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頭發事件發生之后,楊念欣和王玖這兩人,便如同火星撞地球般不對付起來了。
每次他們一照面,空氣中瞬間就彌漫起濃濃的火藥味兒,不是眼神似利箭般在空中激烈交鋒,展開一場無聲的戰爭,便是唇槍舌劍,如同機關槍掃射一般開啟口水之戰。
到最后,兩人都像斗累了的公雞,各自氣呼呼地把頭扭到一邊,嘴里哼哼幾聲,那聲音仿佛是他們不滿情緒奏響的小插曲。
于路路就不一樣了,大大咧咧的她,心里不裝事兒。
有什么不愉快就像一陣風吹過,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從不把仇恨的種子埋在心底。
所以從那天起,她和周嚴嚴之間,就像兩條平靜流淌且互不干擾的小溪,沒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兒。
我每次瞧見楊念欣偷偷摸摸地,把王玖的東西藏起來,就覺得這場景仿佛是一場有趣的鬧劇,忍不住想笑。
她呀,真是個幼稚得的小孩子。
這種事兒,連幼兒園那些天真無邪的小朋友都不屑去做了,可她卻像發現了寶藏一樣,樂在其中,開心得仿佛一只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王玖心里明鏡似的,知道是楊念欣搞的鬼,卻一點也不著急,淡定得像一座穩如泰山的山峰。
反正他清楚得很,沒過幾天,楊念欣就會像一個履行使命的小使者,把東西物歸原主,然后又會像著了魔似的,再次把他的東西藏起來,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小陀螺,樂此不疲!
這幾天,王胡成像一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直蔫蔫的,安靜得有些反常。
就連老師叫他起來回答問題,他也像一個迷失在迷霧中的旅人,心不在焉,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急得老師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頭疼。
一向視王胡成為得意門生,喜歡他就像喜歡自己孩子一樣的數學老師,也用責備的眼神像兩道寒光一樣盯著他。
問他怎么了,他卻像一個守口如瓶的小啞巴,只說沒事兒就敷衍過去了。
然后數學老師只能像一個無奈的老者,搖頭嘆氣地離開。
我看見王胡成每次都像一尊陷入沉思的雕像,對著那個盒子發呆,接著就莫名其妙地笑了,那笑容就像在黑暗中突然綻放的一朵神秘的花。
可笑過之后,他又像一個即將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臉上滿是想要哭的表情。
我看在眼里,心里像有無數只小螞蟻在爬,滿是疑惑,他到底是怎么了?該不會是被妖魔像幽靈一樣附了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