露米婭,露米婭這幾天可是一天到晚陪護在希托的身邊,這可把隊里的一幫單身狗們給羨慕壞了。
但是,誰被陪護,誰知道,就像希托一樣。
露米婭可是真的可“溫柔”了,所有來探望希托的女性,不管是不是人,甚至是蚊子,全部都被露米婭擋在了門外。
所有的送來的慰問品、慰問金之類的,露米婭照單全收,但是希托就是一丁點都沒有看見。
喝酒?喝酒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你想傷情加重的話。
于是,希托就過上了極其規(guī)律的養(yǎng)病生活。
用露米婭的話來說,早睡早起,不喝酒抽煙,少運動,多靜養(yǎng),少和女性交朋友,這樣傷才能夠好得足夠快,足夠好。
至于伙食嘛,當然是露米婭親自動的手,營養(yǎng)是相當?shù)呢S富,像什么,大雞腿配大雞腿,東方滋補名菜甲魚燉甲魚之類的。
好不好吃我不知道,反正希托每天都在雞腿里找飯,在肉里找菜,在肉里找飯。
每一次吃飯,都可以看到不爭氣的口水從希托的眼角流了下來。
“什么問題?問吧!”希托面無表情地靠在床背上說道。
“你為什么不用你的反震將德魯?shù)哪亲詈蟮囊粨艚o反震回去,偏偏要硬接下這一斬。”烏索普問。
“我也想問!”門外傳來了薩比爾的聲音。
沒錯,薩比爾就站在門外,你問為什么他不進去。
因為他進不去,也不敢進去,露米婭以他不洗澡,太臟的理由把薩比爾“留”在了外面。
薩比爾說,不是他不想進去,而是,呃……希托的傷不輕,需要靜養(yǎng),他只是不忍心進去打擾希托罷了。
“你們可能不了解德魯,這個家伙的斗氣雖然是無屬性的但是他的斗氣的特性有點變態(tài)。”希托說。
“德魯?shù)亩窔饪梢詫λ麑嶋H接觸到的斗氣的特性進行模仿,如果我的防守劍上有我的斗氣,在他接觸到我的劍之前,他就會先通過劍接觸到我的斗氣。”
“那么這時候他就可以把反震特性的斗氣加持到他重甲上面,那樣的話我就很難再破開他的重甲了。”
“也許,在你們看來,是我先擊中了德魯,然后德魯再砍中的我。”
“其實實際的情況不是這樣的,他的那個破綻的確是存在的,后來我在攻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是故意的。”希托說。
“故意的?!”烏索普很驚訝。
“是的,他是故意的,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在我全力一擊的時候找到我的破綻,就算不死也可以和我以傷換傷。”
“于是我就在極限之下偏了偏身子,避開了要害在他的劍接觸到我的防守劍的時候,立刻對他的要不來了一擊,要不然我就虧大了。”希托說。
“厲害,厲害。”烏索普感嘆到。
“希托,我回來了!”門外傳來了露米婭中氣十足的聲音。
隨即就又傳來了薩比爾對露米婭的恭維聲。
“薩比爾,免了!想進去看希托就給我先去洗個澡!”
“呃……那算了。”
“對了!希托,今天你吃魚。”露米婭說。
“好耶!我最喜歡吃魚了!”希托說。
終于不用吃甲魚了!希托在心里歡呼道。
“希托,我不知道這個玩意兒為什么東方的人都叫它叫甲魚,明明長得一點都不像魚。對了!希托你在聽嗎?”露米婭說道。
“…………”希托決定不說話了。天天甲魚,哪個男的受得了!
