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神之歌者沒有鴿 (4/5)
- 其實我不吃控
- 用其無
- 2023字
- 2021-07-09 23:06:00
泥中人。
詭秘世界人們從此看見的便是一只泥殼,外貌上與陳逐一樣,但是已經遠離真正的景象。
序列5:夢境行者。心理安撫。
卡平等普通人類一愣,畸變都停止了一瞬間。
它們失去了目標的蹤跡。
一瞬間停止之后,它們開始崩潰——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既然已經完成任務,那就隨便變唄。
卡平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死前有沒有擔心不能完成任務,尊貴的卡平先生?”陳逐笑道,“放心,我想你還有機會當面匯報給皇帝陛下。”
“轟隆隆!”
不期然似有春雷炸響,天邊仿佛被雷光照亮。
那是貝克蘭德方向,一位強大的非法這駕馭著雷電,閃電奔襲。
風暴教會在貝克蘭德的負責人,神之歌者艾斯·斯內克。
卡平等人畸變時靈性波動炸裂,整個貝克蘭德稍微有點靈性感知的非凡者都能發現異常。
“怎么不鴿了,我還打算撿點非凡特性研究。”陳逐看看扭曲的殘骸:比魔修走火入魔失控后的樣子還惡心。
源自最初造物主混亂、沖突的感覺,概念上的惡心。
“走了。”
序列2:旅法師。天使級的傳送。
模擬序列高點,可追蹤的痕跡就少點。
陳逐離開。
他當然能用修士的方法傳送,但那也許會導致不能掌控的影響,穩妥為先。
神之歌者到了。
他頭戴黑色軟帽,銀眸異常嚴肅,身穿繡著風暴符號的黑色長袍。因為時常被算計后遲到,所以被尊為神之鴿者。
“四個失控的非凡者?沒有戰斗痕跡,瞬間被迫失控,一次攻擊就被擊潰,連失控都被中止。發生了什么?”艾斯仔細觀察現場,他不認識卡平。
稍后,一位女士從黑暗中顯現。
黑夜女神的左右手,黑夜修道院院長,苦修士,在十三位大主教中位列第一。序列2:隱秘之仆,阿里安娜。
神之歌者一驚,居然吸引了阿里安娜的注意力,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阿里安娜閣下。”艾斯保證了較多尊重。
雖然不同教會,風暴序列非凡者脾氣暴躁,但是神之歌者只有序列4,在教會內的地位也遠遠不如阿里安娜。
“斯內克,有什么發現?”阿里安娜問。
她得到女神的命令后便立刻趕到貝克蘭德,發覺靈性波動后又立刻趕來,還是晚了一步。
“閣下,我并沒有什么發現。我認為應該調遣代罰者調查他們的人際關系,看看能否找到線索。”
“值夜者會配合你們。辛苦你斯內克。”像橡皮擦除鉛筆畫,阿里安娜被一寸寸抹除,轉眼間已經離開。
神之歌者眼神閃爍,眉毛都皺緊到一起。
阿里安娜怎么會突然到貝克蘭德,有什么大變故嗎?靈性知覺沒有反應,靈視里也看不見任何東西。肯定漏掉了關鍵信息,但是我漏了什么?
風暴途徑的非凡者脾氣暴躁,擅長用非凡手段炸翻一切不服,用毀滅一般的歌聲到處要命,不擅長靈性,在相關事務上看起來總是很遲鈍。
好一會兒后,代罰者一窩蜂沖過來,第一眼便是滿臉陰沉的上司。
不好,我們也來晚了,怕是會被罵!
咦,我為什么要說也?
“愣著干什么?趕緊給我查!”神之歌者氣不打一處來,遲到了還不知道趕緊做事表現嗎!
貝克蘭德。
貧民區。
陳逐找到一處私人洗衣店。
與現世分布四處的干洗店不同,洗衣店由同樣貧寒的貧民經營,衛生環境也說不上多干凈,因為有太多洗衣服后的臟水,看起來甚至比普通貧民的家更臟。
店內一大一小兩位女士在努力工作。大的看起來已經有四五十歲,小的還不到十歲,身材枯瘦,皮膚非常差,一看就知道常年缺乏營養。
“媽媽,外面有一位怪人在看我們。”小女孩相對更活潑一點,努力工作之余還會抬頭看看四周,因此看見了陳逐。
她媽媽抬起頭,臉色疲憊眼神很呆滯,眼里幾乎沒有光。那是看不到一點希望,甚至不知道今天一天能否順利度過的絕望。
她呆呆地看了一會陳逐,才突然醒過來一般突然站起來,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里,慌里慌張地問:“對不...紳士,先生,您...”
“別慌。”陳逐盡量保持聲音輕柔,免得她以為得罪自己,心思慌張失去回答問題的能力,“有沒有人知道很多事情,我有些事情想要咨詢。”
“很多...事情,咨詢?”她斷斷續續地重復了一次問題。常年毫無希望、不停重復的生活極大地摧殘她的精神,她的反應能力下降了許多。
特別是帶她從鄉下來到貝克蘭德的丈夫死在工廠里,只留下她和幼小的女兒,好歹接了些洗衣服的工作活下來。
賠償?保險?維多利亞時代的工廠主們可不在乎這些。
讓工廠主們主動把吃進嘴里的利益吐出來,就為了隨便招的工人?
憑什么,憑你死得快嗎?
“我知道,科勒叔叔知道很多東西!”小女孩搶著回答。
“科勒?”陳逐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那個幫克萊恩調查人口失蹤案,拿到報酬后計劃著改善生活,但是還沒來得及實現就遇上大霧霾慘死的中年人。
“科勒叔叔可好了,可厲害了!”
“你真厲害!謝謝你了,給,這是報酬。”陳逐笑著遞過一把蘇勒,很不小的一筆錢,特別是對貧民窟中的洗衣工來說。
錢取自卡平一行人,陳逐離開前順手卷走的。
“啊呀!叔叔你真好!”小女孩快步跑過來接過錢,差點沒跳起來。
“在哪里能找到科勒叔叔呢?”
...
東區一家廉價咖啡館。
老科勒穿著一件厚夾克,正坐在角落里,就這茶水吞咽一根黑面包,過程非常艱難。黑面包太硬了,就算泡著茶水——那茶水幾乎沒什么味道——也很難吞咽。不過底層人的生活就是這樣,沒有講究的本錢,只能將就。
“科勒先生?”陳逐靠近。
科勒驚訝地抬起頭,怎么會有陌生人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