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一路駛向市中心,猶如一只兇猛的野豹,在公路飛速驅馳。
周菲菲的駕駛技術還是挺不錯的,在時速120的情況下還能開的平而穩。
言茗忍不住問道:“你什么時候學的開車?”
周菲菲笑了笑,言茗隨便應付了一聲。
周菲菲笑了笑,言茗看到她露出兩個小酒窩,忍不住去摸一把。
“大學。”周菲菲回答道。
“既然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我回答了,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周菲菲問道。
“說吧。”言茗打開窗子,享受著風的輕撫,說成是輕撫未免有些頭重腳輕了畢竟是在時速140的公路上。
“你什么時候開始抽的煙。”
言茗一愣:“大學。”
周菲菲氣得精巧的臉蛋變得微怒,她猛的一踩油門:“我同意了嗎?”
言茗哭笑不得:“行、行、行,以后我都聽你的,我戒煙行嗎?不過麻煩你開慢點,都160了?!?
周菲菲此時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周菲菲將車停在商業街,周圍閃爍著霓虹燈,街道充斥著各地各色的美食。
“想吃些什么?”言茗看到周菲菲嘴饞得不行,笑了笑,問道。
周菲菲轉了轉眼珠子:“都行,反正你請客。”
言茗帶著周菲菲去了一家特色小吃店,周菲菲毫不客氣,每樣都點了一份。
服務員端上來一份烤魚,用錫紙包著,周菲菲迫不及待的用說撕了一塊放入嘴里。
“燙、燙、燙?!敝芊品埔贿叧灾贿吅暗?。
言茗忍俊不禁的大笑兩聲看著周菲菲傻乎乎的模樣,心里樂了。
周菲菲埋怨地看了言茗兩眼:“你幫我撕?!?
“行。”言茗忍著燙用手撕了一塊魚肉送到周菲菲嘴里。
“好吃嗎?”言茗看著周菲菲一臉享受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你嘗嘗不就知道了嗎?”周菲菲用刀切下一塊大魚排,“來,嘗嘗?!?
言茗咬了一口,發現還真不錯,魚肉酥脆可口,嚼勁十足,可見廚師對火候的掌握。
“好吃嗎?”周菲菲反問道。
言茗點點頭:“挺不錯的?!?
“那你以后常常帶我來好嗎?”周菲菲看到獵物已經上鉤進一步問道。
“只要有空,我就帶你來?!毖攒鴳?。
周菲菲分卷殘云地吃掉整只烤魚,又開始吃起燒烤來。
言茗忍不住問道:“你是餓死鬼投胎嗎?這么能吃?!?
周菲菲給了他一個白眼:“我要是餓死鬼投胎也只能怪你倒霉找了一個餓死鬼當女朋友。”
言茗撫摸了一下周菲菲的長發:“以后我養你好嗎?”
周菲菲沒有反應過來剛入嘴的烤串掉到地上,她抽噎道:“行啊,你養我?!?
周菲菲不知怎么了,趴在桌子上哭,無聲的哭泣往往是最令人痛心的。
言茗心一沉,將周菲菲的頭從餐桌上抬起,發現她淚水汪汪,眼淚流了一臉。
言茗將她摟入懷中,安慰道:“不是有我嗎,別哭了。”
周菲菲聽到這句話,哭得更厲害了,言茗任由周菲菲的淚水打濕他的衣衫,只是靜靜地摟著她。
餐館的服務員與顧客倒是很自覺,各做各的事。
良久,言茗摸了摸她的頭,像以前那樣:“別哭了,不是有我嗎?”
周菲菲突然破涕而笑:“嗯?!?
言茗用紙巾將周菲菲臉上殘留的眼淚抹干,然后帶著她結賬后走出這家餐廳。
周菲菲看到對面有家游戲廳,用乞求的目光看向言茗:“帶我去玩玩?!?
言茗點點頭:“行吧?!?
兩人走進游戲廳,都是一些常見的機器,籃球機之類的。言茗看到這些就頭疼,捂額道:“你自己去玩吧,我不會?!?
