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別吵!各位,聽我說完好嗎。”希托站在站在一個沙盤的旁邊大聲地向著他身旁議論紛紛的游俠小隊的成員喊道。
但是各個成員依舊沒有安靜下來,他們依舊在激烈地爭論著。
露米婭坐在一旁微笑著看著這一切,好像早就料到了這一切。她的兩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希托。
她的腿上今天穿著由從千翰王朝貿(mào)易而來的冰蠶絲綢做的長筒絲襪,潔白的雙腿搭配上雪白的絲襪顯得特別得性感,一頭順滑的棕色卷發(fā)一直垂到了她纖細而富有美感的腰肢以下。
露米婭雙手抱著胸,一杯雞尾酒就放在她引以為傲的雙峰之上,美滋滋地喝著酒,較有興致地看著希托在一群人面前束手無策的樣子,好像一切都和她無關(guān)一樣。
薩比爾站在希托的身后,抬頭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fā),不是他沒有什么想法,而是他是對戰(zhàn)術(shù)這個東西實在是聽不大懂。
希托見自己的呼喊一點用都沒有,臉色氣得發(fā)綠,不對,是發(fā)紫,因為希托的臉本來就是綠的。
“別吵!”一直站在契科身后沒有出聲的巨魔一族的烏索普終于忍不住了,他吼道:“安靜!先聽希托的!”
烏索普的聲音很大,直接蓋過了現(xiàn)場的所有人的聲音,現(xiàn)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呵,烏索普,我看你是徹底成為了希托的狗腿子了,希托說什么你就干什么,很聽他的話呀。”一個地精模樣的冒險者用著他們地精特有的尖銳的嗓音陰陽怪氣道。
烏索普直接走上前,眾人十分自覺地讓開一條道。
“怎么樣,想打架是不是,我告訴你,我,欸欸欸!不要!,你這個家伙!”
烏索普什么也沒說,上前就把那個地精一只手一把揪了起來。
那個地精到達了他從未到達過的高度,他能明顯地感受到自己聲音和腿在打顫,呀也咯咯地響。
“地精,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但是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閉嘴,好好聽聽希托的想法到底是什么。”烏索普說。
地精唯唯諾諾,口齒不清地說道:“我沒有意見,當然是對你說的,我只是對希托的戰(zhàn)法不贊同而已……”
“那就好好地聽著,我會來監(jiān)督希托這個家伙的,如果這個家伙有一點點膽敢做冒犯我們偉大的祖國的事情,不用你們來,我會親自動手的。”烏索普說。
那個地精連忙點頭。
烏索普輕輕地哼了一聲,就松開了手,地精反應(yīng)不及,就直接摔在了地上,地精一陣火大,他一抬頭剛想要發(fā)作就看見了烏索普比他要龐大并且壯碩了不知道多少的身軀,他就立刻又慫了。
烏索普回頭看向了希托,示意希托講他要說的。
“各位,我看出來了你們對我的所講的戰(zhàn)法的意見很大呀。”希托說。
“呵呵,那是當然的了,你竟然要讓我們放棄慘白之森的外圍營地,這不是將我們的國土拱手相讓嗎?”
“還有什么設(shè)伏,偷襲,對敵人造成了一定的殺傷以后就立刻撤退,呵呵,這是懦夫的表現(xiàn),希托,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像成跟你一樣的人。”
“就是,就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議長大人為什么要找你,你這個開國功臣的頭銜不會是混的來的吧!”
…………
周圍的各個希托召集的志愿軍們的反應(yīng)十分的激烈,各種嘲諷辱罵都出來了,而且一句比一句難聽。
露米婭聽見了這些話,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這一切真的和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薩比爾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倒是笑了起來,他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看到這樣的場景了。
當初和庫迪奇尼在一起為了聯(lián)盟的建立而征戰(zhàn)的時候,希托也是這樣,他經(jīng)常能夠相處各種各樣的戰(zhàn)法,而且這些戰(zhàn)法都十分的天馬行空,并且從未有先例,那時候的作戰(zhàn)會議室里可比現(xiàn)在還要熱鬧。
一陣吸管將杯子里的雞尾酒喝完的刺溜聲響起。
“嗯?喝完了?!”露米婭想到。
她將杯子放在了旁邊的桌子,“嘿咻”了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的巨大的引以為傲的部位也隨之抖動,波濤洶涌異常。
她邁著她修長的腿,悄悄的走到了希托身后,將她的紅唇湊到了希托的耳邊,希托感受到了柔軟擠壓在他的后背的感覺,他沒有回頭,他知道,有好事要發(fā)生了。
“嘿嘿嘿,不行了吧,看我的。”她在希托的耳邊輕聲說道。
露米婭直起了身子,理了理她的長發(fā),將她的手指緩緩放在了她的嘴前:“噓!”
