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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傷透的心

窗外昏暗,隱隱約約燈光閃爍,周菲菲站在窗旁有些焦急,重復打了很多電話給言茗,卻始終沒有接通。

周菲菲有些擔心:這么晚了他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何子菡打開周菲菲房門,看到女兒站在窗旁,安慰道:“不會出什么事的,這么晚了早點休息吧。”

“嗯。”周菲菲輕輕應了一聲,“好的,媽。”

何子菡有些憂慮地看向女兒,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果盤擺在桌前,嘆了口氣走出房間,掩上了房門。

“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兒這么認真呢。”何子菡走下樓梯,看到周潤正正在那兒似若無事的看報,有些擔憂道。

“不會有什么事的,相信她很快就能看清那個臭小子皮下虛偽的面容,然后逐漸忘了他。”周潤正坐在那兒滿不在乎的說道。

“真有這么容易就好了。”何子菡嘆了口氣,搖頭道,“我看難,十多年過去了,還不一樣始終惦記著他嗎?”

周潤正剛想開口,隨后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你上次不是說他很像你一個故人之子嗎?”何子菡問道。

“上次?”周潤正感到有些疑惑,仔細回憶了會兒,驟然想起,“什么上次,那都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對對對,就是十二年前。”何子菡附和道,“你不是說他很像你一個朋友的孩子嗎?你上次還特地將他請到家里來。到底是不是啊?”

周潤正有些狐疑的搖了搖頭:“不清楚,這么多年了誰記得清楚,好像上次來到我們家,我看到他不太愛說話,只是讓他以后別和我們家菲菲來往,至于具體的我沒有問,好像記得他說他父母早亡。”

“對對對。”何子菡拍手附和道,“既然他是你故人之子,那你就成全他倆吧,本來我看這倆孩子就是兩情相悅,我都舍得我女兒,你怎么就這么死腦經呢?”何子菡問道。

“誰說他是我故人之子,BJ姓言的孤兒又不止他一個,而且就算是那又怎么樣?”周潤正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記得你那朋友叫言潤出是吧?和你名字中字相同。”何子菡問道。

“嗯。”周潤出摸索了一下,終于在沙發上找到了他的老花眼鏡,隨即重新戴上看報。

“我記得周氏集團起助金有很大一部分是他死去以后的遺產吧?”何子菡又問道。

“是的。”周潤出點頭應道。

“既然這樣人家父親幫了我們這么大的忙,你公司才有了如今的規模,你為什么就不能成全倆孩子呢?”何子菡質疑道。

周潤出摘下眼鏡,直視著何子菡,這么多年來他這個習慣一直沒有變:“菲菲她還小,很多事情她還不能自己做主,有的時候需要我們父母代為處理,國家法定成年并不是十八歲,而是當孩子有自己獨立的處世經驗的時候。”

何子菡反駁道:“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已經二十六了。”

“你難道不覺得她的思維還停留在小孩子的地步嗎?”周潤出反問道。

何子菡思索了會兒還是點點頭,這一點她無法反駁。

“所以啊,我們應該為菲菲考慮,他只是被那個言茗蒙蔽了雙眼,這么久沒見,她對他又了解多少?才相處了半年就要結婚,這不是荒唐嗎?萬一兩人結婚了,她發現他嫁的不是她喜歡的人怎么辦?萬一等他們倆結婚以后,周菲菲才發現那個家伙壓根就不是真心喜歡我們家女孩,這么多年處心積慮的想要接近她只是貪戀我們家錢財怎么辦?”

何子菡沉默了會兒,繼續說道:“可是這么多年了,周菲菲還是忘不掉他,處心積慮找到他,你又…反正那倔強姑娘的脾氣我們倆又不是不清楚,我覺得她除了那小子不會再喜歡其他人了。”

“那只是一種心理暗示,這么多年來了她始終忘不掉他是因為她每天再給自己一種心理暗示,從分開那一天開始她就在心中默念:我要忘了他,我要忘了他,久而久之,思念充斥再心里,更加揮斥不去。”周潤出反駁道。

“都怪你當初出的餿主意。”何子菡忍不住嗤嗔道,“當初你讓菲菲分手便行了,你偏偏還要瞞著菲菲偷偷把那言茗請到家中給他來場思想教育,讓他和女兒分手。”

周潤出有些無奈:“我這不是為了我女兒好嘛。再說了,按照當初那個情況我直接和她說她肯定不聽,我只好找言茗讓他和菲菲分手啊。”

何子菡沉默了片刻又問道:“當初你是怎么說服言茗讓他和女兒分手的?”

