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未靠近所錦的身旁,浮寂就忽然吐出了一口黑血,顯然是中毒的傾向,賦隱皺了皺眉,正要去扶他,卻被攻擊一掌,還好賦隱反應敏捷,才險險躲過了浮寂的掌力。
“我……不受控制……你切莫靠近……”浮寂艱難地說出這一句話,便飛身上前,攻向了正阻擋著無數怨奴的回刑卓,回刑卓對他并沒有多加防備,很快后背便中了一掌,狼狽地摔了下去,更可怕的是浮寂身上的毒竟然傳染速度飛快,回刑卓也吐出了一口黑血出來,表情凝重。。
賦隱知道那最后一顆木心石肯定被清魅做了手腳,控制了力量極其強大的浮寂,無疑對他們殿主這邊非常不利。
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殺了浮寂和已經被傳染的回刑卓,另一個方法是從清魅身上拿到解藥,賦隱迅速朝著清魅攻擊而去,但是一個蒙面黑衣人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天所錦無端被帶走,我就懷疑出了內鬼,沒想到竟然是你。”就算脈衍梭已經蒙面一席黑衣,但是作為他的好友,而且極其擅長根據氣息判斷身份的賦隱,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脈衍梭這才揭開了自己臉上的黑布,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而這更讓不遠處明白過來的回刑卓氣不打一處來,再次氣急攻心吐了兩口黑血出來。。
但是下一刻,回刑卓的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攻向了賦隱。
賦隱的面前,站著浮寂,回刑卓,脈衍梭,他的心中并沒有勝算,但是卻還是一臉痞里痞氣地開始調侃:“我這是要被圍毆了,沒想到我也有今天。。”
好在這時候各大高手紛涌而至,賦隱眼中一亮,迅速指揮他們攻擊已經失去意識的浮寂他們,而自己則是快速趕到了清魅身邊,當看到已經被俘虜的渾身是血的岳熵,而清魅者正攥著幻心劍欲刺向岳熵的心臟,他才急急地喊了一句:“慢!!”
清魅本能地收了手,賦隱見縫插針,迅速兩掌擊飛了抓著岳熵的帝爵跡手下,而后與反應過來的清魅對峙一掌,將岳熵從她的手上搶了過來。。。
“你竟然沒有中毒?”清魅看到了雖然滿身傷痕血污,卻依舊臉色如常,只稍顯蒼白的賦隱,倒是吃了一驚。
“我平日喜愛飲酒,而且為了尋求刺激,時常品嘗毒性較大的烈酒,久而久之就養成了百毒不侵的身體,只有春毒是我至今無法抵御的毒,其他都不在話下呢,可能要讓美人你失望了。”賦隱的話語依舊如故地輕佻,但是除了耍著嘴上功夫外,他的眼珠子也在笑意中迅速觀察著四周,尋找脫身之法。
“竟然如此,那我便親手殺了你。”清魅正要出招,但是浮寂身上的木心石竟然已經被吸附到了所錦的周身,皸木手中攥著的木心劍離所錦的心臟也僅剩幾毫里的距離。。。
“把岳熵交出來,我饒你不死。”清魅對著賦隱步步緊逼,臉上顯然多了幾分不耐和焦灼。
“要不你告訴我你的目的,然后我們再商量怎么奪這天下?”賦隱似乎嗅到了某些轉機,繼續打岔試探道。
“該死!”清魅怒罵一聲,果斷放棄了與賦隱的糾纏,迅速來到了皸木的身邊,對著他的手臂開了一槍,皸木悶聲不響地承受,但是卻還是沒有松開幻心劍。
清魅氣急:“你這傻子還不放開!”緊接著她迅速飛掠到了皸木身前,一掌打在了他厚實的胸膛上,但是讓她詫異的是,皸木竟然往她撲了過來,強硬地抱住了她,她睜大了眼,對著眼前的俊顏,一瞬間失了神。。
但是緊接著心臟處傳來了一陣劇痛,清魅身子一頓,悶哼一聲,嘴角血跡滑落。。。
她看著自己的胸膛,那里正流出汩汩的血液,皸木竟然用幻心劍刺穿了她的心臟,而且還連帶刺穿了他自己的心臟。。。
這個瘋子!!她心中暗罵,但是卻奇異地并沒有責怪他,能夠死在他懷里,她竟然感受到了溫暖,她不會也瘋了吧。。。
她抓住了他的前襟,想問點什么,卻是心痛難忍,無法開口,她強硬地上前欲吻住他的唇,但是卻被皸木躲過,而后他迅速將幻心劍拔出,兩人迅速分開,清魅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只能用手顫抖地支撐著。。
而皸木則是以劍插地,勉強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而所錦因為高德置地陣法的中斷也直直地墜落下來,一個身形頎長的黑衣人接住了她。
脈衍梭迅速來到了清魅身旁,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他從未見過這個女人受這么重的傷。。。
所錦迅速掙脫了黑衣人的鉗制,跌跌撞撞地來到皸木身旁,眼中蓄淚,雙手顫抖地站在他面前……
皸木迅速對著黑衣人發出一掌,掀開了他臉上的黑布,未料到那黑衣人竟然是閔玧!
皸木深深地看了一眼所錦,而后迅速運用掌力推開了她,將她送到了閔玧懷里。
“帶她走!”皸木說完就無力地跪倒在地,再吐了幾口鮮血出來,他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卻未料竟然撞入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他半睜開眼,看見的竟然是滿臉緊張的回刑卓。
“喂,你……你不能死……”回刑卓語無倫次地迅速給皸木渡著真氣,但是已經無力回天,他忽然瘋了似的抱起了皸木,快速來到了岳熵,浮寂還有賦隱等人面前:“快救他,快救他!!”
浮寂等人因為清魅的奄奄一息,已經能夠自由活動,也看到了皸木與清魅同歸于盡的一幕,不禁都為他唏噓,但是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