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眾安,顧溪成功打上點滴。
陸執言看著病床上的顧溪自責和歉疚油然而生。
如果他把小姑娘照顧好了,她又這怎么會生病呢?
他多希望是自己躺在床上啊。
像是看出來他在想什么似的,顧溪開口寬慰道:“別自責啦,我沒事,發燒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說了,我生病又不是因為你,不要自責了。”
陸執言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兩肘抵在膝蓋上,弓著腰,雙手插在短發里。
他還是自責。
顧溪不想看他這樣,靈光乍現,趕忙說:“你要是還自責就幫我辦一件事,辦好了就當扯平了,也是你補償我的,辦不好就重新辦一件。”
雖然這樣說很不合適,本來她生病也不是因為陸執言沒照顧好,相反,他把她照顧的很好。
但,除此之外顧溪真的想不到辦法了,讓他幫忙做點事,他應該也會好受一點。
“你說,什么事?”
陸執言抬起頭眼睛都亮了。
顧溪神神秘秘的勾勾手指頭,示意陸執言過來。
待陸執言走進,顧溪用沒打點滴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然而,由于顧溪的舉動和在耳邊說話的感覺,陸執言在過去的二十七年間從未有過,當場愣住,顧溪說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某人的耳垂悄無聲息的紅了。
看陸執言還愣在那里沒有行動,顧溪有些疑惑,她說的不夠清楚嘛?
“喂,陸執言?去啊!”
聽見顧溪的聲音,陸執言才反應過來顧溪剛才要求他辦的事他沒聽見……
“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
某人強裝淡定,云淡風輕道。
“你耳垂怎么紅了?有那么熱嗎?”
“咳咳咳,咳,確實,挺熱的,嗯,挺熱的。”
顧溪的隨口一問打的陸執言措手不及,被口水嗆的夠嗆。
顧溪也沒多糾結他耳垂紅這件事。
“我說,你去超市給我買衛'生'巾',要一包日用,一包夜用,日用要蘇菲日用二百四十毫米的,夜用的也要蘇菲,買四百二十毫米的。對了,日用的買一包十六加八片的那個,夜用的買六片一包的就好了。”
這回陸執言是真的懵了。
蘇菲,不是一本小說的女主角嘛,還是上學的時候老師要求必讀的,什么時候變成衛'生'巾'了……
“快去啊,日用要超薄零點一的哦。”
陸執言僵硬的走出病房,同手同腳都沒發現。
房間里的顧溪笑出了聲,她承認她又惡搞的成分,但她也是真的需要啊,陸執言這樣子真的太可愛了!
突然她笑不出聲了,火山噴發的感覺。
她把這茬忘了。
……
眾安醫院對面就有一家超市,陸執言走進去想起一個事,他不知道衛生巾放在哪個位置!
問工作人員?
不可能,他還要臉!
自己找?
萬一找很久那溪溪在病房里本就會很擔心自己嘛!
陸執言站在門口糾結的時間已經成功吸引了超市工作人員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