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決定給唐度生寶寶的第二天,太子完南就傳書要見我。
我看著正在閉目養神的唐度,心想,都已經決定給他生寶寶了,現在卻要紅杏出墻不太好吧。啊呸,是會見!會見!
更重要的是現在全身像被攆過似的疼痛不已,我根本就不愿從床上爬起來。
“不去,就說身體不適。”唐度看出我的糾結,給出一條意見。
可我卻羞紅了臉,將被子一圈往里側滾去,嬌嗔地回望他一眼,“本來就……身體不適。”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沒有去赴約,而是和唐度又翻云覆雨了一整個早上……
現在的日子過得真好啊,自從……以后,唐度再也沒作死樣甩節操了,而是把大把的時間都花在陪我這件事上了。
這幾日我正在跟紡織仙子學習做衣服。
聽聞她未成仙前是一架織布機,所以織布,繡花,做衣服這些事對她來說都是不在話下的。我也是兩個月前才與她熟惗起來的。
不得不說,紡織仙子的脾性比紅蓮可是好太多了,簡直就是個溫婉靈韻的小家碧玉。
在戰神殿待著無聊了,便打算向紡織仙子要些布料回去幫唐度做件衣袍。
紡織特別熱心腸地給我拿了好幾匹上好的綾羅綢緞,并囑咐我不會的就問她。我正高興地抱著布料往回走,卻遇見了完南。
我畢恭畢敬地行禮。
“可是要為孩子做衣裳?”他的聲音十分沙啞。
我笑著,輕搖了搖頭,“是為唐度仙君做件衣袍。”
“姬瑤,我真的徹底失去你了嗎?我真的連再次追你的機會都沒有了嗎?你怎么如此狠心?”完南的眼眸暗了下來,聲音竟帶了幾分顫抖。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竟然一陣刺痛。姬瑤,你到底是誰?
我表面依然波瀾不驚,“殿下,您怎么了?”
完南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眼里帶著期望,他說:“瑤兒,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加倍對你好的,你離開唐度來我的身邊好不好?好不好?”
我震驚在原地,卻推開了完南向后退了一步,“殿下,我是松媚。松樹的松,妖媚的媚。”
在完南做出反應之前,我先一步行禮告退回了戰神殿。
將布料放在桌子上,我卻無心動手。滿腦子想的都是姬瑤,她到底和唐度還有太子殿下有什么關系?為什么殿下每次都將我叫成她的名字?為什么他卻對她念念不忘?而唐度在里面又將是個什么角色?我……又算什么呢?
我在家等了唐度一天,等來的卻是他被天帝困在冥月涯面壁思過五百年的消息。
我發瘋似的飛去了神殿,一雙赤色眸子因憤怒而紅得滲人。
那個坐在主位上穿著金黃色錦袍,充滿威嚴的就是天帝。看見我的時候,著實一驚。
“松媚仙子,沒有傳召進入大殿有何事?”
“為戰神唐度仙君討個說法。敢問天帝,仙君何罪之有要被困于冥月涯思過?”
天帝說:“戰神唐度,與仙子通奸,觸犯天條,難道不應該處置?”
我一驚,“敢問為何只處置仙君,而不處置那位仙子?”
“松媚,你應該實好歹現在就回去,而不是在這里與我理論。”
所以說,那位仙子就是我?你情我愿何來通奸?
“一句話,你放不放唐度。”
“不放!”天帝一聲令下。
赤色的眸子里燃燒著怒火,我身上的白衣竟逐漸變成了妖冶的紅色。不同與紅蓮,那是一種令人神魂顛倒,令人窒息的火熱的顏色。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我體內不斷涌出,那不是屬于我的。
而一時間大殿里風起云涌,各種力量碰撞在一起,處處是盛開的火蓮。
后來紡織說,那一天,我差一點血洗了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