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兩隊持槍的官兵分別將祁府和陸家全部圍了起來,禁止任何人進出。
祁老夫人嚇壞了,拉著祁鎮(zhèn)低聲問怎么會這樣。祁鎮(zhèn)想過或許會將付囂攪進來,但沒想到付囂為了陸嬈會做到這種地步。祁家的下人們?nèi)诵幕袒蹋犝f是少帥在電影院遭遇了刺殺,陪著少帥的陸頭牌中了槍,但這與祁家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直到傍晚的時候,付囂親自帶人闖進了祁家。
祁家上下都聚在正廳,惶恐不安。見付囂一臉殺意闖了進來,下人都嚇得連連躲避。
祁宸迎上付囂:“陸嬈怎么樣了?”
“你還好意思問!”付囂抬腳便將祁宸踹倒在地,怒不可遏的將兩張帶著血的口供甩到祁宸身上:“兇手已經(jīng)招了,這是口供,你們自己看!”
口供的內(nèi)容很簡單,那人只是拿錢辦事,除了知道雇主是祁家人,其他一概不知。
今天上午陸嬈陪著付囂去看電影,不料有人切斷了電影院的電線,用安放在電影院外的自制炸藥制造恐慌,又趁亂向二人開了黑槍。陸嬈擋在了付囂前面,中了槍。
好在,付囂的人很快制服了行兇的兩個人,付囂才沒有受傷。付囂當機立斷將兩人押回帥府審問,并調(diào)派軍隊包圍祁家,陸家。日本商會附近也要派人埋伏上,如果有可疑人員拒不配合,可以開槍擊殺。
救護車來的很及時,陸嬈被付囂抱著上了車,付囂滿是鮮血的手都在抖,他見過不少槍傷,知道陸嬈傷的位置都不致命,可她流了好多血……
“少帥,陸小姐失血過多,且是特殊血型,醫(yī)院實在沒有足夠的血救她……”手術(shù)室門口,醫(yī)生害怕這個小閻王發(fā)瘋,說話的語氣都是小心翼翼的……
付囂腳下一軟,副官急忙扶住他卻被付囂推開:“電話,給我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帶著帽子墨鏡圍巾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手術(shù)室門口,隨著醫(yī)生去抽血。
歷經(jīng)幾次搶救,陸嬈終于保住了性命,轉(zhuǎn)進了病房。
付囂湊上前,聽到陸嬈還有微弱的呼吸,他一顆心終于放下。病房的門被敲了敲,是那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
付囂又看了一眼陸嬈才出了病房跟著男人走到一處無人的角落。
“你不該為了她,輕易聯(lián)系我的。”男人拍了拍付囂的肩膀,有些不滿:“你這枚棋子的價值可遠不如我。”
“她不能死。”付囂勉強找了個理由:“她死了,就沒人救聶絡(luò)了。”
男人無奈的聳聳肩:“你也就騙騙自己,我不能久留,先走了。以后別因為這點小事直接聯(lián)系我。”
帥府打來電話,兩個兇手很快就招了,是祁家花錢雇人殺了陸嬈,并不是針對少帥的刺殺。口供很快就能送到付囂手中。
祁家?很好!
付囂回到病房門外,叮囑副官調(diào)派一個班的兵力守在醫(yī)院,自己要去要個說法了!
……
付囂掏出手槍,子彈上膛,一點也不像嚇唬人。
“口供很清楚了,但不知道是你們祁家的哪一位對我懷恨在心,不惜冒險買兇殺人?!我的耐心有限,最好別逼我大開殺戒,我只問一遍,是誰?!”
“砰”的一聲,子彈打在了地上。陸婉婉嚇了一跳,等付囂再次子彈上膛將槍口對準祁宸時,陸婉婉跪下了:“是我……”
祁鎮(zhèn)安撫的拍了拍祁老夫人的手,祁銘早就猜到了,只有祁宸不敢相信:“婉婉,你……”
付囂收了槍,轉(zhuǎn)身離開:“帶回帥府!”
祁宸去攔,卻也不抵三五個士兵力氣大,被生生摔在了地上。
陸婉婉尖叫著要祁家人救她,可除了祁宸,誰會自不量力的為了她與小閻王為敵呢?
付囂趕去了醫(yī)院,他抓了陸婉婉卻不發(fā)落,眼下還是等著陸嬈醒過來比較緊要。
病床上的人毫無生氣,如果不是微弱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付囂真要以為她死了。
聶絡(luò)坐著輪椅被推了進來:“哥哥,我來看看嬈姐姐,嬈姐姐怎么了?”
付囂摸著聶絡(luò)的頭發(fā),溫和回答她:“陸嬈她只是累了,要多睡一會兒,你最近還好嗎?”
“我好了很多,醫(yī)生說等我再長大一點就能做手術(shù)了,以后就不需要嬈姐姐抽血救我了。”
付囂心中有些顫抖,他虧欠了陸嬈太多。
陸嬈,快點醒過來吧,醒過來去給你自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