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心是“飯友”,顧名思義就是一起吃飯的伙伴。
某天我想吃泡面,不能去食堂了,便傳紙條給安心:
“安心心,我今天吃泡面,你自己去吃飯吧!”
我的措辭極具生活氣息。
安心卻是個有才的,她回我:
“汝且去泡面,吾自當吃餅。放學相伴走,餐廳前分手。”
我小眼放光,覺得甚是有趣,于是第二天給安心傳紙條,書曰:
“安心閣下,吾與汝約食,原定今乃吾滌發(fā)之日,觀吾貌,未見多需。期與汝共赴食堂,不知汝何見?”落款眼眼君。
安心笑死,回我:
“眼君,聞汝意,撫吾發(fā),覺不甚油膩,大喜。便欲同汝共赴餐廳,且共食。衣、發(fā)可改日處,與汝共食之刻當珍惜。洢灃子聞之,欲隨,吾已欣然應之,料汝亦當不介意。”落款安心君。
我笑死。
而后,我與安心的紙條畫風大多如此,我們倒是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