倒是烏索普一臉羨慕地看著希托。
嗐——單身狗,你不懂有女人的男人的痛呀。希托在心里吐槽道。
…………
莫輔城。
德魯又躺在了病床上。
雷瓦站在床邊看著虛弱的德魯直搖頭。
雷瓦開口說:“說說你在前線遇到的情況吧。”
“我們被幾十個人給玩了,傷亡還是挺大的,尤其是軍官和指揮員。”德魯說:“他們使用了一種全新的戰(zhàn)法,我們毫無招架之力。”
“嗯,看出來了。”雷瓦看著德魯包扎過的傷口說道。
“他們的目的不是來和我們正面決戰(zhàn)的,他們只是為了來遲滯我們的行軍的……”德魯說道,神色有點激動。
“我知道的,這種戰(zhàn)法其實在東方的大陸上出現(xiàn)過,就是那場記載在東方史書上的吳越兩國大戰(zhàn)。”雷瓦說。
“我靠,你居然知道這種事情,你不是傳說中對軍事一竅不通的嗎!?”德魯有點驚訝,驚呼道。
“呃,這件事情是因為小時候我老爹把我關在家里,家里也沒有什么人撇我完,關于軍事的書倒是不少,因為無聊才拿起這些書看的。要不然誰看這些玩意兒?”雷瓦說。
“那場戰(zhàn)爭能給我講講嗎?自從圣王曦明去世以后,大陸又一次分崩離析的時候,我們西方大陸這邊就開始禁止東方的書籍流入西方了,而已經(jīng)存在與西方的關于東方的書籍幾乎都被銷毀了。”德魯說,“沒有想到你老子手里會有一本。”
“那好吧,我就講講好了,呃,那個,什么時候我就不講了,反正當時的越國要比吳國強大好幾倍,吳國幾乎霧法抵擋越國的進攻,因為越國的兵力是當時吳國的十倍,于是當時越國的一位將軍就提出了一種戰(zhàn)法,就是和你遇到的差不多的那種。”雷瓦講。
“但是,還是有區(qū)別的,他們當時是將全國的士兵化整為零,同時不斷地動員全國地人們百姓參與進來,通過不斷地襲擾、消耗,迫使越國不斷地加大對吳國戰(zhàn)場上的兵力、人力、物力投入,終于使越國的國力不堪重負,吳國最終贏得了這場戰(zhàn)爭。”雷瓦說道。
“當時我看到這個的時候還是很驚訝的,甚至不敢相信,因為當時的史書上對于兩國實力的描述差距還是很大的,但是吳國以下克上,有那么一點魔幻,畢竟戲劇都不敢這么演。”雷瓦說。
“是有點不一樣,但是,內(nèi)核還是不變的,同樣是將己方的劣勢兵力化整為零,通過優(yōu)勢地形環(huán)境對敵方更大規(guī)模的部隊進行襲擾,甚至在必要的時候要對敵方的指揮官進行斬首行動,從而達到對用最小的傷亡換取敵方最大的損失,遲滯敵軍的行動等等……”德魯很快就根據(jù)雷瓦的案例以及自身的經(jīng)歷得出了結論。
雷瓦倒是沒有有多大的驚訝,因為德魯好歹也是二皇子曾經(jīng)的老師,要是這點能力都沒有,德魯很可能也就活不道現(xiàn)在了。
“奧,對了,雷瓦,凱伊,就那個金發(fā)獸耳小蘿莉,契科的小女友怎么樣了?”德魯突然問道。
雷瓦聽后,面露微苦之色,他說:“她呀,好的不能再好了,就是,呃,每天都來,呃,來問我契科的消息和情況,可是我又不在前線那能夠知道的那么清楚,于是我就每天變著法子的哄她……跟帶小孩子一樣,麻煩死了!”
“不過她的確是挺安分的,教會的守夜人全天候監(jiān)視著她,最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雷瓦補充道。
“那就好,其實她和契科兩個人還是挺合適的。”雷瓦說。
“對了,德魯,在你被送來養(yǎng)傷的路上的那幾天,契科帶領的部隊快要打通慘白之森的中間通道了,但是,根據(jù)契科所說的,以后極北對于這條路上的襲擾將會成為常態(tài)。”雷瓦說道。
“這樣的話,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了。”德魯說。
“誰說不是呢。”雷瓦吐槽道,“過一會兒我就向皇城報告好了,也好讓皇城的那幫傻缺認清現(xiàn)實,既然都出兵打仗了,仗都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扣扣索索的,援兵也就派過來一點點,真無語。”
德魯點了點頭表示十分的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