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色的薩摩耶,愣是給人家起名叫煤球,真是叫人啼笑皆非!
聰聰狗如其名,它對陌生人那都是格外警惕,我要近它身,它便對我齜牙咧嘴一副下一秒要沖上來咬我的模樣,可是再看到蘇今陽摟著我的時候,它的臉上竟然出現困惑的表情,一下子溫順下來,歪著頭盯著我們。
“我這樣抱著你,它就知道你并不是外人。”蘇今陽眉飛色舞的說道,我表示不相信,但是在看到聰聰一下子變得溫順,我不得不相信。
我試著去摸聰聰,它開始還有幾分抵觸,可是蘇今陽過來揉他腦袋,它便開心的上前,我這才借著他的光摸到了聰聰的腦袋。
蘇今陽對著聰聰說道:“這個人以后也是你的主人,你可不許再兇她哦!”
我望著蘇今陽笑了笑。
也許是聰聰真的能聽得懂人話,反正從那以后,聰聰見到我都不再齜牙,一來二去的熟悉之后,它見到我也十分親昵,會主動跑過來和我一起玩耍。
籮園之行結束,我很舍不得聰聰,依依不舍的同它告別,坐在車里望著坐在籮園門口的它,漸行漸遠,直至再也看不見。
也許聰聰習慣了離別,他也知道我們終究會回來!
一路上蘇今陽見我安安靜靜的一反常態,便開口同我說話:“你要是真的不舍的聰聰,咱們可以把它接到城里一起生活。”
“真的嗎?可是籮園里怎么辦?”
“有明叔他們看著沒事,更何況籮園里裝了監控,無死角!”
聽到他這樣說,我放心了許多。車子調頭回籮園,張姨驚訝的問我們怎么回來了,蘇今陽說來接聰聰。
張姨道我們走后,聰聰就悶悶不樂的趴在窩里一動也不動的。
大概也沒想到我們會去而復返吧,看見我們回來高興地噌的一下站起來,由于被鐵鏈拴著沒法跑向我們,急的它原地打轉,張姨解開它的鐵鏈,它立刻飛奔向我們,撲進蘇今陽懷里,又撲到我身上。
聰聰的勁兒真的很大,好幾次我都差點沒兜住它。
回A市的路上,聰聰坐在后排,臉貼在窗戶上目不轉睛的看的入神,對一切都很好奇。
回到家里,天已經黑了。我牽著聰聰在外面等蘇今陽停好車。
月光如水。
蘇今陽停好車過來牽著我的手往家走,他總是習慣性的把我的手揣進他的外套口袋里,然后緊緊握著。
月光將我的影子拉的老長,我試著去踩蘇今陽的影子,他故意跳來跳去不讓我踩,我偏不認輸,抱著他的腰不給他動,蘇今陽力氣大,一下把我撈進懷里抱著,牢牢抱緊,我的腳碰不到地面,自然也就沒辦法折騰。
小臉通紅的一路任由他抱回家了。
聰聰搖著尾巴跟在我們后面。
回到家,打開門,溫暖的燈光照亮我們的家。
蘇今陽撐了個懶腰,說好累呀,我讓他先去洗澡休息,他卻說讓我先去,他得先幫聰聰擦擦身子,聰聰整日里在籮園“巡邏”,皮毛里都是灰塵,只是它毛色深,看不出來。今晚先簡單擦一下腳腳,明天送到寵物店洗一下。
我洗完澡,在衛生間吹頭發,蘇今陽推門進來,我回頭,他拿過我手里的吹風機幫我吹頭發。
“你先去洗澡吧,我自己吹就可以啦!”說著,我就要去搶他手里的吹風機,蘇今陽靈活的躲了過去。
“每次吹頭發你都偷懶,總是不吹干,以后我來幫你吹頭發。”他說。
我透過鏡子偷偷看他,蘇今陽一臉認真,待頭發吹到半干,他將護發精油擠到自己手上搓一搓然后抹在頭發上,然后再繼續直到把頭發吹干。
“好香呀!”我嗅了嗅頭發,轉過身。
蘇今陽望著我笑了笑,飛快的在我嘴上留下一吻,“等我。”
我臉紅,“等……等你什么啊?”
蘇今陽走進洗漱間沒回答我的話。
我捧著臉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如同一個等待皇上召幸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