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某人“寵幸”這個詞對陸執言來說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他也顧不得還羞紅的臉與脖子,急不可耐的追進了房間。
房間里顧溪正坐在床上整理被褥,看到陸執言露出一摸燦爛的笑容,向陸執言招招手,然后拍了一下身邊的位置。
陸執言憨憨一笑以為自己的春天就要到來了屁顛屁顛的就跑過去了。
剛躺上床,顧溪就一個翻身把被子拉過頭頂,絲毫不理會男人的反應。
陸執言懵了,不是她邀請他的嘛,怎么自己先睡了?
說好的寵幸呢?
他那么期待的進來,就是這結果?這難道不是欺騙嗎?
陸執言呆呆的看著顧溪的背影,他委屈!
顧溪怎么可以這樣?
枉他那么期待,到頭來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坐在床邊的身影略顯落寞,床上鼓起的一坨已經開始傳來輕微的鼾聲。
聽到細若蚊吶的鼾聲,陸執言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溪的背影。
為什么她先撩起的火,她還可以睡的那么香!
這對他而言不公平。
他該郁悶郁悶,該不開心不開心,她呢,怕是根本不知道他的痛苦吧?
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演,顧溪卻敢這么做,這就算了,還每天都在好奇為什么這和她看的言情小說寫的不一樣。
這能一樣嗎?別人家的小說女主,那是各種各樣,什么九尾狐play什么小野貓play,他呢?
想屁吃!
還沒開過葷呢,還奢望各種令人眼花繚亂,色令智昏,血脈噴張,熱血沸騰的限制級場景。
就這樣,陸某人灰溜溜的拖鞋躺到了顧溪身旁,也不敢伸手把人摟進懷里,顧溪剛睡著,睡眠還很淺,要是現在摟過來把人吵醒了,那他估計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到時候別說吃肉開葷了,還能不能成功混進她的房間躺到一張床上都成問題。
他可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這樣想著,郁悶著,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翌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微微灑進來,帶著暖洋洋的溫度。
顧溪在陸執言的懷里醒來,頭上翹起一撮呆毛,看起來軟萌可愛,就像是身嬌體柔易推倒的那一卦,誰曾想是個白切黑的家伙。
臥室里熹微的晨光透過沒拉嚴實的窗簾,給昏暗的臥室帶來一絲光亮。
顧溪窩在陸執言的懷里,看著他臉上細小的絨毛,伸出一只手來,勾勒他的輪廓。
從眉間劃過,到達高挺的鼻梁,指節分明的纖纖玉手劃過菲薄的紅唇。
她忍不住用力咽了一口口水。
指尖不輕不重的摸上凸起的喉結,陸執言突然睜開眼睛,伸手抓住了那只作惡的小手。
顧溪頓時覺得大事不妙,訕訕笑著試圖把陸執言拽住的手抽回。
抽了兩下沒抽動。
“瞎撩完就想跑?”
“我沒有!”
“沒有嗎?”
“當然沒有。”
“那剛才是誰對著我亂摸的?又是誰忍不住咽口水的?”
“誰知道呀,反正不是我。”
某人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