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妖司五人,超度司六人,在加上十幾名船員,一行人在大路上趕往下一個城鎮。
船長一個勁跟李慕白解釋。
失了了官糧,這可是砍頭的大罪。
唯一能活命的就是眼前的斬妖司,只要有斬妖司作證,有水妖攔路,擊毀船只,至少能免除砍頭大罪。
李慕白點頭;“你等放心,到時候我寫一封書信,替你們解釋,就不會有事。”
船長,以及十幾名船員,千恩萬謝。
差點就跪在地上磕頭謝恩。
有了李慕白的保證,這些人心里也松氣不少。
到了鎮上。
燕紅葉到了馬場,交上超度司令牌,領取了六匹好馬。
這是官家的馬場,乃是朝廷建設,只有官場的人才能享用這個待遇。
覺遠等人與斬妖司分別之后。
各走各路。
沿著官道繼續趕往海州,一路走來,覺遠也見識了不少,離開帝都之后,再也沒有帝都的繁華,歌舞升平,熱鬧非凡。
覺遠很想問,為什么不用符箓飛行。
這豈不是更加快速。
結果就是遭到燕紅葉一陣白眼,御劍飛行至少也要到顯形才行,當符箓是萬能的,符箓只能維持幾分鐘的效果,一旦沒了法力支撐,就會恢復原狀。
折紙成船那種法術,也只能維持半柱香之間。
需要消耗的法力太多。
載幾個人過河,幾人的法力都消耗太大,還要修行恢復。
路上萬一遇見妖怪,厲鬼什么的。
用什么法力與妖怪爭斗。
覺遠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一行人在官道上趕路。
幾人也開啟了聊天模式。
何山道:“那頭魚妖還真是厲害,連李慕白都不能將他斬殺。”
“有什么好利害的,能跟白鈺妖王比么,斬妖司可是吃了一大虧,如今聲明受損,在朝堂之上,受到很多人彈劾?!崩罾蚝敛豢蜌夥磽?。
覺遠發現這李莉就是一個杠精,說一句話,立馬反駁,那眼神看誰都不爽。
何山被李莉這么一慫,頓時沒了下文。
本想好好聊天緩解一下氣氛,你直接抬杠是怎么回事。
覺遠道:“白鈺妖王不是蛇妖么,跟人結合之后,是胎生,還是卵生?”
不同物種之間不是不能結合,覺遠可是社會主義的好青年,染色體不同,生出來的到底是啥玩兒,到底是人頭蛇身,還是蛇頭人身。
覺遠可是正宗的科學愛好者,這件事情很值得探討。
可惜小青走了,要不得要深入探討探討。
幾人回頭看著覺遠。
什么胎生,卵生?
燕紅葉問道:“你什么意思?”
“就是生出了的是蛋,還是嬰兒?”
幾人看覺遠像白癡一眼,你該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隔了好一會兒,燕紅葉才道;
“自然是胎兒,蛇妖能夠化成人性,就是擁有了人性,不過嬰兒一般帶有妖氣,算是半人半妖吧!能夠在妖與人之間,隨意轉換?!?
難道妖怪修煉成人型,能夠改變DNA。
還真是神奇。
“你的腦洞還真是奇特,你可以找妖怪試驗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燕紅葉嘴角一笑;
覺遠問道:“修煉到奪舍境,就能強行占有其他人的身體,是不是真的?”
燕紅葉點頭;
“恩,那叫尸解,人的身體都會終老病死,這是天理循環,修煉元神會越來越強橫,只要是奪舍境的強者,都會這樣,你問這個做什么?”
覺遠搖頭:“就是覺得好奇?!?
“尸解之后,實力會下降,元神強大,就需要一名強大的身體,才能繼承元神,只能用尸解丹才能化解危機。”
“尸解丹,是不是需要妖王的玄丹作為引子?”
燕紅葉瞪了覺遠一眼。
“趕路,休要問這么多?!?
踏踏·····
很顯然燕紅葉在回避這個問題,如此看來燕紅葉鐵定知道當今皇上,抓走白鈺妖王準備做什么,準備煉制尸解丹,強行占取軀殼。
“忌諱?!毙涎蟮?;
邢洋是個木頭人,覺遠見此人都不曾開口說話。
就算回答也是兩個字,恩,知道,好的·····
不會超過三個字,多說一個字都可能暴斃。
朱六呢,是個武師,一身堅強的體魄,鑒定中年大叔一枚,不過看樣子此人是經常去青樓,至于覺遠為什么知道。
問過朱六一句話:你換那么多銀子做什么!
朱六:是男人都懂得。
這不是明擺著么!
朱六放慢馬步,等到覺遠跟上來,騎在覺遠右邊,左邊是大河,右邊更加安全點。
朱六咳嗽一聲,轉移話題:“覺遠,這次回去之后,六哥請你去青風樓坐坐,帶你見識見識清風樓的姑娘?!?
覺遠點頭:“行,不過還是我請客,初來乍到,自然是小僧安排?!?
“哈哈,想不到你和尚也不正經了?!?
正經人誰當和尚。
“玉門破,絲紅落,今夜觀音蓮上坐。”
朱六一愣;
“啥意思?”
他娘的,你不是老油條么,這個都聽不明白。
邢洋回頭看了覺遠一眼。
“好詩?!?
覺遠一愣,這個悶葫蘆開腔,難道這家伙是悶騷型的男人?表面上斯斯文文,私底下,皮鞭、蠟燭應有盡有。
感情朱六是個文盲。
這年頭武師誰會學字,大字不識一個。
朱六一驚:“邢洋,啥意思?”
“不知?!?
“那你怎么說是好詩?”
“猜的。”
“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么?”
“浪費。”
朱六一陣黑眼,差點就拔出狼牙棒一棒槌敲死他。
朱六看著覺遠:“你給解釋解釋?”
“我也是聽來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油條聽不懂就算了。
不解釋,解釋也不說。
燕紅葉回頭看了一眼:“走快點,磨磨蹭蹭的說什么呢!”
“知道了。”
幾人快加鞭上前,跟了上去。
朱六道:“頭兒,你不知道覺遠還是一個詩人,剛才還作了一首詩,你給分析分析,啥意思?!?
覺遠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這種事情,你怎么能問女人。
你個憨貨。
燕紅葉看著覺遠:“你會作詩,看不出來,說來聽聽?!?
覺遠搖頭:“什么詩,我只是一個和尚,那會做什么詩,六哥跟你開玩笑的。”
燕紅葉不信。
“剛才你們不是說什么觀音坐么,少哄我,說來聽聽。”
打死也不說。
這特么能說么!
朱六腦袋一瓜,直接給透露出來。
“玉門破,絲紅落,今夜觀音蓮上坐,頭兒,你給翻譯翻譯。”
燕紅葉臉色一紅。
瞪著覺遠。
你真是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