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報復了一嘴
- 全球超凡之金手指有點黑
- 蘇格邋遢
- 2284字
- 2022-11-09 12:24:00
楊東升等了好久終于等到手松開,他也順勢放開環(huán)住對方腰肢的手,盡量打消小姐姐的心理防備,趁著眼睛重見光明的工夫,他在思索接下來的襲擊目標,是櫻桃小嘴,還是鵝蛋臉。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趁著張唯唯鼓腮大口深呼吸的間隙,楊東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長脖子,微微張開嘴唇擒住小姐姐的耳垂,還忍不住輕輕咬了一下。
先是聽見微不可聞的嚶嚀一聲,緊接著響起“啊”的一聲驚呼。
張唯唯一張俏臉嬌艷欲滴,緋紅色一下子竄到后脖頸,止不住淚眼婆娑,伸手就要推開他,“小流氓,你這個混蛋,快給我住嘴!”
楊東升第一時間恢復原樣,望著小姐姐雙眼含著眼淚,他終于意識到自身過分之處。
本來只是小心眼報復一下,誰知怎么鬼使神差的打開,選擇了一個異性敏感的部位,他為自己的魯莽行為感到懊惱,又為自己的惡意報復感到快意,于是豬八戒倒打一耙。
“唯唯姐,你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長的魅惑眾人還跑出來拋頭露面,害我定力不夠,抵抗不住誘惑!”
張唯唯終于被小流氓的強盜邏輯徹底氣惱,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她倏地起身縮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出于自我保護意識想要拉開安全距離。
一時之間心亂如麻,甚至懷疑自己的判斷,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楊東升沒有貿然動作,屁股主動朝后挪了挪,用實際行動釋放善意,希望能讓小姐姐安心。
“唯唯姐,請你冷靜一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應該對自己的魔鬼身材有所體會,我不是第一個對你見色起意的人,也不是最后一個!”
其實,楊東升只不過是禮尚往來。
張唯唯前幾天踏月送鮫珠的時候,并沒有脆弱的不堪一擊,而是大發(fā)雌威拽的不要不要,他還記得不久前發(fā)生的一幕,當時小姐姐可是居高臨下,一手激將法信手拈來。
簡單回味了一下往事,深刻檢討了一番思想,眼瞅著空氣變得有點悶,他干脆抱起常旌進入冥想。
……
自超能10年上市以來,以專業(yè)和卓越性能初步贏得用戶信任,并迅速在運動飲料市場站穩(wěn)腳跟。
經(jīng)過多年精耕細作,即將進入飛速發(fā)展階段,去年下半年剛推出針對普通消費者的p系列,計劃將在今年下半年全面升級針對高端用戶的t和x系列。
楊母擔任第三總裁以及技術總監(jiān),負責將楊父的最新研究成果轉化為盈利項目,也是下半年全面升級的主要負責人。
萬事開頭難,很多事務千頭萬緒都需要抽絲剝繭,曾安華的時間安排非常緊張,經(jīng)常忙得焦頭爛額,就連跟小男人的互動都少了。
因為周末小聚還有約會,很多工作都需要提前安排。
曾安華做起事來井然有序,主要工作都能趕在午餐之前完成,但還是習慣復查了一遍有無疏漏,并對一些比較重要的事務反復確認,通常她負責的工作不允許出任何紕漏。
最近楊母時常去技術部坐鎮(zhèn),偌大辦公室只剩下一個人忙乎,曾安華忙完工作才有工夫忙里偷閑。
先給自己接了半杯熱水,半片身子倚偎著落地窗,手捧杯子靜看浮云起伏,習慣了飯前一杯水,直到小口抿完杯中水,總算將自己從忙碌的狀態(tài)中解放出來。
眼里看的是窗外云,心里想的是小男人。
楊東升打小缺乏父母陪伴,對忙碌不已的生活特別反感,小時候經(jīng)常拉著自己和永倫,三個人躺在草坪上仰望天空,把自己想象成飛鳥,正在追逐天上的棉花糖。
每次感到心累就會靜看浮云,跟著它們自由自在的飄蕩,可以洗去所有煩惱。
曾安華用餐前回到辦公桌前,從坤包里取出設置靜音模式的手機,第一眼看到小男人發(fā)給自己的信息,她趕緊點進去翻看了下。
信息發(fā)過來有段時間了,轉身走進休息室,關上門撥通視頻通話。
“安華,你忙完了沒有,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共進午餐?”
曾安華很快見到一臉關切之色的小男人,還有耳畔滿是殷勤的聲音,再看到楊東升所處的車內環(huán)境,她強忍住內心深處的思念,不自覺的放緩語氣。
“我倒是把手頭的工作忙完了,楊姨那里還需要一點時間。”
楊東升立馬一蹦三丈高,眉宇間掩不住喜上眉梢,“你忙完就行,我馬上就到,你等我啊!”說完之后轉眼看到神情復雜的張唯唯,臉色不由沮喪起來。
“安華,我再給你說個事,一會能不能不掐我!”
曾安華聽到這里不由得面色一僵,前一秒還滿腔喜悅下一秒變成刺骨寒風,眸光清冷仿佛可以透過手機頻幕,直看的某人心底發(fā)毛鼻子癢癢。
“好!”
曾安華仔細的看了看視頻里的小男人,一沒有做賊心虛的摸鼻子,二沒有鐵證如山的口紅印,看來看去沒發(fā)現(xiàn)有啥問題,也不跟他兜圈子打啞謎。
“有話快說怎么了,你又犯什么毛病了?”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毛病!”
盡管楊東升很想對童養(yǎng)媳坦白從寬,但他慫的一匹害怕牢底座穿,同時還為自己腰間的細皮嫩肉心疼,小心翼翼的組織著語言。
“我這里有位小姐姐,通過高原的關系求到頭上,還要請咱們一起吃飯,我暫時沒有答應,人還在旁邊等著。”
如果說話是一門學問,那么實話實說則是一門藝術。
楊東升對此深有心得,首先要學會說實話,謊言經(jīng)不起有心人推敲,一戳就破的謊言不如不說,其次要學會避實就虛,這個側重點劃分要看個人悟性,同樣是學習,一樣的老師,一樣的課本,為啥大家伙成績相差懸殊,道理都是相通的。
大實話越說越順口,說得自己都不心虛了。
楊東升自我安慰只是小小的報復了一嘴,經(jīng)過一番心理輔導加上自我催眠,腰板一下挺直了,很快恢復往日淡定從容,眼神里只有視頻,或者說只有視頻對面的人。
“人長得有點標致,你要不要先看一眼。”
曾安華的視線沒有離開手機屏幕,將小男人系列神情變化盡收眼底,從做賊心虛到振振有詞,呵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過,屏幕對面口中的“標志”二字,還是勾起了曾安華的興趣,對準屏幕飛了記大白眼過去。
眼神多有留白,別有一番風情。
“那你還藏著掖著的干什么,還不快讓我?guī)湍銤q漲眼。”
楊東升頓時覺得丘比特之箭穿心,佯裝一副心臟病發(fā)作的樣子,一只手捂住心臟驟停的小心肝,另一只手指著屏幕控訴,緊隨其后突兀的甩出一句東北腔。
“哎呀,額的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