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辰灃等回消息等了很久,終于忍不住又發(fā)一條消息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屏幕顯示大大的紅色嘆號。
作為“老年人”的厲辰灃不懂什么意思,于是擰著俊眉打電話給安野,問他這是怎么回事兒?
安野忍笑忍的極為辛苦:“總裁,這是對方把您刪了。”
厲辰灃臉一黑,把電話掛斷。
那邊安野在電話掛斷那一刻發(fā)出了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有一天他們總裁也會被人刪掉微信?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辦公室里的人看著秘書安野,覺得安野秘書是不是壓力太大,瘋了?
……
第二天,傅聽白邀請劉星一塊出來見個朋友,劉星委婉拒絕不開,于是就跟他出來了。
卻沒想到傅聽白要見的那個朋友居然是厲辰灃。
見到厲辰灃那一刻,劉星簡直想找個地洞鉆起來。
傅聽白一臉笑容的介紹:“厲總,久仰大名,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青梅竹馬劉星。我們久別重逢,就帶她過來一起見厲總,厲總不會不高興吧?”
厲辰灃眸光深深,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微挑眉:“傅總有事相求還敢這樣做,我有什么不高興呢?是吧,劉小姐。”
厲辰灃眼風(fēng)掃過劉星,仿佛初次見面一般。
可劉星分明能看出他眼底深處的警告。
就是這抹警告讓劉星的倔強上頭,她微笑:“不論是不是有事相求,還望厲總態(tài)度放好一些,畢竟這天下并不是只有厲總這一個人的。”
呵,小妮子,明面上是幫傅聽白說話,實際上還不是說讓對她好一點,不然她就跑了,還有別的男人等著她。
厲辰灃琥珀色的眸子里幽深莫測,忽然起身扯住劉星的手腕,把她帶到自己身邊坐。
這一系列的舉動來的太快,等劉星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坐到厲辰灃身邊,纖細的腰肢還被他掌握在手臂間。
“你放開我!”劉星抗拒的推了推他。
傅聽白也晦暗了神色:“厲總,這是要干什么?”
厲辰灃單手掌控著劉星,任由她對自己推搡,唇角慢勾起冷笑:“傅總帶她來,不就是用來做籌碼的嗎?既然這籌碼我接受了,你還不趕緊提你的要求?”
劉星動作頓住,下意識的問:“什么意思?”
“聽白哥哥,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厲辰灃猛然收緊圈著劉星腰肢的手臂,貼近她耳畔:“再那么親密的喊他,我就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好好聽著,看看你的聽白哥哥是怎么樣拋棄你的。”
劉星不耐的翻了個白眼,厲辰灃以為人人都跟他一樣卑鄙無恥嗎?
厲辰灃唇角冷勾,他的小女人見的爾虞我詐還是太少了。
對面的傅聽白看著兩人親密的咬耳朵,擱在膝蓋上的手慢慢握成拳頭。
雖然他很不舍得劉星,但是他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奪回屬于他的一切,為他母親報仇,所以為了這個目標(biāo),他什么都可以放棄。
傅聽白遲疑了一會兒,提出自己的要求:“既然籌碼已經(jīng)到厲總手里了,那我想進厲氏集團的要求想必厲總也不會不答應(yīng)吧?”
聽了這話,厲辰灃還沒反應(yīng),劉星就率先白了臉色:“聽白哥哥,你在說什么?”
傅聽白沒有看她,而是盯著厲辰灃,等他的回答。
厲辰灃五指挪到劉星肩頭,隨意的撥弄著她的長發(fā),看在這丫頭這么傷心的份上,他就不計較,她又不聽他的話了。
“行…”厲辰灃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星捂住了嘴巴:“你先別說,讓我問他。”
劉星看向傅聽白,執(zhí)拗地要一個答案。
傅聽白看著厲辰灃毫不反抗地任由劉星放肆,震驚萬分,看來他小看了劉星在厲辰灃心中的地位。
傅聽白嘆了口氣:“阿星,既然你非要一個答案,那我就告訴你。我們的從前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在事業(yè)和愛情中我選擇了事業(yè),忘了我吧。”
劉星雖然知道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但真正落到自己身上,還是會好疼。
那可是從小寵她的聽白哥哥啊,是她在無邊苦惡的世界里,唯一在心底留存的一抹雪白。
現(xiàn)在也臟了。
劉星眼眶含淚,靠在厲辰灃肩膀上,小聲:“帶我走,厲辰灃。”
厲辰灃是真的火大,本來想絕了劉星的心死的,誰知道她在這里給自己演了一出情深意重,而自己居然還tmd心疼了。
厲辰灃粗魯?shù)陌褎⑿枪鞅П穑滔乱痪洌骸澳阒苯尤柺霞瘓F報道。”
就帶著劉星走了,沒有去劉星住的酒店而是直接上了勞斯萊斯。
在車?yán)铮粗也徽竦膭⑿牵瑓柍綖柲笾南掳停瑑窗桶偷模骸皠e哭了,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只能碰你一個女人,還要忍受你在我面前為別的男人哭。你把我當(dāng)冤大頭了是不是?劉星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就非你不可…”
他警告了半天,劉星依然自我傷心的,連前排的司機都有點可憐他們總裁了。
感情里啊,最先動心的人最痛苦。
劉星忽然抱住厲辰灃腰,小聲悶悶的說:“你別兇我了厲辰灃,我已經(jīng)很難過了。”
呵呵,當(dāng)著他的面為別的男人難過,還讓他不要兇她?世界上有這么窩囊的男人嗎?
可當(dāng)劉星一顆軟絨的頭顱靠著他,柔膩的秀發(fā)拂過她手背時,他的心猛跳了一下,抬臂抱住了她:“哭吧。”
……
劉星又回到了城西別墅,厲辰灃這幾天似乎很忙,劉星經(jīng)常見不到他的人影。
不過見不到就見不到吧,也免得尷尬,劉星為自己那天埋他懷里撒嬌的事感到十分羞愧。
蛋糕店那里的工作因她這兩天的任性也已經(jīng)辭去了,老板雖然一再讓她來,但她實在不好意思。
于是就買了些醫(yī)書,在家里翻看。
這天,管家出門了,劉星一個人在別墅,忽然門鈴響了。
劉星以為是厲南風(fēng),于是慢吞吞的去開門,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女人,她帶著貴婦帽,身上穿了一件貼身的旗袍,身上帶了一個鵝蛋大的戒指,整個人貴氣十足。
她上下打量了劉星一眼,自鼻孔里哼出一聲:“你就是那個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