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呢?江明翰呢?你怎么能忍受自己失去眼前的一切?我看你不準備億元卡還能坦然赴戰”。
這個,她現在來個情緒180°轉彎。“這種事情怪我嗎?是杜日光那狗日的可恨,爸爸媽媽會理解我,江明翰我了解他,你不懂競爭所以說得如此的無謂”。
她再問,“我怎么不懂了,明明就是你自卑”!
竊喜。
他很鄭重的說,“這話你可扯遠了啊,我不自信不代表我自卑啊。你怎么不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想,要是一個公司沒有了,難道多少不會存在難度系數的嗎”?
二人完全吵起架來了。
“你行”,而嚼著菜的她也舉起了酒杯。
他則接下來吃飯越吃越糟心。不過酒精能緩解人類的一切精神負態,很快他就打起精神來了,就連走的時候也是昂首挺胸的那種決絕。
“我就你這么一個男朋友”,站在門口鄙視,“肯為人家奮不顧身這種話也聽不見”!
他忽然就像聽見什么的抓住手臂的西服回過身來,神緒緊張的說,“那我這是在干什么”?
或許聲腺壓抑,但倆人確實是分開了。
在場的人都是以杜日光為名義所邀請出席的在一些社交場合走得近的人物。
在這樣的晚會里面,他們對杜日光的成就與‘暗示’嘖嘖稱奇。是的,他是一個年輕有為、儀表堂堂的男人;目前更要將自己所領導的企業引向又一階段的恢弘。
說來都是些‘朋友’,杜日光絕對不允許這種性質的酒會上出現類似郭耀榮那樣的‘死敵’、或者僅僅只是意見不合的人的身影。
因此當然他們懷著某種心情希望他能成功,畢竟相互之間有業務來往或是經濟照應、還有單純就是朋友。
簡明而駭人的紙條當中著明了:不可外揚。似乎也有需要得到他們幫助的地方。
此時他們集結在會堂,杜日光身旁領著自己的夫人向這些同樣是夫婦造型的人物舉杯。
“近百年的老店打磨,讓我結識了像在場的各位這樣重情重義、遠見而成功之士”,神情似乎還有些嚴肅,“我咸美,舉眾志而略遜,但是這一次,在得到各位的支持以及自身的努力之下,一定能煙花炫目”!
“啪啪啪啪啪”,這些人的支持有些還是比較盲目的,“啪啪啪啪啪”。
而人群散開頂篷的吊燈平靜得讓人留念平靜的時光。
“你說我們完全能勝任一家公司兩種策略”?宋敬誠坐下后。這人總是手上拿著一份或者兩份報紙。
“這個不光是我們這樣想”,郭耀榮又在扁自己的腕表了,瞟一下宋敬誠桌上的文件然后看回來,“就是杜日光那一邊也是這樣想的”。
“我不是指這個”,他有些緊張,“我是指它在現實生活當中行不行得通”。
“行得通,叔”,他反而勸慰道,“現在人的思路早已五花八門,而穿越了宋叔您的審視屏障啦”!
他提了提自己的鏡腿,“是啊,三星也已經在生產水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