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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寫好了
“就是字有點亂”我說。
“啊?
“你熬夜寫啊?
“不管啥時候寫都可以的其實”她說。
“我前半夜都寫好了
“本來我都睡了”我說。
“害
“那這是突然醒了?”她問。
“沒,跟薛怡萍絮叨了一會,結果人家睡覺去了,我睡不著了??”我有點委屈地說道。
“她睡覺?才兩點不存在的。”
“我靠,還是我太單純了
“好像我才十五歲”我說。
剛吃過飯,現在有點飽,讓我有些興致地減弱,往往沒有在正確的時間點抓住靈感。好在是摘抄,看起來比較輕松。
“昨天她把你給她的那封信看了
“然后覺得你是不是在寫書”
“嗯是的
“她給你說了”我假裝自己在問。
“指的是?”
“就是說我的信是在寫書”我陳述了一下。
“沒有啊
“我就是感覺像是在寫,然后就問你”
“哦原來你也看了。”我假裝有點冷漠和介意地說道。
“我這句話沒說清,應該加個給我看了
“害。”
“沒事怎么說呢哈哈哈”我回答了一句意思不大的話。
“那我們就滑板的這一群是不是很榮幸的有被你寫進書”
“基本都有提到
“你說我寫書是抬舉我呢”我說。
“我就堆積一些文字而已”我又說。
“害,有記錄生活的習慣很好啊
“我太懶了”
“什么意思你也想記錄嗎”我其實不知道我自己在問什么。
“有想法沒行動
“之前有過就兩天最多三天”
“等你的生活足夠艱難的時候你就會通過這種方式發泄或釋放我隨便說說”我說了這話之后覺得以上帝的視角來說話不太好,于是便轉變,最后加上了我隨便說說這句。
“出書了給我們說哈,我們去捧場”她開心而又單純地在說道,但是其實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可以出書,出書對我而言仿佛是很遙遠的事情,難以想象會有一本自己寫的實體書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很有可能是網上出版,我還沒定”
“本來我都睡了”我說。
“沒事,問題不大”
“好的好的”我匆匆地說。
“?所以是怪我嘍”
“沒有”
其實在蔣宇涵的心中,我能出書,對于我自己而言是對我極大的承認,但同時也讓我覺得一絲壓力地浮上心頭,我不想讓她失望。
“你上次說薛干的很離譜的事是啥嘛”我問。
“嗯?什么離譜”
“就是你昨天晚上和我走在一起的時候沒說完的那話”其實我在這么描述的時候已經感到了一絲描述地困倦了。
“讓我想想
“算了,我覺得除非她給你說,我說不太合適”
“你不覺得說了可以讓我認清現實嗎?”我以問句地形式在向她陳述。
“但是為了讓你認清現實背叛別人不會體現我很自私而且還挺卑鄙的嘛
“所以我有很認真的讓你再了解了解她
“而且我不想你從別人口中了解到她,而是自己了解
“畢竟別人口中的總會有差異”她說。
“哎,可惜了”
“不可惜,總會知道的
“時間問題罷了”她說。
“我是說她可惜了
“本來我想幫她現在覺得
“我沒有機會
“我也沒有那能力
“我可能只能幫到這里”我說。
“幫?
“說下你的想法吧
“要是睡不著的話”她說。
“其實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大概可以猜到你的意思”我說。
“或許你猜錯了呢”這句話說的分明就是一個假句。
“不會的就那么點事還能猜錯?”我說。很多的時候我都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但是對話就這樣一直地持續下來了。
“你指的是哪方面的”她問。
“我就含蓄的說吧就是她的成長路徑”我說。
“就算猜到了沒證實不是還是會疑惑
“她之前就是太單純了”她說。
“有些東西除非自己承認還能怎么證實”
“所以啊心里面有答案的東西就不用再追問了”她說。
“你為啥要幫我”我問。
“我算是在幫她吧
“你換個角度想吧”她說。
“咋換角度想呢”我問。
“最開始我想找你聊聊就是想問你到底是覺得她長的好看才喜歡還是其他原因
“要是覺得長的好看的話大可不必”她說。
“我覺得不倆的性格不太適合她自己也覺得”她說。
“我都趴到手機上了”我說。
“而且還有就是很打擊你的一個問題,你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完全不是
“要是困了就睡吧”她說。
“我不困
“我一天天的都干了些啥
“我感覺我太難了”我說。
“最致命的一個問題是她還喜歡著陳著
“確實挺難的”她說。
“每當,我看上一個女孩,結果都是好不了
“我都快習以為常了”我說。
“害
“替你難”她說。
“不我要堅強起來
“你說對嗎”我說。
“對啊”她說。
“同情自己是懦夫干的勾當村上春樹說的”我說。
“咦,咋突然發現你不用繁體字了
“我知道這個作家,日本的,我還挺喜歡他的”她說。
“有人說他不認識繁體字,我就覺得我也沒必要非要繁體字了
“我也挺喜歡他的
“什么《挪威的森林》《且聽風吟》《再襲面包店》還有講逃學的都看過。”我說,直接說的,沒有想的太多。
“這句話好像是挪威的森林里面的吧”她說。
“我靠”我說。
“啊哈哈哈哈哈。”
“你居然知道”我說。
“嗯?
“我為什么不知道”她怎么是顯得有些得意地在說呢。
“這是永澤說的
“就是那個很多人都認為是渣男的那個人”我說。
“講逃學的是海邊的卡夫卡吧”
“我靠你太猛了你知道的太多了是我太驕傲了”我說。
“沒有沒有就是恰好看過而已”她說。
后來的對話,便是持續地不斷地升溫......
“其實我有點像渡邊但是又用永澤來激勵自己也有些木月的影子
“你是個村上粉哦”我說。
“害,不用這樣去在他們的身上去尋找自己的影子,你就是你
“獨一無二的你
“不合格的那種村上粉奧”她說。
“你能不能別夸我了,你把我夸的我都有點感動了
“啥叫不合格嘛”我那天晚上不知疲倦地一直在詢問。
“就,略懂一二,然后剛好你說的都知道”她說。
“他媽的我給好多人說都沒人懂一天天是對牛彈琴”我說。
......
后來地升溫是珍貴的,但是筆者現在困倦了,可是那些東西真的都是一些很好的東西,于是筆者選擇又進行堅持書寫。
“我這個年齡,他媽的而是了,只要有個女孩懂我就可以了,還談什么戀愛,甚至我可以自負的說,我已經把生活的這套玩意看的透透的,二十了,年齡不小了,以后就是他媽的被安排好的成家立業,我他媽就像一個螺絲釘一樣,被安排在社會這架大機器上,所以我沒有辦法,我只有繼續去考研,再想著做個生意,所謂創業,談戀愛在我的眼中已經不是那么美好了,它像是一種無形的統治工具,大部分的普通戀愛其實我覺得都是騙局,都是被某種看不見的手當做了操縱秩序,我說的是一種理論,一種關于權力的理論,一種政治哲學,一種見不得光的東西,某些東西沒有辦法被公開地說,但他們會被寫在書里。”
“愛是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