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兩天的沉淀,那個被控制的人,已經成為了黑袍人的一部分,林逸和沫兮也順利的回到家,將線索連接起來,他們決定再去地宮一次,將其中書院的書柜拼圖拼湊完成。
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而黑袍人也猜到了這一點,因此早已來到了地宮深處,而這里也是他的穿越地,秘密肯定不僅如此。
他們來到那間書院前,推開那布滿灰塵的木門,雖然是對外開放的,但很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這里了,原先的書架上也顯得空空如也,桌上的模型,幾乎包括了這里的全部地形。
按照書柜上的拼圖,按順序一一拼湊完整,很顯然是一個蝙蝠的樣子,這與書上的那個線索不謀而合,而他們目前認識到的線索,全都指向了那個魔蝠,那個魔蝠的威力,林逸是見過的,那么大塊頭的人,就被黑袍人輕而易舉的控制了。
他們拼出好完整的拼圖,卻發現并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連一條密道都沒有出現,也沒有掉落什么奇怪的東西。
“既然沒有的話,我們就去深處看看吧。”
地宮的表面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只到地宮的路口,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原本破敗不堪的石墻上,有著過去的線索,在魔典的讀取下,一一呈現,而這些是原來沒有的。
不過,也伴隨著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陰森森的,可摸索了一會兒,并沒有看見那坐石橋,而下面就是黑乎乎的水池,像是沒有盡頭一般,可上次這些都是不存在的。
“上次來的時候,并沒有看見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難不成是我走錯了?”但既然都走到這里了,怎么可能半途而廢,沫兮小手一揮,召喚出那把筆,這支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完全水晶化,只見她輕輕一揮,便出現了一座間隔的石板橋。
就這樣他們順利的過了橋,又來了上次那個熟悉的大殿,可剛進大殿,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正是那個人。
“早已在這恭候多時了...”
“完顏劫...”這個名字是沫兮那個時代的,在現在這個時代應該叫他王劫,當年為了完成一場祭祀,錯過了最終決戰,而現在他要完成那場祭祀,重現當年的景象。
“你們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
“你只要知道當年宋蒙破金,一雪前恥,而現在他們歧途全圖重來。”這段歷史對于林逸來說還是比較清楚的,但在歷史的長河中,只有前進怎么可能有后退呢?
只見他將一顆紫色的光球飛入鏡像中,里面竟然跑出了一個人臉的怪物,他面目猙獰,口齒伶牙,觸手纏繞在了最前的四個柱子,這樣子,不像是一個凡人能夠對付的。
“這是什么怪物?!”林逸嚇得倒退了幾步。
“這是空間裂縫中的怪物。”可林逸哪里管得了這些,在這種情況下,能保命才是最要緊的事吧,沫兮手里緊緊握著水晶筆,開始念起咒語,許許多多的金色符文環繞著她。
“修補時空漏洞是我的任務,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來吧...”
“你覺得你還跑得了嗎?”劫一把扯掉黑袍,露出真正的面目,沫兮應付那個從裂縫中召喚出來的怪物,已經沒法抽身掩護林逸離開了,而這時候正是劫完虐林逸。
“不著急,等會有的是時間讓你體驗一下被吞噬的滋味,我想,那個人應該會很滿意你這個祭品。”而這所謂的那個人又是誰?或許那個人才是這一切的主謀。
沫兮不忍心不能連累他,于是揮筆畫龍,將林逸送了出去,剩下他一個人對付怪物還有劫,既然沒有了后顧之憂,便以自身作為獻祭,全部石化在這地宮中,當林逸蘇醒想要回到這里時,已經來不及了。
看到的只有三座石化雕像,而手里的那支筆也跟著石化了,他撫摸著石化的沫兮,紅紅的眼眶忍不住落淚,為什么?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離我而去?地宮里靜的可怕,除了他的哭聲以外,連水滴聲都沒有了。
他繞過石像,看著那個巨大怪物的源頭,奇怪的是,這分明就是一個普通的鏡子,這個怪物是怎么從里面跑出來的?他仔細回想著,這個怪物出來之前,劫使用了某種方式。
或許能夠死馬當活馬醫試一試,他化悲傷為力量,一拳又一拳的,企圖打碎那個玻璃,但并沒有絲毫的效果,要知道這是一個凡人所不可及的。
“不對,如果那支筆隨著沫兮石化,那么我的那本書又在哪里?”他的腦海里極力想著那本書,下一秒那本書就落在沫兮的下面,就在他撿起那本書的時候,發現沫兮的筆指向了某個地方,難不成那里有什么暗格?
他拿著那本書在那個墻上劃來劃去,想要找到那個機關,找到那個機關的路口,或者那個機關的暗格或者密室鑰匙,他也并不確定,這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測。
書角劃過一塊石磚,浮現出一個奇怪的圖,那個圖案在書中憑空出現,看來這又是新的線索,沫兮雖然暫時石化了,但線索并不能中斷,或許有其他的辦法讓她恢復原樣。
雖然沒有找到鑰匙,魔典中出現了同樣的圖案,他將那本魔典印在了上面,石門就這樣打開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頭,但林逸還是壯著膽走了進去,手機微弱的燈光只能照近一點的距離。
那本魔典作為向導,引導林逸走向黑漆漆的前方,他不知道前方還有什么危險,也不清楚前方會遇到什么,但這是他現在唯一知道的路,漆黑的隧道很長,感覺沒有盡頭。
大概走了200多米,才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建筑,這是在這個時代不曾見過的,小小的白玉佛陀擺滿的高塔,環繞著的水池,以及墻上模糊的文字,這些文字他們也看不懂,像是甲骨文,但能看懂的是在完成某種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