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聽說你在肅清莫輔城的時候收服了一個小蘿莉,怎么樣,我可是聽說你把這個小蘿莉打得可狠了,你……”雷瓦在作戰會議室里看著契科自顧自地說道,絲毫沒有在意到契科的臉上的一半尷尬一半生氣的表情。
“雷瓦,別說了,那個小蘿莉可是極北在莫輔城里最大的情報和暗殺組織的總負責人,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人畜無害的小蘿莉。”德魯看著契科的尷尬的神色趕緊打圓了場,可是他又說:“契科,你說你怎么就收服了這個小蘿莉的,極北萬族的半獸人一族的可不好收復的呀。”
契科看著這倆人,十分的無語,還好這是他們三個主要主官的內部會議,除了他契科以外,就只有德魯和雷瓦了。
“那個,她說,她媽媽告訴她他們貓耳一族的女性如果被一個男性拍了屁股就要嫁給那個男的,我跟你們講,我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而且……”契科連忙解釋。
“我懂的,我懂的。就算雷瓦這個只會單相思的家伙不懂,我這個當年的情場高手還是懂的,好好加油吧,契科,那個小蘿莉還是不錯的。嘿嘿嘿。”德魯看著契科一臉的認真。
“呵呵……”契科回答道。
雷瓦看著契科這種樣子,在心里不由地感慨,一個男人的確是需要一個可以陪伴在他的身邊的女人的,你看契科的性格不就比以前要開朗了許多了嗎?當然這只是一個女人會給一個男人帶來的變化之一。當然,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這樣的,有的男人反而適合男人來陪伴,而有的則適合獨身。
雷瓦趕緊轉移了話題,他估計德魯再調侃契科的話,這個會議就只能延后了,但是沒有時間來延后了,所以他逮住了機會就立刻開口說道:“好了,好了,我叫你們來這里是想細化一下我們之前初步制定的作戰方案的,雖然我們都不想打仗,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能戰斗了。”
剛才還在調侃契科的德魯一臉嚴肅地說:“我知道的。那我的前鋒的位置你們可不能給我擼掉。”
“放心,沒有人會和你前鋒的位置。”契科說。
“這倒確實是這樣,自從范迪克這個蠢貨被暗殺了以后,遠征軍里的那些家伙就一個個老實了許多,也沒有人來眼熱這個位置了,畢竟這些貨色一個個可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雷瓦說。
“那我就按照計劃擔任主力部隊的統帥,緊隨在德魯的身后好了。”契科說。
雷瓦說:“想要橫穿慘白之森可不容易,這塊地方可是邪乎的很,好幾次西方帝皇的遠征極北幾乎都夭折在了這個地方。”
“確實,路只有一條,而且只是相對的比較安全,我們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這個就要靠在莫輔城里坐鎮的雷瓦了,一旦發生什么,就只能靠你和那三萬行尸了。”德魯說。
“我覺得極北估計會在慘白之森里面派遣小規模的部隊來對我們進行襲擾來延緩我們的進攻,而這個部隊的統領我估計是那個男人。”契科說。
德魯聽得一臉懵,他說:“那個男人?是誰!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德魯,你自從被二皇子逐出了皇宮不在擔任他的教師這一職務,一直住在平民窟里,消息閉塞,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契科說。
雷瓦咳嗽了兩聲說道:“確實是那個男人,二皇子在皇城也給了我明確的答復,確實是他,加薩尼·希托。”
“加薩尼·希托!?那個極北的哥布林,我知道他的!”德魯聽了以后說道。
“哈?!你還認識?”雷瓦很驚訝。
“加薩尼·希托,他……其實是我的師弟。”德魯說。
“什么?!”雷瓦很驚訝,他站起來看著德魯說:“德魯,你能詳細說說加薩尼·希托嗎,這對我們很重要。”
契科看著德魯,也是一臉的好奇。
德魯看著這兩人,他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無法推脫了,他說道:“該怎么說呢,呃……你們聽好了。”
(以下是德魯的講述)
我的老師,就是你們都知道的并且所熟知的帝國劍圣——加薩尼·斯特林。
我和老師學習的時候,老師已經隱退了,他那個時候住在了那時的帝國與極北的一個邊境的小村莊里,我們每天幾乎都在野外練習劍術,只有晚上才會回到村莊里面。
由于老師擁有強大的實力,于是老師也就用守護村莊這個諾言換來了村莊里的村民們無償的食物供給,所以我們完全不用擔心食物的問題。
當然,我們有時候也會進城去購買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了解一些時事。
老師的對我的要求是很嚴格的,每天必定會進行劍術的基礎練習,而老師交給我的劍術就是從這些基礎之中演化出來的,一開始我還不是很懂,直到有一天,老師帶我到了一家教授劍術的道館里面踢館,我靠著最最基礎的劍術就干翻了道館里面所有的學徒和老師,我才知道老師的偉大的用意。
就這樣,我在老師的教導之下劍術日益純熟,后來老師就不在教我什么了,只是叫我一遍又一遍地練習基礎劍術,老師對我說:基礎劍術你已經練習得夠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從這些基礎劍術里面領悟創造屬于自己地劍術。
就這樣,我和老師就這樣過了好幾年。
我和你們講哦,我的老師別看他是一個劍圣,他可是為老不尊,一天到晚花天酒地,動不動就去鄰村口的寡婦家去幫忙,說是什么是他樂于助人。
鬼都不信他,有誰幫別人會一幫就在別人家住上三天的嗎?
