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們分別是我和曲致遠的前女友！”方葉語出驚人，讓張偉瞪大了雙眼，“我們之所以在這里開這家小吃店，就是為了每天方便看到她們！”

“佩服！佩服！你們這不是監視嗎？”張偉立刻察覺到不妥之處，“她們又不瞎，會看不到你們兩個這么大的人影嗎？”

“別污蔑我們，把我們說成變態一樣！”方葉當即就反駁了，“張律師，我們是在合法做生意，很正規的！”

“就是，我也沒聽說過哪條法律能管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