“沒什么。”周潤正淡淡道,“只是將家長勸阻孩子不要早戀的話照著網上背了一遍,沒想到他思想還挺自覺的。”

“哎,也不知道那孩子哪去了,讓我女兒這么擔心。”何子菡嘆氣道。

“他失蹤了?那樣正好,省得我擔憂了。”

“沒有。”何子菡回答道,“只是一直打不通電話,不知道哪里去了。其實我覺得那孩子還挺好的,我女兒也不算太虧。”

“你瞧瞧,你瞧瞧,又來了,嘮叨個不停。”周潤正皺著眉懶得聽這些嘮叨。

突然周菲菲從樓下半跑了下來。

“你去哪兒?”周潤正問道。

“言茗一直不接我電話,我有些擔心,我去阿爾科看看。”周菲菲回答道。

“你穿著高跟鞋出去啊?”何子菡問道。

“我去換換。”周菲菲剛邁出半邊的腳又踏了回來。

“你給我站著,你急什么?有可能人家的手機沒電了呢?”周潤正制止道。

“不會的。出去的時候他手機電基本上都是滿的。”周菲菲反駁道。

“也許人家有事關機了呢?你怎么這么毛毛躁躁,不就是沒接你電話嗎?”周潤正斥責道。

“已經四小時了,他從來都不會這樣。”周菲菲固執的說道。

“也許人家壓根就不想理你。”周潤正冷冷道。

“不會的。”周菲菲用她一貫的固執語氣說道。

“哼,那可不一定,我覺得那小子壓根沒有安什么好心。”周潤正冷冷道,“不就是四小時沒接你的電話嗎?這有什么,也許人家現在正花紅酒綠中,壓根不想被你打擾。”

“不會的。”周菲菲聽到這似乎十分生氣,“他不是這樣的人。”

“是不是不是由你說的算。”周潤正反駁道。

說了這么久他有些口干舌燥,走到茶幾旁,竟然泡起雀巢咖啡。

周菲菲十分不滿,趁著他泡咖啡的時間更衣室都沒去了,悄悄溜出了家門。

“女兒呢?”周潤正泡完咖啡以后環顧四周,立馬傻眼了。

“早溜了。”何子菡沒好氣道,“等你反應過來早就溜到云霄海外去了。”

周潤正有些惱羞成怒的跺了跺腳:“我是不對她太寬容了,在我面前這么放肆。”

“你哪里是對她寬容,明明就是放縱。”何子菡反駁道。

周潤正突然發現自己在這個家地位全無,瞬間不知道說什么。

周菲菲跑出家中,開著她的法拉利來到阿爾科。

周菲菲下了車,小跑著進入阿爾科,但是保安攔著不讓她進入,周菲菲無奈之下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保安看到她家中投資了不少錢才讓她進入。

“林教授,言茗回來了沒有?”周菲菲不知道言茗宿舍,跑到了林教授的辦公室,發現林教授還在那里批改文件,她忍不住既可奈何道。

“言茗,沒有啊?”林教授回答道,“你不是在電話里問過了嗎?怎么還辛苦地跑來一趟。”

“我想看看他現在回來了沒有,失蹤了五六小時了,我挺擔心的。”周菲菲眉尖充斥著焦慮。

“這樣吧,你先去別處找找,我還有事在身,等他回來了我立即告訴你,順便幫你批評他一頓行不。”林教授詢問道。

“行,辛苦你了,教授。”周菲菲回答道,“只是我不知道從哪里找起。”

林教授聳了聳下滑的眼睛:“你去一些比較著名的夜總會找找,男人嘛,都喜歡去這種地方你在那兒找找或許就找到了。”林教授若無其事地回答道,“沒事的,過會兒就回來了,男人本性嘛,適當讓他去去那種地方不要緊,只要別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就行了。”

周菲菲雙手握緊成拳,修長的指甲在手心各自切出一道白痕,漸漸地有血溢出,她心中十分生氣,又有些失落:他不會真到那種地方去了吧。

不會的,他不是這種人。周菲菲在心中這樣告誡自己。

周菲菲深夜找了好幾家夜總會,又在城中巡視了幾圈,未果,便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中。

周潤正本想斥責她一頓,但看到女兒通紅的雙眼,心立馬又軟了下來。

周菲菲不知不覺中走上了樓,閉上了雙眼,淚水漸漸溢出。

過了一段時間,周菲菲等眼淚干了又睜開雙眼,她用手機打開了那許久不曾訪問的跟蹤軟件發現連跟蹤器也失靈了,她越來越感覺不對勁,難道他是因為自己在他手機里安裝了定位器才對自己生氣鬧失蹤。

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周菲菲安慰自己道:等明天找到他一定要向他道個歉,陪個不是。

周菲菲此時最怕的就是他不再愛她,真的跑去夜總會一夜春宵,想到這,莫名有一股失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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