可是那個時候我還小,不是很懂,長大以后就越想越不對勁。
然后直到有一天,老師在一天早上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封信,信上寫著——我有事出去,很快回來。
對此,我只能呵呵。
還好村里人每天還是會送來食物,我還是每天練劍,就這樣過了二十三天。
那天晚上外面風很大,而且是月食之夜,外面一片漆黑。
老師回來了,他提著一盞昏黃的油燈,一只手牽著一個小孩從村莊里面的一條小道走到了我們的房子外面,我趕緊去開了門,把老師接了進來。
接著屋子里面明亮的燈光,我發現這個小孩是一個綠皮的哥布林小孩。
老師和我說,這個小孩的族群被同一種族的其他族群給覆滅了,他是唯一的幸存者,現在他要和我們一起生活。
我覺得這并沒有什么,因為這座村莊里面的村民和極北萬族的關系還是不錯的,收養一個哥布林小孩也不會引起什么巨大的轟動,因為在邊境收留極北萬族的小孩子這種事情還是很常見的。
于是,他就在這里住下來了。由于老師一直叫他希托,于是我也就稱呼他為希托。
希托有著極為出色的劍術天賦,盡管他十分的年幼,但是他的劍術學習進展非常的快,很快他就趕上了我,和我一樣踏上了領悟屬于自己的劍術的道路。
當然,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是非常不錯的。因為老師他十分的苛刻,還不喜歡說話,除了平時必要的交流以及指導我們對于劍術和斗氣的修行以外老師幾乎就不說話了。
所以我和加薩尼·希托之間的交流就特別的多,我們幾乎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其實如果按照年齡來說的話我們更像是兄弟。
但是,我從來沒有問過他的過往,他也沒有問過我。
于是,我們就這樣過了整整三年。
加薩尼·希托這個家伙的劍術天賦是真的高,他充分利用了他的斗氣屬性——震動研究出了一套防守反擊的戰法。
而且這家伙一開始還是藏著掖著的,我都不知道他已經已經練出了屬于他自己的劍術。
一開始和加薩尼·希托對練的時候,我就吃虧了,他直接把我手里的練習劍給震飛了。
那個劍直接飛到了剛從鄰村寡婦家回來的老師面前,差點就斷送了我老師后半生的幸福生活。
然后,我們兩個就被老師給揍了一頓,這個老不死就朝我們的腎的那地方打,我們倆因此六天都沒把腰直起來。
由于希托的劍術進展很快,他就有了大把的時間來干別的事。
不過,由于我們老師不是什么好鳥,這個家伙也就長成了一個不是好鳥的玩意兒。
天天有村里的大媽呀、阿姨呀、婆婆呀拉著自己家里的小女孩上門來找他算賬,說什么他偷看了誰誰誰洗澡、換衣服之類的事情。
不過這個時候我肯定是找不到他的,每次都是我給他擦屁股。
不過,后來還是老師有一次直接把他拎了回來,這個家伙偷看還偷看到了鄰村寡婦家,哈哈哈,剛好老師在。
以后他就老實了許多。
到后來我一直沒有找到屬于我自己的劍術,于是老師就建議我到外面的世界游歷一番,說是這樣可能會對我有點幫助。
他還說我已經把基礎劍術給練的還算可以了,就算出去也有了自保的能力了。
于是我就出來了,這個鬼東西劍圣,我出來以后才知道我的水平已經到了到了低水平大師的水平,跟我一樣大的幾乎沒有誰打得過我了。
再然后我就被先王看中做了皇子的老師了,后面你們就都知道了。
“等等,德魯,那個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現在的劍術進展,要不,說說看?”雷瓦看著德魯說。
德魯聽了臉色有點不對。
“那個,我也好奇,希托就不去管他了,就說說你自己吧,德魯。”契科說。
“嘿嘿嘿。”德魯。
這兩貨不問希托就問我,明知道最后我TIMI地選了一個最簡單的劍術作為我的進階劍術,哪壺不開提哪壺。德魯想。
“那個我們,繼續開會好吧。”德魯說。
“哦!也不是不可以。”雷瓦和契科異口同聲。
“呃,那個,我說我之后就再也沒見過老師和希托了,你們信嗎?”德魯說。
“嘿嘿嘿,不得不信呀。”雷瓦一臉真誠。
德魯看著這張長得比他年輕又帥氣的臉有一種一拳打上去的沖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