輕輕的一聲噓聲瞬間就讓整個會場安靜了下來。
“這貨又用她的特性了。”希托想到。
希托看著臺下一眾噤了聲的,他微微笑道:“各位同志們,現(xiàn)在該我來回答你們的問題了。”
“庫迪奇尼交給我們的任務(wù)是拖住羅日帝國遠征軍的前進速度,以便于為議會集結(jié)足夠多的兵力和準備足夠多的物資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我們的任務(wù)并不是與羅日的軍隊進行一場決戰(zhàn),而是拖延時間,再加上羅日的軍隊的人數(shù)遠遠多于我們,正面真刀真槍的和他們硬拼,我們完全不占優(yōu)勢。”
“所以,我們要盡可能要用偷襲,伏擊等等這些出其不意的戰(zhàn)法以最少的戰(zhàn)損比來換取勝利。”
“至于為什么我要強調(diào)撤退,那是因為如果我們撤退得足夠好,足夠隱蔽,那么羅日的軍隊的報復(fù)無的放矢,他們只能活在恐懼和驚慌之中,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就只能放緩前進的速度,以此來取得時間。”
“那么你為什么要求我們盡可能的去殺傷敵人而不是去殺死敵人?”隨著希托的解釋,眾人漸漸地明白了希托,都為希托冷靜地頭腦和出色的戰(zhàn)法而感嘆,同時他也發(fā)出來了他們的疑問。
“這件事我是在通過一次調(diào)查,以及我多年的征戰(zhàn)經(jīng)歷里面的經(jīng)驗得出的,一個受傷,尤其是受到重傷的士兵,將會至少需要一到兩個士兵來對他進行看護,不殺死對方而是使他受傷,這樣的話就可以盡可能地來削弱羅日帝國軍隊地戰(zhàn)斗力了。當戰(zhàn)斗力嚴重下滑以后,軍隊的前進速度將受到極大的影響,甚至是停滯。”希托詳細地解釋道。
“厲害呀,希托。”薩比爾夸贊道:“雖然我聽不大懂,但是聽上去可以呀!”
“佩服佩服,不愧為聯(lián)盟地開國功臣。”
“抱歉,一開始是我太過于激動了。”
一時間贊嘆聲和道歉聲不絕于耳。
當然還是有人心服口不服的,揚言如果希托說一套做一套的話,他們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安靜一下!安靜!”希托喊道。
這一次會場終于聽從了希托的話。
“既然沒有意見的話,那么各位就立即回去將我們的戰(zhàn)法講給你們的小隊,然后這里有一份我寫的針對性訓(xùn)練大綱,待會兒你們都帶一份回去,好好照著這上面的訓(xùn)練。”
希托說得神色飛洋,眾人在對希托一陣恭維以后就離開了。
薩比爾看到一眾人離開以后,走到了希托的身邊小聲地說:“希托,按照那個訓(xùn)練大綱上的方式訓(xùn)練真的沒有問題嗎?”
“你別問我呀,這個大綱又不是我寫的,我只是掛個名而已。”希托壓低聲音說。
薩比爾問:“那是誰寫的?”
“喏。”希托十分隱蔽地朝在一旁的倒酒喝地露米婭努了努嘴。
“我靠,我說這個訓(xùn)練大綱怎么這么變態(tài),原來是露米婭寫的,我就說嘛……”薩比爾說著說著就沒了聲。
希托一撇頭,就看見了露米婭端著酒杯,微笑著看著他們兩個,只聽見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露米婭手里的杯子碎了,紅色的酒液順著她潔白的雙手和手指流了下來。
“那個你們先聊,我家里燉著湯呢,我要先回家了,回見!”薩比爾說著就飛快地離開了。
“今天晚上要不就去我家吧?希托。”露米婭說。
希托低頭看了看他的下半身,說:“那個就不用了,我家里還有衣服沒有收,天色不早了,最近天氣又不好,我就先回家了。”
說完希托就逃一般得離開了。
露米婭看著希托逃開的身影,雙手叉腰,胸口規(guī)則地抖動,“呵!男人!”
…………
之后的幾天,在車爾尼雅思你能夠看到天天有一群志愿軍的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不是在訓(xùn)練,就是在去訓(xùn)練的路上,但是,總有一個身材傲人的精靈站在高塔上看著這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