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煮雨,恍惚之間已經三個月過去了。
這天中午,林夏和于婉寧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突然接到通知,讓林夏下午到楊光辦公室去一趟。
嗅覺靈敏的于宛寧當下懷疑,“哎,夏夏,楊光找你什么事啊”。
林夏也是不知道,難道是龍勵行又來了,不會呀,因為當時兩個人已經把話說得挺清楚的了,而且也是許久不曾聯系過了,龍勵行就像自己生命中的過客一般真的消失不見了。
除了龍勵行,楊光找自己還有什么事呢?林夏狐疑的朝著于宛寧搖搖頭。
“楊光這人據說好色的很吶,你小心點吧”,于宛寧說出了心中的猜忌。
“沒事吧,兔子可是不吃窩邊草的。”,林夏思度著。
于宛寧撇撇嘴,“他能有那底線,反正小心點是對的”。
是啊,楊光的為人哪有什么底線啊,林夏點點頭。
下午時分,林夏來到了楊光辦公室,可是楊光一直有事忙個不停,總是讓林夏一等再等的,這一晃就到了快下班的時間楊光才把林夏叫了進去。
“哎呀不好意呀小林,太忙了讓你久等了”,楊光虛偽的客套著。
“沒事沒事”,林夏邊說邊坐到了楊光對面的沙發上。
“小林吶,你和龍氏集團的龍總很熟嗎”,楊光不明所以的目光一直的在林夏的身上流轉著,林夏感覺有些不舒服。
“不熟。”林夏回答著。
“哦,那他為什么三翻四次的找你呢”,楊光打破砂鍋的提問著。
“他是一個朋友的朋友,有點小交集而已”,林夏無從解釋,只得臨時的扯了一句謊話,說完林夏緊張的吁了一口氣。
“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系嗎”?
林夏搖搖頭。
說話間,楊光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林夏后便順勢的坐到了林夏的身邊,“小林啊,我對你的印象還是挺好的,你人長得漂亮,工作又積極上進,我已經把你加入重點培養對象里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林夏看著緊挨著自己坐的楊光,感覺有些不好,就往旁邊挪了一下,“謝謝領導的賞識,我一定會努力的”。
楊光得寸進尺的又往林夏的身邊靠了靠,“哎呀小林啊,你這個手鏈很好看嗎,哪里買的呀”?說著就挽起了林夏的手反復的撫摸著林夏手腕處的手鏈。
林夏沒有經歷過這些,有點害怕,掙扎了一下想要站起來,楊光卻搶先一步,一把拉住了林夏的胳膊,林夏沒有站穩,一個趄趔就直接的倒在了楊光的懷里。
楊光鉗制住了林夏的掙扎,猥瑣的看著懷里的林夏,“小林啊,你父親當年的財務不明,讓人給告了,我這剛接到上面的通知,馬上就派專案組前來調查了,小寶貝呀,你說我該怎么辦呢,嗯?”。
林夏知道父親清廉,這倒沒什么可怕的,但是要是有人從中使壞,父親現在又死無對證,那可怎么辦啊,林夏一時間陷入沉思。
楊光看著林夏沒有再掙扎,趁機就親吻上林夏的唇。
就在林夏恍恍惚惚的思度著楊光口中所說的關于父親被告的事件的時候,楊光早已經趁機將林夏抱起來快步的走進了里間的休息室,順勢便把林夏扔到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我喊人了”,林夏回過神來。
“喊吧,喊吧小寶貝,這是隔音間,你就是把喉嚨喊破了也沒人聽見,嘻嘻嘻”。
林夏害怕了,全身顫抖著。
楊光貪婪的靠近著林夏,“小寶貝,自從第一次看見你之后,我就對你朝思暮想的,別怕小寶貝,我會輕一點的。”
說著楊光把林夏撲倒在床上,伸手就要撕林夏的衣服。
一聲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楊光的舉動,楊光本不想放開剛到手的林夏,可是又怕是上面的領導,逐放開林夏罵罵咧咧的去拿電話。
電話是李瑞陽打過來的,楊光一刻也不敢怠慢的趕緊接起,“老東西,你活的不耐煩了,林夏我都不敢動一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今天林夏要是少了一根頭發,你們全家就等著陪葬吧”,李瑞陽全然不管不顧的將楊光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老奸巨猾的楊光聽李瑞陽這么一罵,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了,不由得心驚膽顫起來,“是是是,我不是人,我錯了,我這就把林夏送給回去”。
掛了電話,楊光擦擦額頭上的虛汗,目光轉向了林夏,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林夏跟前當即跪了下來,哀求著林夏原諒自己。
此時此刻的林夏靈魂未定,看著跪著的楊光,不想再與其糾纏,逐站起身趕緊的跑了出去。
大廳門口,于婉寧正焦急的等待著林夏。
林夏慌慌張張的跑出來,看見了于婉寧摟住了就哭起來。
于婉寧輕輕的拍著林夏的后背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許久,林夏才松開了于婉寧,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疑惑的看著于婉寧,“你怎么會在這里呢婉寧”。
“我看你一直沒回來感覺事情不妙,情急之下我就給李瑞陽打了電話,他前一段時間不是天天給你送花追你的嗎,我想他也許能幫上忙的。給他打完電話我就開車過來了。”于宛寧訴說著事情的原委。
“這次真的謝謝你寧寧,要沒有你我就完了”,說著林夏又哭了起來。
“好了夏夏,不哭了,也是多虧了李瑞陽。”于宛寧這時候倒是感覺李瑞陽還是挺仗義的。
林夏回到家時,母親已經睡了,林夏洗了個澡坐在窗臺上感到特別的累,特別的無助,此時此刻多想能有個肩膀讓她能依靠一下啊。
林夏看著靜謐的夜空,不知不覺中龍勵行的身影浮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