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崔助理敲了兩下總裁辦的門便拉開走進去對坐在辦公桌前認真審閱的文件的承鈺說
“承總,有人送花給你?!?
承鈺抬頭看了一眼崔助理什么也沒說,但崔助理憑著多年的默契懂了承鈺眼神所表達的意思,輕輕咳了兩聲。
于是承鈺便看到一位身材修長,戴著白色棒球,被手里的花來遮住大半張臉的青年走進來。
“承總,驚不驚喜呀!”青年也就是秦星走到承鈺辦公桌前突然把遮臉的花束移開,露出笑得一臉明媚的臉,眉眼彎彎,整個人倒是比手里嬌嫩的玫瑰花還艷麗三分。
崔助理眼光鼻鼻觀心十分貼心地退出去并且拉緊了門,承鈺放下手中的筆,對秦星勾勾手,秦星立馬像只小奶狗一樣奔到承鈺身邊。
承鈺靠在椅背上,右腿交疊在左腿上,往秦星那邊旋轉椅子面向他接過他手中的花問:“怎么來了?
“承總太忙了嘛,我都好多天沒見著你了,你又不會主動來找我,我又忍不住想你,所以就來啦。”秦星送上花對承鈺說,說到后面嗓者便低落起來,顯而易見的控訴.
承鈺聽完青年弱弱的抱怨,好笑地搖搖頭,但還是認命地開始哄人,承鈺拉著青年的手腕一把把他拽過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捏住他軟乎乎的臉湊上去吻住青年的唇,直把他他吻得迷迷糊糊,臉頰排紅,連眼尾都泛上緋紅水光才分開。
而現在的秦星被親得暈頭轉向,腦子一片空白,哪里還記得先前的控訴,只依戀地埋在承鈺肩頭,嗅著她頸間的冷香。
待青年意識恢復,才發現又被混過去了,不開心地一口咬在承遠的脖子上,叼起一塊嫩肉細細地磨,嘴嘴里還含糊不清地憤憤:“又糊弄我?!?
從他們在一起后,承鈺與他單獨共度的時間就很少,一是秦星要趕通告經常飛往全國各地,再就是承鈺根本就是個工作狂!每天除了工作就是開會出差。
雖然秦星已經盡望地轉到幕后,可以承鈺…哼!不開心!每次和承鈺說這個都會被這樣那樣糊弄過去,他這次是真的不開心了,他都快一個月沒有和承鈺見面了,雖說每天都有個小時以上的視頻通話,可那怎么夠嘛!
承鈺無奈地揉了揉青年的后腦勺,揪著他的小短毛把自己的脖子從他嘴里解救出來:“我哪里糊弄你了?”擦擦自己頸間的口水又問:“你不喜歡?”
“哼!”喜歡是喜歡“誰讓你每次有這樣的?”秦星勾著承鈺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反駁,一副就是你的錯,別想狡辯的樣子。
“我那不是在哄你嘛。”承鈺揪了揪青年氣鼓鼓的臉,“越來越嬌了?。 币呀洀男“谆ㄗ兂尚苫?。
“哪有你這樣哄人的?!毙苫ㄠ饺轮皇悄樕系幕饸饷黠@被澆滅了,但還是虛張聲勢道:“我哪里嬌了?”
“你哪里不嬌?”承鈺挑眉意味深長地反問
秦星被她看得發毛,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調整一下坐姿。
可他剛動就感到自己屁股被拍了一下。
“想在這兒來?”承鈺揉了一把腿上的柔軟漫不經心地問。
直惹得青年臉色爆紅,頭頂冒氣,結結巴巴地反駁:“誰…誰想了,你…你胡說?!?
“嗯,我想在這兒來,”承鈺順勢點頭,傾向秦星按下辦公桌下的指紋鎖,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件東西,還故意在秦星面前晃了晃。
好家伙!秦星這下更是紅得徹底,下意識想從承鈺身上下來。
可惜承鈺強力地扣住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腿上讓秦星難以逃脫。
“辦公室,你其實想了很久吧?!?
“沒…沒有,”秦星心虛地反駁。
……
一小時后,承鈺從辦公室內間的洗手間出來,換上一身黑色西裝,濕潤的頭發服貼地搭在腦后,一副正經地不能再正經的精英模樣。
而躺在沙發上頭腦暈乎乎的秦星看到承鈺這副斯文敗類樣只覺得心底又在隱隱發癢,但感受著脹脹的后面和自己的腎還是按住了心里的想法,只不過一雙水光瀲滟的眼睛直鉤鉤地盯著承鈺。
承鈺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嬌媚小嬌嬌,輕笑了一聲,走過去在小嬌花面前蹲下,變戲法般地拿出一個藍色絲絨盒子伸在秦星面前。
秦星一看到這個盒子,臉色便正經了,連水光瀲滟的眼睛都變得清明,他緊張又帶著一絲期待地問:“承…承總,是…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承鈺低頭一笑,也不解釋直接打開絲絨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對戒指,戒身為雕刻著簡約紋路的銀環,上面分別點綴著紅色和藍色的寶石。
秦星緩緩坐身,眼中又冒出水光,他一直期望的事情真的發生了他又不敢相信,害怕只是他的一場幻想。
“不想要嗎?”承鈺輕聲問。
“要!”秦星忙不失地回答,怎么可能不要呢?
承鈺拿起嵌著藍寶石的那枚戒指將它輕輕地戴在秦星細長的右手中指上,襯得少年的手指更加白皙。
秦星拿起盒子中另外一枚戒指如法炮制戴在承鈺手指上,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插進承鈺指間緊緊交握,然后一把摟住承鈺的脖子,緊緊抱住。
“別騙我??!”秦星帶著哭腔在承鈺耳邊說。
“不會的?!背锈暬乇е匦牵p輕地在他后背拍了拍以示安慰。
[叮,拯救小白花總受任務已完成,宿主,我要走了]
許久都未露面的小白花拯救系統從承鈺腦海中飛出來說。
承鈺這才看出小白花系統的本身,原來是一只藍色小光球。
【再見】
【再見】