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開始了。
同學們迎來了高三的第一次考試。
殷然和簡琪被分在了第一考場。
程暮他們在最后一個考場，老師也是從不管最后一個考場的學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殷然早早的來到了考場，找到自己的位置開始復習。
慢慢的同學們都來了。
她的右前方傳來了什么怪異的聲音，她聞聲望去。
是簡琪發出來的聲音。
簡琪看著殷然，似乎在說我好緊張啊然然。
殷然遞給她一個放寬心別緊張地眼神，伸出手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
鈴聲響起，考試開始了。
上午考試語文，時間為兩個半小時。
語文對于殷然來說并不難，發下卷子后，她埋頭安靜的答卷子。
時間過得很快，同學們爭分奪秒的答著卷子。
殷然在交卷前半個小時就已經寫完了，她仔細的檢查著。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
由最后一排的同學往前守著卷子。
殷然剛交好卷子，簡琪就跑過來：“然然，我感覺我有好多題都不對。”
“放心啦小琪，我考的也一般。”
你們這種高級學霸都會這么說吧。
“哎呀不管了，不管了。走了然然，回家了。”
南風中學到考試的時候，是允許同學們中午回家休息，下午再來繼續考試的。
程暮在考場睡了兩個半小時。
鈴聲一響他就出去，準備去找殷然。
剛出門口就被王之彤攔下來。
“程暮，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
程暮撇了他一眼，抬腳就要往前走。
王之彤往左一跨擋住了他的路。
“就幾分鐘程暮，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
程暮單手插兜，很松垮的樣子站在那：“有事快說，老子還有事。”
“程暮，為什么那天你要說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可是我跟你一起玩的時候，你也沒拒絕不是嗎？”
程暮冷哼一聲：“跟我出去玩的就是女朋友，那滿大街都是老子的女朋友了。”
“程暮，我喜歡你很久了，你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呢？”王之彤的眼睛濕潤了。
他程暮可是憐香惜玉的主。
“你喜歡我很久了？多久？兩年，三年還是五年。”
“我...”王之彤說不出話。
程暮臉上已經出現了不耐煩的表情。
他不想在浪費時間，他還得去找殷然回家呢。
“你知道殷然嗎？她喜歡了老子十年。什么名分都沒要過，你憑什么？”
程暮丟給了她一句話，抬腳就走了。
王之彤根本沒想到，殷然竟然喜歡了程暮十年。
——
殷然這邊剛剛和簡琪分開。
她們兩個的家不順路，殷然就自己走回家了。
她急著趕回家吃完飯，下午好早點去考試。她就走了近路一條小胡同。
剛走到一半，面前走出來一個人。
殷然記得他，他叫高文宇是她高三的一個學長。
就是她騷擾殷然被程暮差點打殘了。
殷然看見他很害怕，第一反應就是要跑，被高文宇一把抓住了。
“怎么，學妹見了我跑什么。”
殷然被嚇得腦子一下子空了，她很害怕。
“怎么學妹不說話？見到學長不開心？”高文宇笑起來很猥瑣。
他的手順著殷然的后背摸了上去。
殷然嚇得掙扎了起來，想把他推開。
“你放開我。”
“別掙扎了學妹，你逃不掉的。”
殷然一步步后退著：“你別過來，不然我會告訴程暮的。”
高文宇聽見程暮的名字，臉上露出了兇狠的表情。
“程暮算他媽個蛋，把老子打進醫院能怎么樣，我今天要是把你玩了，我看他程暮能把我怎么樣。”
說完就去扯殷然身上的衣服，她的力氣很大，殷然的校服已經被他扯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
殷然害怕的哭了起來：“你別碰我，我求你了，別碰我。”
她攥緊了胸前的衣服，不停的掙扎著，求著讓他不要碰自己。
高文宇惦記她不是一天兩天了。
殷然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很是讓人心疼。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的手在殷然身上亂摸著，另一只手去拽殷然的衣領，低下頭就要去親殷然的臉蛋。
殷然拼命搖著頭，用腳不停的踢打他。
“別反抗了，我的好學妹。不然一會該沒力氣了。”
殷然聽著他猥瑣的聲音，眼神充滿了絕望。
就算死她也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
就在殷然準備傷害自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警車鳴笛的聲音。
“警察來了。”有人喊了一句。
高文宇聽見后嚇得趕緊跑了。
殷然只感覺到，有一個人給她披上了外套。
“殷然，你沒事吧。”
她哭的眼睛很模糊，只看見了一個瘦高的身影，蹲下來給她蓋好衣服。
是江文清。
他見殷然一個人回家，不自主地就跟了上去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等他看到剛才那一幕整個人都慌了，他打開手機放出一段警車的聲音，把高文宇嚇跑了。
江文清把殷然扶起來：“你還可以嗎？殷然。”
殷然點點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別.別告訴程暮。”
她聽到了高文宇剛才說的話，程暮把他打進醫院。
她不想程暮因為她在去打架，她害怕程暮鬧出人命來。
“我知道了，那我送你回家還是？”江文清問她。
她這個樣子現在是回不了家。
“你幫我找個地方，我想整理一下好嗎？”
江文清帶殷然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咖啡館。因為中午的原因，里邊人很少。
殷然去衛生間整理著衣服，低頭洗了一把臉，讓自己的眼睛看上去不那么紅腫。
等她整理好出來后，江文清在門口等著他。
“江同學，你的外套可以先借給我嗎？我明天洗完再幫你帶過來。”
殷然地校服領子被扯開了一個口子。
江文清點點頭：“那我們先回學校吧。”
殷然在前，他在后。兩人就這樣默默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