周菲菲一臉不滿,拉著他的手朝著最近的一臺機器走去。
“拳皇,會嗎?”周菲菲問道。
言茗搖搖頭:“你知道的,我從來不玩游戲的?!?
周菲菲嘟起小嘴:“不會我教你?!?
“來、來、來。”周菲菲手把手教著言茗玩游戲,“這個是上下左右,這個是技能,這個…我忘了,要不你用手機在網上查一下。”
言茗笑得合不攏嘴,實在是因為周菲菲的表情太豐富滑稽了。
周菲菲不滿的哼了一聲,纖指在言茗的胳膊上哼哼掐了一下。
“別、別、別,很疼的?!毖攒嗔巳喔觳采系哪瞧嗉t,目光兇狠地盯著周菲菲盯得她有些發慌。
“很疼嗎?”周菲菲似乎意識到自己剛才太用力了,頓時有些后悔,看到言茗一片發青的胳膊有些心痛。
“還行吧?!毖攒嘈Φ馈?
周菲菲眨巴著眼睛,試探地問道:“要不我再來一下。?”
…
“還是算了吧?!?
言茗陪著周菲菲瘋玩了一個下午的游戲,娛樂過后,天已經漸漸黑了,太陽已經從西邊沉了下去,只能看到一抹余暉。
“餓嗎?”言茗看向周菲菲,關切地問道。
“還行吧?!敝芊品频幕卮鹉:磺?,言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餓還是不餓。
言茗帶著周菲菲來到一家餐館開了一間包廂。服務員端上幾碗常見的菜與米飯。
周菲菲并沒有抱怨什么,反而吃的津津有味。
“大小姐,還吃的習慣嗎?”言茗問道。
“挺好吃的呀。”
“平時你在家中吃的那么好,現在吃這些茶粗淡飯還習慣嗎?”
“沒辦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敝芊品铺谷灰恍Α?
什么鬼?
周菲菲抬起頭,看到言茗呆若木雞,不禁菀然一笑。
言茗離開包廂:“我去上個廁所?!?
周菲菲有些失落,是不是剛才的話刺激到他了,嗯,下次要注意一點。
周菲菲打開手機,發現言茗一家離開了餐館,漸漸地,雙眼開始泛紅。他什么意思?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周菲菲越想越生氣,雙眼開始泛紅,開始涌出淚花,最后,周菲菲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言茗回到包廂,發現周菲菲趴在桌子上哭,淚水掉了一地。
言茗急忙跑過去,不知所措地問道:“怎么了?”
周菲菲抬起頭,看到是言茗,將頭靠在他胸口:“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言茗心頭一暖,摟著周菲菲:“怎么會呢?就算把你丟了,我也會把你撿回來的。”
“真的?”周菲菲抬頭,對上言茗澄清的雙眼,心頭小鹿亂撞。
“真的?!?
“拉鉤。”周菲菲舉起小指。
“幼不幼稚?”言茗問道。
“不?!敝芊品频鼗卮饒远ǘ鴱娪?。
“行吧。”言茗伸出小指與周菲菲的手指纏到一起,窗外皎潔無暇的月光照了進來,仿佛做了一個見證者,在拇指接觸的那一個瞬間,仿佛在冥冥之中形成一個契約,一個永不言棄的契約,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見證它的存在,但它確實真正存在的。
言茗從一旁拿出蛋糕:“生日快樂。”
周菲菲先是一愣,隨后抹了抹眼淚:“原來你還記得我的生日。”
“當然,無時無刻都記得?!毖攒崧暤馈?
言茗打開蛋糕,插上蠟燭,蛋糕是用白色奶油做成的,上面鋪了一層白色巧克力。
言茗用叉子叉了一個紅色的櫻桃:“嘗嘗?”
周菲菲把嘴伸過去咬了一口:“真甜,快切蛋糕吧?!?
言茗擺弄著周菲菲的秀發:“還用切什么,都是你的。”
下方燭光搖曳、燈火游離、上方燈光流離、星辰閃爍,似乎有兩顆辰星不斷交織。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聚多離少其實并不值得哀怨,只要彼此情意長久即使不能朝夕相守,又有何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